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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23-30(第13/16页)
汗珠,翠樨适时递上白玉盏,里面盛满了加了百花醴的葡萄浆。
上官溱就着翠樨的手一饮而尽, 等翠樨将杯盏重新添满,又从翠樨手中接过白玉盏, 凑到姚喜知唇边。
姚喜知丝毫不客气,眯着眼睛乐呵地接受上官溱的投喂, 饮尽之后, 又回味地咂咂嘴,不忘伸出舌头将沾在嘴角的甜意搜刮干净。
李善容小喘着气骑在灰驴上, 慢步过来。
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道:“果然还是上官修仪技高一筹。看来那日秋猎哪怕没有那出意外, 想来也还是你拨得头筹。”
上官溱虽中途离场,但凭着猎到的那头鹿, 依然稳稳摘得女眷围猎的头名。
李善容一直为此有些不服气, 认为若非马匹出了事, 她没有更多时间去寻找新的猎物, 花落谁家还尚未可知。
遂又拉着几个贵女一起来毬场比试驴鞠, 没想最终还是上官溱成了赢家。
上官溱也不谦虚, 莞尔一笑颔首应下。
将手中空空如也的茶盏递给翠樨,抬眼望了望西沉的日头, 估摸下时辰, 道:“看天色不早,不如今日先到此为止吧。”
“也好。正好毬场离绫绮阁也近, 我顺道去你那儿蹭顿饭。”李善容挽上上官溱的手臂, 又随手招呼了不远处的李忖——
她嚷着要组局玩驴鞠,李忖自告奋勇可以给她们做教正,就一起跟来了。
上官溱自是不拒绝。
和其他贵女道了别, 几人一路往绫绮殿走去。
上官溱和李善容走在前面,姚喜知拿着东西和翠樨跟在她们后头。
听不清她们说了什么,只见上官溱突然看向左后方,又朝李善容点了点头。
姚喜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李忖正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跟着她们。
似乎察觉到姚喜知的目光,李忖忽地转头,恰好撞上姚喜知打量的目光
姚喜知一愣,立马把头低下。
翠樨贴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这七皇子是要跟我们一起回绫绮殿?”
姚喜知看了眼前头的上官溱:“应当是吧?待会儿差人去传个话好了,吩咐尚食局送膳时将公主皇子的晚膳也一并送来。”
“我怎感觉这段时间七皇子总是常来我们这儿。”
姚喜知深以为然地重重点头,本想附和,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顿了顿,低声道:“不过是因为七公主来得勤,他们姊弟情深,七皇子来寻七公主罢了,与我们修仪倒没什么干系。”
*
等送走姐弟二人,又将一应杂务处理完,姚喜知熟门熟路地钻进上官溱屋中,懒散地靠在贵妃榻上。
拿着针线在一块布料上戳了又戳,歪歪扭扭绣了个“臻”字,对着烛光欣赏了一番,嘴角的笑意逐渐垮下来。
叹气道:“我这也绣得太丑了。”
将练习用的粗布扔到桌上,姚喜知又凑到旁边上官溱身边,探头看向她手中。
上官溱见姚喜知看过来,连忙将自己的绣布藏到身后,竖眉道:“不许看!”
“你不会绣得比我还丑吧。”姚喜知调笑,将桌上自己绣的字推到上官溱面前,倒是大大方法承认自己技艺差。
上官溱话中多有不服气:“这活儿本就不是我们的事,还不是你非要拉着我学,这都几日了,毫无进展。”
一边也将手中的针线放到桌上,杏黄的布料上绣着一个废好大功夫才能勉强才能辨认出的半个“喜”字。
“前几日你在紫宸殿陪圣人时,冯贵妃差人送了说是她自己亲手缝制的足袜来,圣人都直白地说了更想穿你送的,你不得有所行动??”
上官溱满脸嫌弃:“我整日里对他陪着张笑脸还不够吗,这东西哪儿还需要我亲手做?过些日子找个手艺差些的绣娘做件衣裳送过去就好了。”
又看向姚喜知,嗔道:“不过看在宫中日子无趣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迁就你一回。”
“总是听善容说起秦德妃对她怎么怎么好,又亲手给她做了多少衣服鞋袜,等你日后若是有了孩子,我这个做干娘的总得意思意思。”
姚喜知笑着靠过去倚在上官溱肩上:“说什么呢!我可八字都还没半撇。要说做干娘,也是我先当上才对!”
上官溱撇撇嘴,压低了音量:“那老皇帝,还不知他的种行不行呢。”
姚喜知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说的“种”是什么意思,伸手过去捂她的嘴:“哎呀臻臻你怎么说这种话,羞不羞!”
两人嬉闹着在软榻上滚作一团,好一会儿气喘吁吁了才停歇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水歇口气。
姚喜知放下茶盏,想起刚才上官溱说到李善容。
收了脸上笑意,有些迟疑提起:“近日七皇子和七公主来访次数颇多……”
“怎么了?”
姚喜知欲言又止,听上官溱又追问了一遍,才道:“七皇子虽是皇家子嗣,但毕竟是男子,今年也已经满了十五,是不是该讲点男女之防?”
上官溱蹙眉思索,迟疑道:“这……会有影响吗?我总归算是他的长辈,而且你们也都知道,整日里都是善容缠着我,然后七皇子喜欢跟在善容身边罢了。”
“可你没比他大上几岁,又非血亲。我们自己人当然是心里有底,但是若被外人看去了……”
“但若是他自己要来,我也不好将他拦在外头呀!”
姚喜知挠挠头,想了个主意:“那不如日后便都像今日般,多邀些人一起,总比这私下同屋同室独处的好?”
上官溱也觉得有理,点了点头:“也行。”
虽是都说清者自清,但总赖不住人泼脏水过来。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提起过不了几日便是中秋了,姚喜知问:“大郎君回乡给夫人祝寿,可是要等过了中秋再回京?”
“没呢,怕是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昨日收到耶娘的信,说托了阿兄给我带了些亲手做的柿饼,等阿兄回京了再找人给我捎进宫来。”
“夫人做的柿饼那手艺确实是一绝,说起来我也有些馋了。”
上官溱叹息一声,道:“若是阿兄也能进宫,亲手送过来就好了,我有些想他和耶娘了。”
“其他外命妇和大臣逢年过节还能来宫中朝参,顺道与在宫中的女儿见上一面,可惜阿耶阿娘远在宋州,阿兄虽是在京中,可惜官职太小,也没个什么可以入宫的机会。”
到第二天晚上上官溱陪着皇帝在太液亭赏景时,和皇帝闲聊中无意提起了这个事。
“我来长安也有一年了,也不知现下家中如何。阿娘的信中总是说一切都好,却也不知是否只是报喜不报忧。”
皇帝正双手撑在亭栏上远眺,风轻轻抚过湖面,粼粼波光中映着的圆月也一晃一晃的。
皇帝似乎心情还不错,道:“你若是想家人了,这还不好办?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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