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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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着没有动。

    他是在默认吗?

    姚喜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自己一直找的人,竟然早就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唇角微微颤抖,一时间心底太多情绪翻涌,让她甚至不知是该笑还是更想要哭泣。

    像是离家的孩童终于找到了亲人,渴求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脚尖刚往前挪了半步,却突然听到冷冰冰的一句——

    “欢见阿兄是谁?”

    姚喜知表情僵住。

    迎面浇来一盆凉水,那窜火苗被浇灭,浑身沸腾的血液瞬间凉下来。

    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木然喃喃反问:“你不是,林欢见吗?”

    说完,悲伤的情绪才后知后觉涌上心头,嗓音带上点点哭腔:“我是喜知,姚喜知啊!”

    林欢见缓缓转过身来,面上看上去平静得可怕。

    歪着脑袋看向她,眉梢轻挑,眼中只有单纯的疑问:“小喜娘子也不是第一日认识我,宫中所有人都知道我叫林欢,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口中的林欢见,姓名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但是……”

    语未尽,只摇了摇头。

    表面风轻云淡,衣袖下的双手却早已经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不住颤抖。

    天知道他当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欢见阿兄”的呼喊时自己有多震惊和恐慌。

    不过苍天可能真不能知晓他的惶恐——那一瞬间,天似乎都要崩塌了。

    他疯狂回忆自己是哪里露了破绽会被认出来,就听到姚喜知的那一声询问。

    原来只是猜测。

    还好只是猜测。

    眼前人眼中的光被盈满眼眶的泪水模糊得看不清晰,刺痛着他的眼,不敢再多停留一刻。

    转过身,竭力放平声线呈现出漫不经心的语调:“想来是你认错人了,若是病未大好,还有不适,就早些回屋歇着。”

    说完就立刻匆匆离去。

    姚喜知想喊住他,但骤然的大喜大悲让她失声,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说不出一个字。

    扶着一旁的屋墙,屋内的烛火和暖炭却给不了她任何一丝暖意。

    只能看着林欢见的身形隐没在无尽的夜色中。

    连带着一切都被浓稠的黑暗吞没。

    *

    姚喜知一晚没有睡好,天色刚微微亮,就顶着乌青的一双眼去寻了上官溱,告诉了她月穗的事。

    上官溱并不知她心中的算盘,此前提及月穗有异,具体如何试探,姚喜知也只说了她自己会装病,让上官溱无需担心。

    而今日她也只告知了月穗是林欢的人,并未透露她那关于林欢身份的离谱猜测。

    等月穗带着早膳敲开上官溱的屋门,就看到屋内两人已经严阵以待,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架势像是三堂会审。

    看着姚喜知眼底的乌青,就知定然是整晚没睡好,她心里也生出些歉疚。

    本来她都想既然都被发现了,是否直接离开更好,但昨晚送了陈太医回来时,正好遇到匆匆从绫绮殿后门快步离开的林欢。

    上去询问一番,林欢却看着脸色不大好,也没给更详尽的吩咐,只说现下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人,而姚喜知这边尚还需要人照顾,让她务必继续留在姚喜知身边。

    顶着两道审视的视线,月穗努力挤出一个没事人般的笑,温声道:“该用早膳了。”

    两人都没有动作,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月穗顶不住这沉甸甸的视线,只好把头低埋下。

    姚喜知心里叹气一声。

    月穗此前对自己和臻臻还是很不错的。

    但依然努力摆出自己最严肃的表情,率先发话:“昨儿个我怕光顾着去盘问林欢了,没顾得上你,我还当你会和他一起走,你居然还回来了。”

    “你从一开始就是林欢派来的?这点没冤枉你吧?”

    月穗目光飘忽不定,先是看看周围,一会儿又偷瞄上官溱,最后瞥向姚喜知,无奈承认:“是。”

    “他让你来做什么?”

    “他让我多留意你……你们的动向,有什么需要的多帮忙照顾一二,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第一时间向他禀报。”

    “他为什么要派你来注意我们的动向?”

    “我只是替他办事,其他的,我也一概不知。”

    上官溱询问:“那你来的这段时间,向他传了多少消息?事无巨细?”

    “奴婢不敢,事无巨细地禀报,那不成监视了吗?只是说了一切安好,直到修仪您出事,我才向林少监传了具体的讯息。”

    又简单说了日常一些琐碎的小事。

    姚喜知和上官溱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半信半疑。

    见二人似乎不信,月穗只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言辞切切道:“奴婢发誓,绝对没有泄露过什么对两位娘子有什么不利的消息。”

    “除了我是受林少监之命过来以外,其他我与任何普通的丫鬟婢女并无任何两样,甚至比其他宫人伺候得还要更尽心些!”

    上官溱看向姚喜知。

    姚喜知抿唇思索,犹豫片刻,见月穗确实态度诚恳,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

    上官溱接收到姚喜知的讯号,目光落回月穗身上,冷冷道:“这回暂且饶过你,若你以后和他再有什么来往,皆需得先经过我们同意。”

    “若是被我们知道你阳奉阴违,私下又搞什么小动作,你也不必留在这儿了!”

    月穗自是无所不应,忙道:“多谢修仪!”

    这也是在月穗来之前,上官溱和姚喜知共同讨论的结果。

    眼下她们身边无人,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再把月穗赶走,再出了什么事,便是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了。

    而月穗此前在上官溱身边伺候这段时日,虽是有二心,但素来办事利落周到,待人也温和体贴,实在挑不出什么差错。

    若是她态度还算诚恳,便暂且将她留下,但先留一份戒心,看她日后表现再作处置。

    各怀心思的三人间也就如此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用了早膳,等月穗离开,上官溱才继续问起姚喜知:“所以昨晚你从林欢嘴中问出什么了吗?”

    姚喜知在心里默默回答。

    什么都没问出来,只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是,他真的不是欢见阿兄吗?

    看向还等待着她回答的上官溱,姚喜知迟疑一瞬,只道:“他什么也不肯透露,但眼下我们在宫中毫无依仗,若能有人帮衬总是好的。”

    “而且我听他提起,他也在查大郎君的案子,说不定能查到些什么。”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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