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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50-60(第9/15页)
再差人送你回长安。”
姚喜知气恼:“我不是说了我不走!”
“这里随时都可能打仗打起来,万一敌人攻城,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姚喜知紧盯着他的双眼,反问:“你到底是真的如此担心我的安危,还是因为,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敢让我知晓?”
林欢见一下僵住,又很快反应过来,嘴角勾起笑,失笑摇头:“你怕不是话本看多了,我哪儿来那么多秘密可隐瞒的?”
“可你这表情,分明是心虚。”姚喜知板着张脸,一点也不被他的笑所蛊惑。
她已经发现了,每次他想说些话把她糊弄过去时,就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脸上故作平静,嘴角是翘起的,虽是温和可亲,但眼中没有一丝真心的笑意,像是水墨画上没有魂魄的假面人。
第57章 通敌 早就不是当初的模样。
林欢见嘴角抽了一下, 强撑着这僵硬的笑容。
当姚喜知再次追问起刚才那契丹人的事,终是彻底敛了笑意,沉吟半晌, 侧身让出路来,道:“进屋再说吧。”
进了屋, 姚喜知暂住的客房是临时安排的,虽不拥挤, 但也称不上宽敞, 直到在这同一屋檐下,两人相邻而坐, 姚喜知才隐约察觉到什么异样的气味。
是酒气。
“你喝酒了?”
林欢见有些意外。耶律胡睹古是个无酒不欢的, 连议事时都要一边饮酒才能痛快,他不好推辞, 只得勉强附和性地浅酌了小杯。
这么浅淡的酒气, 她竟也嗅闻出来。
不等他回答, 姚喜知已经先咋呼起来:“你不是还受了伤, 你怎能饮酒呢?”
姚喜知猛地起身, 就又想去扒拉林欢见的衣物检查, 却突然顿住。
敛了担忧的神色顿在原地,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一圈, 才满面狐疑地开口:“之前我就奇怪, 你这气色和健步如飞的模样,哪像重伤之人?你到底是伤哪儿了?还是……”
“你根本就没有受伤?”
林欢见只好道:“是传回宫的信上夸张了些, 不过是小伤, 早已经痊愈了。”
“夸张了些?”姚喜知拔高音量,“那可是呈给圣人的军报,怎能胡乱添油加醋?”
说完, 又倒吸一口凉气:“你该不会……是在有意谎报军情?”
“不可胡言!”
姚喜知却步步紧逼:“可我来新城所见的一切,都与京中的消息天差地别。你未受重伤,来的一路上,我也瞧周围环境安定,根本不是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出兵的氛围,甚至还有契丹人可以在这府邸中随时出入。”
“林欢见,你到底在隐瞒了什么?”
林欢见阴沉着脸色:“明日一早我便差人送你走。”
“你若是送我走,我便将这个事情说与臻臻听,让她一起来和我讨论讨论,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林欢见指节握得发白,看姚喜知满脸倔强的模样,偏生又对她无可奈何。
泄了气向后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叠搭在腿上,闭目沉思。
不知心中挣扎了多久,终于又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你确定要知晓?”
“那是自然。”
林欢见重重叹气,道:“我和契丹达成了盟约。”
“……什么盟约?”姚喜知茫然。
“我给他们粮食,并售给他们武器,他们以低价售给我战马。”
“你疯了?你这是通敌!赠与粮草,私售武器,不仅是养肥了敌寇,若是被圣人知晓,你这可是重罪!”
林欢见对姚喜知的反应毫不意外,不紧不慢道:“只要圣人不知,这便是是双赢的局面。”
“战争劳财劳力,一旦打起仗来,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将士前仆后继地战死沙场,百姓流离失所,横尸遍野,难道你觉得这样才一定是正确的选择吗?”
“军械、粮草,以及战后地抚恤,哪一样不是消耗巨资的无底洞,甚至和给对方的这点让步相较起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这么做,既能让将士们活着回家,又能保住百姓安宁,有何不可?”
“那那些给对方的银钱和粮草呢,你从哪里来,从我们的军备粮饷?”
林欢见没有否认:“只要上报战事不停,便会有源源不断的物资往这边送,并且可以因为抚恤战死的将士和重新征兵,得到更多的军费。”
姚喜知突然想起自己出发时,在宫外曾经看到的那座宅子。
好像突然一切都有迹可循。
眼前人仿佛变成了面目可憎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想笑。
姚喜知“呵”了一声,后退一步,跌倒坐回椅子上,难以置信问:“然后你就将朝廷给的军需,一部分拿给了契丹人,一部分中饱私囊?”
“我还不至于缺他们这点银子!”林欢见阴着脸,“你可知平日边塞的将士平日里都过的什么日子?”
“你曾说在书上看到边关贫苦,戍边将士食不饱穿不暖,确实如此。‘昏君游乐万机轻,何人可知百姓饥’,当初翟留良吟这诗,倒是一点没错。”
“唯有战时,上头需要他们卖命,才会将军需粮饷如数送至边关。如今战事虽停,但我与契丹达成协议,不时他们便会佯作进攻,只要战事不停,便能从朝中获得大量拨款,等他们退去,又能以此邀请军功。”
“那些银钱,除去给契丹的那部分,余下的我都充做了军饷,甚至还自掏腰包贴补,从未贪取过一分。”
听他说得振振有词,姚喜知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动摇。
随即又摇摇头,清醒过来,反驳:“若是你觉得朝廷亏待了将士们,当向圣人回禀,而不是自己通过其他方法来自行供养军队。”
林欢见在心底嗤笑,他正是需要让底下那些士兵明白,跟着谁才有好日子过,怎么能只当个吃力不讨好的传话人?他可没那么好心肠。
但是这话自然没和姚喜知直说,只委婉道:“若是上头听劝,自然也不会是如今这个局面。”
姚喜知愣住,声音放低了些:“那我让臻臻……”
“上官修仪才复宠不久,我听说她已经怀有身孕,还是少操心政事,毕竟后宫若是无故妄议朝政,招致圣人厌烦可就不好。”
姚喜知哑口无言,好半天,又换了个说法:“你现在向契丹人让步,若是,若是他们以后被养壮了胆子,贪得无厌,向你索取再多该如何?”
“我自是心中有计较,若是他们出尔反尔,再打不迟。”毕竟他养那些将士,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姚喜知再次摇头:“我虽对这些政事了解得不算多,但也知道,契丹一直想掠夺我朝的丰厚资源,再加之朝廷对与契丹通商贸易的打压,契丹与我们早已积怨已久,岂是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随意打发的。”
姚喜知越说越觉得在理,重新来了底气:“不管戍边将士的待遇如何,是被中间官员是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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