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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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月穗留在我们这儿吗?”

    “你介意吗?”

    “我为什么要介意呀?”

    “我怕你觉得身边有我的人不自在。”

    “不会呀,像你给我和臻臻找了个月穗如此好的帮手来,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呢。”

    林欢见看姚喜知满脸率真,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是真对此毫无芥蒂,才放下心来。

    “不过等臻臻这边恢复往常,手底下有人要安排差事,时常在宫中走动来往,事情也会多一些,我就没法像之前那样天天来找你了。”

    “我偶尔也会忙,本来便抽不出多少空闲时间,倒也不急,来日方长。”

    姚喜知点点头,眼里有几分憧憬:“也是,这宫里后面时日还多着,好几十年的呢。”

    林欢见依然只嘴角含笑,没有接话。

    没有几十年,离姚喜知二十五岁,还有七年。

    *

    等上官溱复宠的消息一传出去,祝美人、杜昭仪等一些关系还算融洽的妃子纷纷来道贺。

    如今崔淑妃被贬入掖庭宫,绫绮殿没了主位,便暂时由杜明静先主持着殿中的事务。

    杜明静来找上官溱闲聊时还说起,当时误以为圣人是来寻她的,上官溱脸上笑意一滞,还好杜明静并不在意这些是非,反而只把这事情当说笑的一笔带过。

    李善容倒是又能来自由地探望上官溱,在座上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

    一会儿哭着怪自己无用没有早点帮到她,一会儿斥骂崔淑妃诡计多端,还念着可惜自己的七弟已经先一步出发去了封地,不然说不定还可以继续留在京中。

    上官溱宽慰了好一会儿,说不怪她,李善容的泪水才止了下来。

    宫中又重新安排了新的杂役宫女太监过来,似乎生活又恢复到了往常。

    等晚上睡下前,姚喜知才有时间与上官溱细说起今日发生的种种。

    “你是不知,当时那崔淑妃痛哭流涕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她也有这般的一日,可惜你是没瞧见。”说完,又笑成一团:“我怎觉得我跟个得志的小人一般了。”

    上官溱冷哼一声:“她这分明是叫恶有恶报!”

    “你长得美,你说得对。”姚喜知嬉笑道。

    又问起:“今个儿后边尚宫局又分了不少杂役宫女太监来,怎没瞧见再安排个贴身侍女来。”

    “是我叫她们不必安排了,经翠樨一事,我也真是怕了这些身边人,有你和月穗,再加些杂役的宫人,便足够了。”

    “不知为何,我总想起今日翠樨的话。当时回话回得痛快,但其实后头想来,似乎她说得也不无道理,此前虽是没直说,可我确实未真心把她当过自己人,她莫不是感受到了我的疏离,才会这般……”

    姚喜知又想起下午林欢见与他说的话,轻声道:“恶人总有千万种理由为自己的错误开脱,这是今日欢……林欢告诉我的。”

    上官溱不由侧目,惊讶道:“你与他如今关系是越发好了。”

    姚喜知脸上不由浮现羞赧,只道:“觉得投缘吧。”

    姚喜知这反应让上官溱顿时警觉:“什么投缘,我可不许!我可提醒你,他可是个阉人,而且你宫外,不是还有个什么欢见阿兄在等着你。”

    虽然上官溱也不太好看她和那传闻中的林欢见,但再怎么也总强过一个太监!

    姚喜知连忙矢口否认:“没,你想太多了,只是觉得他人还不错而已。”

    轻轻拉住上官溱的衣袖,眼中微微发亮:“臻臻你别总觉得他是个宦官,就对他有偏见,他可着实是帮了我们不少忙,你或许也可以尝试着信任他,把他当自己人。”

    思及林欢才刚刚如此帮了她们,上官溱也没什么底气,但心里话却不吐不快:“这件事上我确实感激他,但我可不相信天底下有这般无私奉献的人,他越是不说要什么,往往他就要得越多。”

    “你可别觉得我小心眼,只是,连在身边侍奉了一整年的翠樨都如此,我实在是不知道这皇宫里还能有多少真心人了。”

    叹息地握住姚喜知的手:“这深宫里,我只愿意信任你,也只能信任你了。”

    *

    “混账,谁允许你去查上官溱的案子的!”

    内侍省中,林欢见偏着头,脸颊上有明显的掌痕,死死咬紧后槽牙,面上却还竭力垂首保持着恭敬。

    高正德继续高声道:“你可是为了那个宫女?之前我便听方同海说,那丫鬟多次来内侍省寻你,怎么,如今为了个女人,连自己该办些什么事儿都不知晓了?”

    林欢见跪下,道:“奴才岂敢。此事无非是我去宫外查全起元的事,恰好发现了上官溱的案子另有蹊跷,背后是崔淑妃在指使,只想着正好崔家与全起元关系更近,又向来与贵妃娘子不和,不如借此除掉她。”

    “如今帮贵妃除掉了一个祸患,也让圣人对崔家心怀更多芥蒂,本当也算是一举多得的事,帮那宫女只是顺带,奴实在不明白,是哪儿做得不对惹得您生气了?”

    第47章 芍药 是上巳男女用来定情的物件。……

    高正德没答话, 只眼神阴鸷地盯着林欢见,冷冷道:“少擅作主张在背后搞这些把戏,若再让我知道你帮着上官溱做什么, 我定不会放过那个叫小喜的宫女。”

    林欢见咬牙切齿,却还强颜欢笑:“我自然是对您忠心耿耿。”

    又转了话题道:“前几日我出宫, 正是因为得到了全起元出使安南时,勾结市舶司官员贪污巨款的证据。”

    “哦?”高正德收了脸上的阴冷, 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回身到椅子上坐下, 林欢见见机起身,殷勤地帮高正德重新斟上茶水。

    “这倒是个好消息。先前圣人将这肥差派给他时, 我还眼红得很, 没想这厮办事如此不周全,竟还落下把柄。这一次, 也算是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高正德摩挲着茶盏, 终于又给了林欢见几分好脸色:“罪证呢?还不快给我瞧瞧。”

    *

    等午间上官溱歇下了, 姚喜知与月穗在耳房中一并玩着叶子戏, 月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今日尚食局的春红在给心上人亲手做鞋子, 正巧被我给瞧个正着。”

    姚喜知目光立刻从叶子牌中抽离, 张大了嘴,兴致勃勃问:“情郎?谁呀?咦, 以春红的年纪, 应当离放归还早吧,她怎么和宫外人来往?”

    月穗掷着骰子, 一边道:“又没说情郎一定是宫外的。”顿了顿, 压低声音道:“她和一个侍卫好上了。”

    说完,又补充:“说是情郎好像也不太对,她说是两人已经是心照不宣的, 但始终差个明面上的说法。所以这不准备趁着上巳,好把事情定下吗,这样心里也安定些。毕竟宫女最早也要年满二十五才能放归呢,可得辛苦郎君多等等。”

    “上巳?”

    “你忘啦,过不了几日就是三月三上巳节了,所以这段日子宫里不少宫女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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