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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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香膏 林欢见想通过自己,害死这个孩子……

    日子进入五月底, 气候逐渐闷热起来,似乎是受了暑气的影响,上官溱的害喜症状也开始变得明显起来。

    午膳时, 上官溱又只略动了两筷子,便让将饭菜撤下。姚喜知无奈叹一口气, 又去小厨房做了碗酪樱桃端来。

    这种酸甜口的点心,或许能开开胃。

    上官溱对上姚喜知满含期待的目光, 勉为其难地拿起瓷勺, 将一粒沾满乳酪的去核樱桃送入口中,却是刚入口嚼了几下, 就放下勺子, 吐了出来。

    “怎会连这也觉得恶心?”姚喜知大大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坐到一旁, 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都说害喜的娘子喝些吃些酸的便好了, 怎我们修仪却是半点不见效, 昨日的冰镇酸梅汤, 也是喝了两口, 就喝不下了。”月穗也愁眉苦脸。

    上官溱懒懒地靠在座椅上, 声音里带着倦意:“感觉头又晕乎乎的,先扶我去睡会儿吧。”

    姚喜知上前去扶上官溱回床上歇息, 等看上官溱睡下, 姚喜知掀开帷幔走出内室,向月穗蹙眉低声道:“修仪这般情况, 当真只是寻常害喜吗?”

    姚喜知原本还庆幸上官溱害喜并不严重, 可以少吃些苦头,没想到后来症状是一日重过一日。虽说太医署的人来请脉时,都说胎象安稳, 平安无事,可看着上官溱日渐憔悴的模样,她实在是担心。

    月穗道:“要不,我去请陈太医再来看看?”

    “这时段日圣人和冯贵妃去了兴庆宫,陈太医不是也跟着被调过去。”

    “虽是辛苦陈太医他多跑一趟,可眼下自然是以修仪的身子为重。只是他在宫外,得麻烦福来去悄悄传个消息将人带进来。”

    姚喜知回头望了眼帷幔后已然熟睡的身影,迟疑片刻,轻轻点头:“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

    陈太医仔细给上官溱号了脉,捻了捻胡须,面上有几分为难,看得几人心下一颤。

    姚喜知连忙追问:“可是有何不妥?”

    陈太医犹豫着,连月穗都催促道:“有什么话便直说吧,别磨磨蹭蹭了。”

    “修仪近日的膳食中,可有马齿苋、藏红花,或者山楂此类我曾提过不可食用的食物?。”

    姚喜知与月穗面面相觑,困惑地对视一眼,俱是摇头。

    姚喜知道:“并未。既然您提过,我们自是不会给修仪吃这种东西,平日尚食局送来的膳食,也都是由我们亲自检查过。”

    陈太医面上有几分犹豫,毕竟在宫中浸淫这么多年,各种阴私腌臜手段也见过不少,抬眸看看几人,犹豫半晌,叹息一声,道:“修仪这脉象,极其像是服用了麝香或者藏红花,对有孕之人而言,这是极其伤身的毒药,重则胎儿不保,一尸两命!

    “所幸分量还不多,故而只是出现一些简单的例如头晕、恶心等症状,还不至于伤及根本。”

    “那孩子呢?”上官溱扶着椅背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胎儿暂时无恙,修仪放心,等我待会儿开几副药,调理调理身子便好了。”

    上官溱松一口气。这时才有心思去琢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月穗挨个盘点了近日的食物和喝的一些药膳,又遣人去将刚才撤下的午膳拿回来,由陈太医一一检查过,均无异常。

    陈太医又道:“那修仪日常中可有用熏香一类?麝香可能通过混在香料中,然后吸入体内。”

    上官溱摇摇头:“我有孕以来,香料便用得少了。”就连从前浣洗衣物后惯常要用的熏香,也因为秋猎一事,后来不再使用。

    余光不经意间瞥见站在不远处的姚喜知,却见她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上官溱试探唤了声:“小喜?”

    “啊?”

    姚喜知猛地回过神来,却是身上一阵阵发凉,额上渗出冷汗。

    “你可是有什么想法?”

    姚喜知嘴唇颤了颤,好半天才挪着步子到陈太医跟前,磕磕绊绊问:“那……那我身上这种香呢,可会对修仪有碍?”

    陈太医扇闻着嗅了嗅,才发现屋中确实有股淡雅的幽香,香味不重,加之可能本身涂抹得并不多,此前姚喜知站得离他隔了一段距离,他都没有察觉出问题。

    心里有了初步判断,却没直接答话,而是问:“这是香膏或者香粉?可否拿来让老夫一观?”

    “稍等。”姚喜知匆匆应了声,提起裙角就小跑离开。

    月穗还在不解,上官溱突然理解了她的意思,一下子僵住。

    没多久,姚喜知拿着一个珐琅彩瓷盒回来,抿抿嘴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忐忑,将瓷盒打开,递到陈太医面前,道:“这便是我擦拭的香膏。”

    陈太医问起香料时,她突然想起自己这段日子一直在用的香膏——算算时日,也差不多是从她从那个名为福全的小太监手中得到这两盒香膏起,臻臻的身体开始每况愈下。

    她不敢细想,但陈太医检查了吃食皆无异样,当其他可能都被一一排除后,自己竟是成了最大的嫌疑。

    一想到这,她简直就不寒而栗。

    难道她用的这香膏有问题?有人要借她的手害上官溱?

    是有人假冒欢见阿兄的名义赠了这两盒香膏?还是……就是他想通过自己,害死这个孩子?

    陈太医用指尖挖出一小块油润的香膏,观察了色泽质地,然后放到鼻尖轻嗅,又用拇指将香膏捻散。

    脸上神色越发凝重,最后抬头看向姚喜知。

    “这个,这个,这个香膏,它……”

    姚喜知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声音发紧:“您就直说吧。”

    “它里面,应该确实是有麝香的成分。”

    姚喜知脚下一软,还好月穗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姚喜知还不等站稳,就立马扑身跪倒在上官溱身前。上官溱虽自己都还震惊得回不过神,但已经下意识地扶起姚喜知,错愕道:“你这是作甚?”

    姚喜知眼眶中的泪水即刻决堤,上气不接下气颤着声音道:“我,我当真不知道这香膏有问题,我绝对不可能害你的!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我宁可受伤害的是我自己……”

    上官溱神色尚还恍惚,但还是伸出手,轻轻替姚喜知擦拭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别哭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若是连你都不能信,我都不知道我在皇宫里,还能相信谁了。”

    又看向陈太医:“你确定没有判断错,这香膏中有麝香?”

    “确凿无疑。”

    上官溱拉着姚喜知到身边坐下,握紧了姚喜知冰凉的手,眼神逐渐凌厉,冷声道:“那如此,便是有人要借小喜之手害我腹中孩儿,若是被发现,还能正好借此机会离间我们二人。好一个一箭双雕!”

    姚喜知嘴唇嗫嚅几下。

    上官溱却就此停了话头,月穗也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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