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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50-60(第11/15页)
刚愎自用,总不肯听北将军的建议,也不至于屡失良机,反倒助长了对方的气焰。”
听这话,似乎还是个北覆的拥趸?
姚喜知做出满脸的崇拜,嘴上继续附和:“我在长安久闻北将军大名,如今好不容易来了新城,还想见一见呢。”
这话依然是现编的,不过是顺着刘泽芩的话说罢了。
果然,见姚喜知也是仰慕北覆之人,刘泽芩眼睛一亮,兴奋道:“我们北将军不仅有智勇双全,更是才貌出众,你若能见到,必不会叫你失望,那可是百闻不如一见!只是可惜……”
说到这儿,眼中的光又暗下来:“可惜四个月前,一场败仗过后,明明已经鸣金收兵,但北将军却反而不知所踪。有人说北将军是觉得打输了仗害怕被怪罪,所以畏罪潜逃了,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那种人!而且,那场仗会输,本来也不是北将军的错!”
姚喜知没心思听刘泽芩后面又说了什么,只注意着,她也是说不知所踪……
“你觉得他不会是畏罪潜逃,那他可能去了哪儿?”
闻言,刘泽芩嘴角浅浅勾起,又立刻压下,道:“我又没有通天的神通,哪能知晓他的行踪。只是,之前似乎听闻,说他可能是……被林少监关押在了牢中,就是高尔山山脚不远处的那个监牢。”
好像又自知失言,摆摆手,连忙道:“我可没有说是林少监祸害忠良的意思,只是听到有这么个传闻,随口一提罢了!”
姚喜知心里咯噔一声,高尔山山脚的牢房?不就是今日她被关的那里?
心间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压下震惊,只学林欢见挂着个淡淡的浅笑:“那这估计真是外面的人谣传罢了,林少监向来敬重保家卫国的忠勇之士,怎会做这种事?”
“若是娘子再听有这般造谣的,可得令人将他们抓起来,免得以讹传讹的,污了我阿兄名声。”
刘泽芩笑容淡了些,点点头没作声。
二人又闲谈片刻,见天色已晚,便不再逗留,各自散去。
等姚喜知回了房,含莲说要服侍她洗漱歇息,但姚喜知向来不习惯这种,局促地拒绝了,等含莲退下,姚喜知一个人在房中,望着摇曳的烛火发呆,在心中默默梳理着今天的事。
这一天各种混杂的信息整理下来,简直比她往日一个月思考的还多。
姚喜知回想着刘泽芩的话。
虽然当刘泽芩说起北将军是被林欢见关了起来时,她只看似不在意地随口说是是谣传,但心里却惊骇,这说不定还真是林欢见能做出的事情。
含莲说北将军与他有过争吵,若是两人因为政见不和,林欢见为排除异己,以他如今的性子和行事风格,采用这般极端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姚喜知垂眸思量,若北覆就在她今日待的那个监牢,自己说不定能去找到他。
心里有了计较,第二日一早,姚喜知就去寻了林欢见,神色慌张地说自己的玉佩可能不小心遗失在了牢房中。
林欢见有些奇怪:“我瞧你紧张那东西紧张得紧,怎会掉了都不知?”
姚喜知低下头,道:“最近意外之事太多,昨日见你,一时满心欢喜,便忘了别的,直到昨晚更衣,我才发现少了什么。想来,定然是在牢中时遗失的,可否让人带我去牢中寻一寻?”
林欢见自是不可能不允,派了名侍卫带着姚喜知去到监牢。
经昨日牢房中那么一闹,现下无人不知这是林欢见心尖上的人,又听带路的侍卫说这是林少监之妹,昨日丢了东西来寻,守卫当即恭敬放行,不敢多问半句。
姚喜知先去了昨日关押她的那间牢房,不过她此行的目的自然不是在这儿,她的玉佩可好好放在她的屋中——为了不让林欢见发现异常,她头一遭没有将荷包随身佩戴。
假模假样地在这儿巴掌大的低头来回逛荡少顷,姚喜知用余光偷瞄一旁的侍卫,低头挤眉弄眼半晌,最后摆出一副愁眉苦脸。
看向这侍卫,唉声叹气道:“唉,我这寻了许久也没瞧见我的东西,也不知会不会是被其他官兵瞧见给捡走了,可否劳烦你去帮我问一问?我自己再在这附近四处找找。”
又伸手比划了荷包的大小和模样。
侍卫领命,转身去寻其他狱卒打听,姚喜知终于彻底自由,立即动身往地牢更深处走去。
谁料那侍卫突然又回过身来叫住她:“姚娘子!”
姚喜知吓了大跳,立马也回身面向他,睁大眼站得笔直。
本以为是对方瞧见她的小动作了,他却只道:“属下去去就回,姚娘子别走远了,尤其是别再往深处走,后面多是关押的穷凶极恶之徒,属下怕您出事。”
“一定一定!”姚喜知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
总算送走人,姚喜知往黑压压看不见底的牢狱深处看了看,略一迟疑,还是继续往前走——越是说去不得的地方,便越可能藏着意外之喜。
越走越深,姚喜知才发现里面还有一道铁门,两个狱卒守在左右,见她往这边走来,拦住:“娘子留步,关押罪犯的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姚喜知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拦她。
从进了这大牢起,众人皆知她是林欢见的妹妹,得了准许来寻丢失的贵重物品,俱是对她点头哈腰,无有不应。
姚喜知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子,色厉内荏道:“你可知我是林少监的妹妹,我想做什么,连我阿兄都不敢阻拦,你们也敢拦我?”
“这……”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没什么底气,还是道:“只是此地确实不是寻常可儿戏的地方。”
姚喜知眼珠子骨碌一转,又道:“其实我是受我阿兄之命,前来有问题需要审讯那恶徒,你们如今可是误了林少监的正经事儿!”
“我们怎未得到吩咐?”
姚喜知回忆着在宫中从前见崔雪枝的模样,学着她趾高气昂地抬抬下巴:“自是秘密行事,难道林少监有什么要做的,还得向你们报备不成?”
狱卒见她这笃定的模样,心中开始动摇,还是继续问:“那娘子可有林少监手信可以证明?”
“凭我这身份还不够吗?你们可别忘了,昨日你们误关押了我,可是我阿兄亲自来接的我,难道我的身份还能有假?”
语气又变得严厉:“说起昨日,我可想起来,我说我是林少监故人,是特地来寻他的,你们还不信,把我关进来,害我白白吃了大半日牢狱之苦。这事我都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还敢阻挠我办事,非要我去让阿兄好好惩治你们一番不成?”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先行退开一步,开了铁门,恭敬道:“娘子请。”
另一人虽是为难,但见同伴已经下了决定,只好照办。
姚喜知装着骄纵地冷哼一声,昂首挺胸从两人之间走过。
进了门又走了好一段距离,姚喜知心中估摸着这距离,两个狱卒已经瞧不太清她了,才兀地大松一口气,一直用着浑身劲儿挺立的脊背一下松垮下来,抬手轻拍自己胸口顺气。
天知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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