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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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姚喜知嘴上虽是说着狠话,但实际不可能真做出可能会让自己被圣人重责之事。

    但当他看向姚喜知满目的坚毅和视死如归,又意识到,自己不能、也不当这般轻视她的决心,把她看做是可以随意敷衍打发之人。

    终是林欢见败下阵来,垮下肩膀,先行移开视线:“容我仔细想想,再给你答复。”

    “三天。”

    “什么?”

    “三天后,若是你不能给我个确定的答复,我就会写信给臻臻,并且启程回京。”

    “你就这么一丝情分都不顾吗?”林欢见咬牙切齿,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正式因为我顾着你我的情分,我才会这样选择。”她不能让他成为千古的罪人。

    最终这顿饭自是不欢而散。

    林欢见一口没用便离去,姚喜知怔怔看着碗中的那块葫芦鸡,凉透了,又被含莲重新热了端上来,她依然是怔怔望着出神。

    最后直到含莲再次提醒饭菜凉了,姚喜知才动了动已经僵直的身子,往自己嘴里食不知味地胡乱塞着。

    第一天,林欢见没有给出任何答复,也没有来见她。

    第二天,林欢见依然没有给出任何答复,没有来见她。

    第三天姚喜知刚醒来,便听到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注定了一整天都会被笼上阴霾。

    她倚在窗边看着雨连绵不绝,偶尔有风路过,将几丝冰凉的细雨带到她的脸上,又给了她一片混沌的大脑几分清明。

    快到午膳的时辰,姚喜知突然唤含莲过来,将一个荷包递给她,让她去交给林欢见。

    林欢见在书房听闻人通传说姚娘子身边的含莲来了,还当姚喜知来催他给答复,胸口顿时涌上一阵烦闷,却还是挥挥手示意放人进来。

    本来都准备好听含莲转达姚喜知的话,含莲却只将一个荷包递到他手中。

    林欢见认得,是姚喜知时刻不离身、装着那块已经有些裂缝的玉佩的荷包。

    没有一字一句。

    林欢见将荷包打开,里面依然只有那块玉佩。

    望着玉佩出神良久,看着其上的裂纹,他突然想到一句话。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雨下个没完,甚至有越演越烈之势。

    姚喜知提起裙角,撑着伞准备出门。

    含莲回来时只说林少监把东西收下了,其余什么话也没说。

    如若林欢见始终不肯退步,她也没有把握自己还能否自由行动——毕竟,那便代表着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林欢见,而仅是一个已经深陷泥沼,自己也无法看清其真实面目的宦官林欢了。

    自己如今只身一人,孤立无援,只能去找刘泽芩,告诉她北覆的下落。她若是知道北覆真是被林欢见关押起来,想必会想办法营救。

    自己此前向她否认自己在狱中探听到北覆的下落,是想护住林欢见的名声,但若他执迷不悟,自己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刚走到院门口,就见不远处,林欢见也撑着油伞,在雨中缓缓向她走来。

    细碎的雨珠接连不停,给世间所有覆上一层朦胧的虚影,仿佛只有眼前人是真切的。

    姚喜知心脏怦怦跳,不知是在期待,还是在畏惧。

    转眼间,林欢见已经行至她身前,皱眉看着她,语气中有几分无奈:“下着这么大的雨,你出来做什么?”

    话落,牵过她的手,往房间走去。

    姚喜知感觉自己如同一个不知方向、只能任由林欢见牵引着的人偶一般,走向他选择的前程。

    无论是极乐世界,或者无间地狱。

    回屋中,林欢见指了指桌椅示意姚喜知坐下,等姚喜知入了座,也坐到她的身旁,提起桌上的茶壶想给姚喜知斟上茶水,却发现倒出来的茶水早已凉透了。

    林欢见皱了皱眉,唤了声“含莲”,含莲小跑着从房间过来,推门进来,

    林欢见想呵斥,姚喜知先一步拦住他的话头:“是我没这些闲心思,让含莲自行去歇着的。”

    又看向含莲:“你先下去吧。”

    含莲点头应下,离开时,还细心地替他们轻轻阖上门,将密密麻麻的雨声隔绝在外。

    世界终于重归寂静。

    只是不知这份宁静,是长久的安宁,还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林欢见垂着眸子,手摩挲着茶盏,不知在想些什么。

    姚喜知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气,主动打破沉默:“你当有话对我说才对。”

    林欢见这才看向姚喜知,情绪复杂地看着她的双眼,像是要透过这双水灵灵的眼睛探清她的内心:“你真是一点情分都不肯留吗?”

    姚喜知也直直半分不肯屈服地回望他。

    他在其中看到了一个倔强的灵魂。

    林欢见叹息一声,慢吞吞从怀中拿出姚喜知的荷包,牵起姚喜知的手,将荷包珍而重之地放回到她手中。

    “我答应你。”语气中满是无奈和妥协。

    还有一分如释重负。

    姚喜知愣了几息,才突然反应过来,睁大了眼。屏住的呼吸一泄,如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大口喘息着,嘴唇微微发抖,眼睛又有些酸涩。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从前总是她不懂事,他便会板起脸训斥,但又永远会向她妥协纵容。

    如今他做错了事,没关系,她会指出来教他改正,而他也依然永远会向她妥协。

    无论如何时过境迁,身份如何变化,他依然还是她的欢见阿兄!

    没忍住,一下子起身扑过去,扑到林欢见怀中抱了个满怀。

    林欢见被姚喜知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手悬在半空,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最终还是轻轻落在姚喜知发间,指尖触到两个圆啾啾的双丫髻,看着分外喜人。

    没忍住拽了拽,怀中便传来姚喜知闷闷的一声:“别扯我头发。”

    林欢见失笑,胸膛也震动起来。

    紧密的拥抱之间,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在如擂鼓般怦怦作响。

    *

    林欢见虽答应得轻巧,但事情办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林欢见告诉姚喜知需要给他一点时间处理,姚喜知用力地点点头:“我相信你。”

    满心托付全部信任的模样,让人都不忍辜负,林欢见忍不住自嘲,自己栽在她手中,也是应当的吧。

    得到林欢见的应答,姚喜知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稍稍落下些,却仍坠在半空。她知此事牵涉甚广,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差池,便会将林欢知置于危墙之下。

    林欢见虽然没有与她细说具体准备如何,但是姚喜知这几日已经从日常的氛围中感受到了沉重压抑。

    似乎成了她想象中边塞将士随时整装待发的氛围,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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