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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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是你来,你不也没能认出我吗,何必为一些戏言就把自己都蒙骗了?”

    “蒙骗什么?”

    “蒙骗自己我们真有多深的情谊,蒙骗自己这真是段什么金玉良缘了。”

    林欢见不在意地笑笑:“我非良人。我想你对我也无多深的感情,若你只是为了我能在宫里多照拂你和你们修仪,大可不必做到委屈献身这种地步。”

    “好歹幼年相识一场,我能帮得上忙的,都会尽量帮扶,毕竟如今上官修仪复了宠,这对我们是双赢的局面。”

    姚喜知感觉双耳嗡嗡的,听不清眼前人说了些什么,只能看见他嘴唇翕动,神色疏离冷漠。

    林欢见笑得凉薄,见姚喜知似乎不愿相信他的话,转身双手扶住石桥阑干,强迫自己又加重了语气:“你不会真打算和我还要履行那什么所谓的婚约吧?我可只是把你当个认识的邻家阿妹。”

    好像又变回了此前那个语出伤人的林欢。

    而不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的欢见阿兄。

    “往后在宫中,你我仍可如旧友般互相照应,互利互惠。只是芍药这种东西,还请姚娘子莫再相赠,林某可担不起这般情意。”

    “你别说笑了……”

    姚喜知伸手想拉他,却被林欢见一手挥开,冷声道:“谁和你开玩笑了。”

    眼神冰冷得吓人。

    第48章 爱? 她怎么可能不爱林欢见呢?……

    姚喜知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到上官溱身边, 又如何行尸走肉地回到宫中。

    上官溱自然也发现了她异样。

    晚宴时姚喜知说有事要离开一小会儿,去时还高高兴兴的,还说晚些时候有好消息告诉她。

    许久之后回来时, 却是眼眶红红,魂不守舍的模样, 这甫一回宫,更是直接就与她告了身体不适回, 要先行回屋。

    上官溱在宴会上就问过情况, 但姚喜知支支吾吾不肯细说,顾及场合不便深谈, 上官溱只得暂且按下担忧, 如今回宫来,上官溱将手上的杂事处理好, 便立刻去寻姚喜知。

    走到姚喜知门前, 却隐约听到呜咽声。

    上官溱试探地敲了房门:“小喜?”

    好半天之后, 里面才传出姚喜知闷闷的一声:“臻臻?有什么事吗?”

    “你身体如何了?”

    “我实在有些困, 想先睡了, 如果没有什么急事, 不如明日再谈吧。”

    上官溱顿时紧皱了眉头。

    姚喜知这状态不大对劲。

    且不说这听着就萎靡的声音,平日里若是自己有事来找她, 她即使是困了也会马上来开门询问才对。

    又敲了敲门, 撒了个谎:“我正是有急事寻你,你不妨给我先开个门?”

    等了会儿, 才听到姚喜知又闷闷地应了一声。

    屋中, 姚喜知慌忙用袖口擦净脸上泪痕,深吸一口气,拍拍脸强迫自己扯出个笑, 若无其事地走到门前把门闩移开。

    开门才发现,上官溱神色如常地立在门外,脸上并无丝毫急迫,姚喜知疑惑地眨了眨还泛红的眼睛:“你不是有急事吗?”

    上官溱伸手把门缝再推开些,强势挤进了屋子,在椅子上坐下,不满道:“我的急事就是你!给我过来!”

    姚喜知一愣。

    难道上官溱看出了什么吗?

    上官溱见她还愣着不动,又起身把她拽到床边,按着她肩膀叫她坐下,弯着腰仔细打量姚喜知——双眼红肿成这般模样,说是没哭过谁能信?

    “谁欺负你了?”

    “我没……”

    “你知道你眼睛有多红吗?还要否认,那就是把我当傻子哄了!可是谁给你委屈受了?我去收拾他!”

    强装的镇定被拆穿,上官溱又说着维护的话,霎时姚喜知胸口无尽的酸楚汩涌汩涌往外冒。

    嘴巴一扁,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

    上官溱坐到姚喜知身边:“诶,怎么说着就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姚喜知本不愿让上官溱为她担心,但是越是有人关怀,那些压在心底的委屈就越发汹涌。

    先是小声抽泣,到最后甚至是抱住上官溱,直接把头埋在她肩头,再无任何克制地嚎啕大哭。

    姚喜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

    即使是那日与林欢见的重逢,因是悄悄溜进档案库中,她都尽量控制着情绪,不敢放声痛哭。

    但是今日,在自己房中,在上官溱面前。

    自己最安心的地方,面对最长久相伴的挚友,姚喜知再承受不住,任由情绪决堤。

    将所有的委屈、愤懑与不甘,全都化作滚烫的泪水,随着哭声倾泻而出。

    上官溱反手抱住她,轻拍姚喜知颤抖的脊背。

    姚喜知脸上糊满了泪水,嚎啕哭声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句“为什么”、“要这般对待她”。

    上官溱努力倾听,才辨认出她说的什么。

    心里把那还不知是谁的对方骂了个遍,面上却不显声色,只默默承受着姚喜知的泪水,让她先哭个痛快。

    等怀中哭声渐弱,姚喜知稍微平静下来些,上官溱才柔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姚喜知望着上官溱,虽本也打算这几日便寻机会告诉她,但如今确实这个结果,也不知还该不该说。

    眼神躲闪开,犹豫许久,嘴唇几度开合,半晌,声如蚊呐地吐出几个字:“我找到欢见阿兄了。”

    上官溱愣住,满脸错愕。

    继而脸上又扬起一个欣喜的笑容,不由替姚喜知开心。

    林欢见这个名字,她可是听姚喜知提到过不知多少次,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当初她们俩认识时,刚好是姚喜知与林欢见分离不久。这些年来只听姚喜知反复提起,自己却没机会能与她口中念念不忘的小竹马见上一面。

    也不知到底是个何等人物,配不配得上自家密友。

    其实,这么多年的离别下来,她虽是嘴上没说,心里多少有些觉得,天下之大,这两人怕是重逢的希望渺茫。

    却没想竟是如天定的姻缘般,真能有机会再相见。

    让她不免有些好奇:“他是谁,现下在哪儿?”

    话一出口,还没等姚喜知回答,上官溱心里突然先生出不妙的预感。

    姚喜知常居深宫,说到能接触的男子,也就只有那些太监侍卫。可一直以来,听她描述的林欢见都是文弱书生形象,说是侍卫也感觉不太像。

    难道是何时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外朝的臣子?

    正想进一步询问,就听姚喜知轻声道:“他就是林欢林少监。”

    声音微不可闻,让上官溱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却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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