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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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喜知瞪大了眼。

    竟然是福来!

    距离隔得有些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能看到似乎是福来在吩咐,月穗点头应下。

    月穗是听福来的吩咐办事?那些东西是福来帮忙安排的?

    可福来为何要如此劳心竭力地帮她们呢?

    等福来交代完,又将手中刚才一直拿着的布包塞到月穗怀里,然后返回内侍省。

    见他们交接完毕,姚喜知还在受到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来,但也不敢多留,急忙先行离开,小跑回绫绮殿。

    拿了扫帚假意是在后门附近扫着尘灰,实则一直在脑海中梳理着情况,同时盯着后门动静。

    没多久,月穗也回来了。

    见她开门进来,姚喜知才立马舒展了皱着的眉,像是刚从忙碌中注意到她的身影,惊讶地迎上去:“呀,月穗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有事寻你都没寻到。”

    月穗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去瞧瞧能不能从我朋友那儿再拿点给修仪补身子的。”手中还拿着那个布包。

    闻言,姚喜知好奇地看向月穗手中的包袱,问:“瞧这一大包的,可是拿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月穗不动声色把包裹往自己身后移,笑道:“没,今日她那边在忙,说不好让我空着手回来,就给了我些养生的药材好给修仪平日里熬点补汤。”

    “有什么好东西,可否……”

    “我突然想起来修仪之前说想给被褥熏点香,正好我这也新拿了桂花的熏香回来,我先去忙了。”月穗见姚喜知抓住不放,立刻打断她的话,找了个托词就从她身边略过,快步离开。

    “诶!”

    姚喜知想叫住她,但月穗动作实在太快,话没说完,她已经闪身进了屋。

    剩姚喜知一个人站在庭院中,望着月穗离去的方向,咬咬唇,思忖良久。

    *

    上官溱如今整日里被关在这小院子里,闲得无事,也会做些练字这种修身养性的事情了——从前她是惯没有这些耐心的。

    姚喜知小跑进屋,唤了声:“臻臻!”

    上官溱从宣纸上抬眼看向她,唤她过来:“你看我这幅字怎么样。”

    姚喜知过去,侧首瞧了瞧,纸上写的是“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

    嘴角的笑意变淡。

    自从上官溱被关在禁足之后,她整个精气神就像蔫了下去。

    姚喜知又强打起笑意:“写得真好,就是诗意不太合了些。”

    从上官溱手中接过笔,沾了墨,手腕转动间,笑道:“如今春意正浓,当是‘东风随春归,发我枝上花’才对。”

    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跃然纸上,又显得有几分圆润可爱。

    “大郎君那边的事老爷和张娘子不也还在查,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最近你的身子大好,尚宫局那边给的东西也宽裕了不少,说不定是有圣人的暗中授意,说不定圣人已经开始回心转意了。你是知道的,底下这些下人最会见风使舵。”

    姚喜知说得似乎一切前程大好的模样,眼中亮晶晶的,好像期待着来日。

    上官溱说不出扫兴的话,也跟着她一轻轻勾了勾嘴角。

    不过听起姚喜知说起最近尚宫局给的东西,也有几分困惑:“最近我们这吃穿的用度,是不是突然变得太好了些?”

    姚喜知一愣,原来上官溱也察觉了。

    这也正是她来找上官溱的目的。

    “臻臻,我总觉得月穗有些古怪,想……试上她一试。”

    第33章 探望 此人对我很重要。

    寂寂人定初。

    空中只剩一轮蛾眉弯月悬挂着, 被乌云半遮半掩,努力散尽最后一丝光芒照亮黑夜。

    入睡前,月穗给上官溱端去一碗助眠的安神汤。

    “娘子喝碗安神汤好生睡一觉吧, 也别过度忧心了,小喜那儿有我照顾。”

    上官溱正在床边宽衣, 闻言接过汤药,长叹一声:“也没想到好不容易看着终于情况好起来, 小喜突然又病了, 这病情似乎还来势汹汹,找了医师来看也瞧不出是什么毛病, 就一个劲嚷着头疼。”

    对着安神汤出了会儿神, 还是端起一饮而尽,碗递回给月穗, 眉心微蹙, 看向她的眼难掩愁云。

    “我实在是心疼, 却也无可奈何, 一个宫女也没法去专门请趟太医, 只能拜托你晚上多照顾照顾她了。”

    月穗连忙应:“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伺候上官溱上/床歇下, 月穗接过碗走出内室,却也没离开, 而是到书案旁整理整理字画。

    直到上官溱那边再无动静, 月穗轻手轻脚走过去,掀开床幔, 只见上官溱双眼轻阖, 呼吸绵长,果然已经沉沉睡去。

    月穗这才离开了房间,快步至庭院后门, 将门打开。

    昏暗中仔细瞧去,不远处的竹林浓荫下,有个小太监已经不知候了多久。

    唤他过来吩咐了两句,小太监便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两个人朝这边走来,一个是之前来诊过脉的陈太医。

    而另一人脸上有几分阴沉,眼下还隐隐发青,却一直望向绫绮殿的方向,目光仿佛是想要穿透朱红宫墙,去见到里面的谁。

    分明是林欢见。

    “她怎么样了?”

    “之前一直嚷着难受,已经给她吃了药睡下了。”

    林欢见疲惫地点了点头,对身后人道:“劳烦陈太医进去帮忙看看了。”

    陈太医点点头,月穗在前面引路。

    走了两步,发觉林欢见好像没跟上,月穗转头看向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的林欢见,奇怪道:“您不进来吗?”

    林欢见神色有几分纠结。

    月穗又道:“您担心小喜娘子,不如自己来瞧瞧?”

    林欢见垂首沉默片刻,在月穗一句“小喜这段日子清瘦不少”中,终是迈开步子,顺从自己心意,跟着月穗一起往姚喜知的房间走去。

    姚喜知在屋中装睡,实则一直留心着外边的动静。

    她又不是真的有病,月穗给的药她要么是悄悄倒了,要么是含在口中待无人时再吐掉。

    听到外面似乎传来脚步声,姚喜知连忙闭好眼睛,又在床褥中蹭了蹭,寻个舒适的睡姿,假装是在药效下昏睡过去。

    浅浅的“嘎吱”一声,屋门被推开。

    一个人走了进来,听脚步声可能是月穗。

    后面跟着一个步履迟缓沉重的人,是个上了年纪的?

    没多久,又有第三个人进了屋子。

    有人在自己床边坐下。

    脚步声交错间终于听到人开了口,轻声道:“陈太医,有劳了。”

    这声音,果然是月穗。

    月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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