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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60-70(第11/15页)
在心里默默回答。
我也想给你最好的。
又看向襁褓中已经安静下来睡着的李悯,姚喜知不由想起此前林欢见与她说的话。
无论臻臻生的是儿是女,都可以争一争那个位置?
难道他是觉得,哪怕是个公主,也能以女子之身登上帝位吗?可千百年来,天下也只出过武皇一个女皇帝,要面临多少非议、多少阻碍,谈何容易?
那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是要让公主如同北覆一般女扮男装,假扮成是个皇子?
思绪飘远间,姚喜知突然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一个词,或许也是一种邪门但可行的办法?
那法子,似乎是叫……
狸猫换太子?
第68章 赐婚 希望上官淑妃能将小喜予我为妾。
因着上官溱刚刚产子, 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新岁的各种宫宴只勉强露了个面,便早早回绫绮殿休养。
众人也皆知她是好险从阎王爷抢过一条命来, 也不多打扰她,只是礼节性地来道贺几句, 送上些精巧玩意,顺道瞧瞧小皇子的模样, 便识趣地告退了。
不过这群人中, 却是少了个熟悉的身影。
“怎最近没瞧着七公主?”姚喜知想起李善容,“说来, 我回宫以后, 都没怎么见着她了,她不是往日最爱往来寻你。你如今诞下十二皇子, 她竟然不来瞧瞧?”
上官溱没好气地哼笑两声:“她呀, 同你一般, 有心上人, 会情郎去了。”
故作无奈地摆摆手:“唉, 我可是看透你们了, 都是见了男人便抛下我自己走了的人,罢了罢了, 留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便是。”
姚喜知知她是说着玩笑话, 嗔她一眼,好奇问着李善容的情况:“是哪家的郎君?之前竟是一点风声没听闻, 我这才离去了半年, 就讨得了公主的欢心?”
“是金吾卫大将军家的嫡子曹熙,如今在神策军中领了个官职,算不上多出息, 但至少家世不错,我曾远远瞧过一次,看着人还本本分分的,听说也从小相识的情分。”
“那听起来也算是个良配。”
她们前一天才议论完,第二日李善容便找来了。
李善容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屋:“上官淑妃可不会怪我来晚了吧?我这段日子有其他事忙着,都没能顾得急来看望看望我的十二皇弟。”
“我瞧你不是今日终于想起我了,而是今日雪太大,不便你去寻你的小郎君,才勉强分出些时间来打发打发我?”
李善容顿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着“别说胡话,哪儿有什么郎君”的语,又说要看看李悯。
姚喜知见李善容来,早已将李悯从暖阁抱了过来,李善容接过李悯到怀里,摸摸他的脑袋,又捏捏他的小手,转头看向上官溱:“这十二皇弟的模样,真是感觉半分都比不得你。”
姚喜知只能不厌其烦地解释,刚出生的婴孩,大多都是这般皱巴巴的模样。
李善容撇撇嘴,看着自己这个弟弟,余光看见姚喜知,忽地偏头认真地打量她,道:“悯儿真是半分不像我这个阿姊,甚至,连小喜都要比他长得更像我一些。”
听这话,上官溱诧异地将目光在李善容与姚喜知脸上来回扫视:“你一说我才发现,你俩这眉眼间,竟然还真有几分相似。”
“难怪我之前瞧着小喜也觉得面善呢,怕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三人嬉笑一阵,随口说完,倒也没放在心上。
说完闲话,李善容将李悯交给一旁的奶嬷嬷,又说起她自己:“其实今日来我是还有一事要告诉你们。
见姚喜知与上官溱看过来,李善容红着脸,微微低下头:“……父皇已经给我赐婚了。”
李善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未嫁的女子提起这种话题难免有些羞涩。
“赐婚?不会就是那个金吾卫大将军家的大郎吧?”
李善容点点头,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又道:“还是皇后殿下与阿耶主动提起,说我年纪到了,该是时候许配人家,特意向阿耶举荐了曹家郎君。阿耶本还有些不情愿,皇后又说起我与曹郎君自幼的情谊,这才说动了阿耶。”
上官溱笑着说二人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姚喜知在心里打轱辘圈儿地品着李善容的话,有几分疑惑。
“若你是与曹郎君自幼有旧,听起来也门当户对,为何圣人还会不满意?”
李善容只摇摇头,噘起嘴:“谁知道阿耶如何想的,说不定是想把我许配给哪个糟老头子联姻呢。”
“那秦德妃怎么说?”
“阿娘见我中意,自然是都听我的。”
听她如此说,姚喜知自然说不出什么扫兴的话,笑着道了贺:“那便祝贺着你喜得良缘了。”
上官溱又问起:“那婚期是何时?”
“还没定呢,但是估计应该不会太久,或许二月或者三月?”
眼下正值年初,也就是不过再一两个月的光景,这时日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
一月中旬时,李善容和曹熙终于定下了在三月底的婚期,而就在定下婚期几日后,新岁都未曾回京的岐王,也就是七皇子李忖也赶了回来,说是要给即将年满五十的圣人贺寿。
只是姚喜知听说,李忖回京后就直直去寻了李善容和秦筝,似乎爆发了不小的争吵,不过具体如何,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
麟德殿中正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歌,浓重的酒气熏得姚喜知都要喘不过气,瞥了眼皇帝身侧,正躬着笑着与皇帝说着什么的林欢见,姚喜知附在上官溱身边耳语几句,便不动声色,离开往殿外走去。
太闷了。
初春的气候还有些寒凉,殿内仍是燃着薪炭取暖,若是平日里还好,在这样的酒气熏天中,总显得闷得慌。
殿内闷热难当,看着圣人身边的林欢见心头更是烦闷。
悄无声息离开宴席,到了天寒地冻的花园中,寒风一吹,带来些泥土和草木的气息,让姚喜知混沌的头脑顿时清明了几分。
可惜时节太早,不然等花开了,自己如今便是被花香围绕。
这般想着,姚喜知忍不住在其中自得其乐。
却突然在风中传来一丝酒气。
并且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姚喜知猛地回头,只见一名醉醺醺的男子跌跌撞撞地朝自己扑过来。
她惊得连退数步,男子一个扑空,跌倒在地,嘴里呻吟几声。
姚喜知抚着狂跳的胸口大喘气,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那人。
这等宫宴重地,怎还会不轨之徒?
定睛看清地上那人面容,才发现,这不轨之徒,竟然是李忖!
姚喜知连忙蹲下/身伸手扶住李忖:“岐王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您可有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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