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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70-80(第13/16页)
姚喜知又嘻嘻笑,牵住上官溱的手:“那我下次好生带着他来你面前见个礼!”
“哼,我可是会为难他的,你倒是别又心疼得哭鼻子了!”
“我知道臻臻你不会,就算你不心疼他,但是我知道,你会心疼我!”
……
两人没走多远,就见福来行色匆匆往内狱走去。
姚喜知连忙叫住他,才得知,方才传消息来说皇帝醒了,他来带谢莹去面见皇帝。
许是连日变故频生,令皇帝忧思过度,下午处理政务时突然晕倒,还好太医诊脉后说并无大碍,只需好生静养。
姚喜知与上官溱去到紫宸殿时,正好皇帝刚醒,林欢见不在,由福来在旁边伺候着。
上官溱立马梨花带雨地扑到他床前,哭诉着她如何担惊受怕,说自己一直在佛前为他祈福云云,看得一旁的姚喜知悄悄别过脸抿嘴忍笑。
不过她如何想不重要,皇帝受用就行,皇帝见上官溱哭的我见犹怜的模样,都没时间顾及冯贵妃之事,立刻伸手将上官溱揽进怀里,反倒由他来宽慰了几声。
上官溱眼看装得差不多了,也适时收了泪水起身,又向皇帝道:“只是您昏迷不醒这段时辰,妾却是听说,经过林内侍日夜不辍地搜查,谋害七公主的凶手终是有了些眉目……”
说完朝旁边的福来使了个眼色
福来立刻上前,开始将此前搜查得的一些证据呈给皇帝,皇帝看得气血翻涌,险些又要怒急攻心气晕过去。
上官溱连忙上前扶住他,轻抚他胸口顺气,嘴里说着看似宽慰实则拱火的话:“妾也也不敢信会是谢昭容害了七公主,会不会其中另有隐情?毕竟,七公主可是陛下您最为疼爱的公主啊,谢昭容怎会舍得做出这种令您伤心的事?”
皇帝怒意更甚,咳嗽几声,手指向福来,怒喝:“把那个毒妇给我带过来!”
福来领旨退下,皇帝才想起方才有人告知他冯贵妃也醒了,正想提起问冯贵妃如何了,上官溱立马提了其他话题转了他的注意力。
没多时,福来便带着谢昭容上来,但此时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嫌弃,更别说是皇帝,哪怕平日里一张脸蛋算是有些好颜色,此时也已经因为惊慌而扭曲得不成模样。
未等谢莹开口,上官溱先一步故作哀伤地啜泣几声,谢莹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正对上上官溱递来的眼色。
谢莹一怔,想起不久前她们在狱中的谈话,低头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高声道:“是冯贵妃指使妾这么做的!”
第79章 恶鬼 你就这么确定林欢靠得住吗?……
冯秋水刚醒, 身上的伤都还未见好,就被关押下狱了。
谢莹竟然比她们料想的还要聪明一些,早在与冯秋水的来往中留下了各种罪证, 包括冯秋水如何指使她给姚喜知的香膏中下药以挑拨主仆二人,如何从李善容口中得知行程, 又在冯秋水的授意下借机与她一同上山。
似乎是想着横竖有人顶替,她可以金蝉脱壳, 倒是必须将冯秋水置于死地, 以免给她东山再起的机会,等她腾出手来报复她的家人和女儿, 故而每桩罪证都交代得格外详尽, 生怕让冯秋水的罪名少判了一分。
皇帝当场被气得咳出血来,旁边太医回禀说冯秋水这个身子下狱, 怕是会病情恶化。
皇帝直接挥手怒道:“那就直接让这个毒妇死在牢房中!”
冯秋水还不明到底是何情况, 就听圣人定了她的罪, 冯秋水一边被拉着下去, 一边嘶喊着“我要见圣人”, 但皇帝已经发了话, 自然是无人理会她这个曾经的宠妃。
冯秋水见皇帝冷眼旁观,彻底寒了心, 在被关下狱前, 又托人帮忙给高正德传话。
而此时的高正德呢?
姚喜知还是第二日见到林欢见,才从他口中得知, 昨晚是他把高正德叫走了。
“本就有一些朝堂上的事要会会他, 倒是时辰来的正巧。”
林欢见用铁钳夹碎一个胡桃壳,指尖利落地从中挑出胡桃仁放进小碗,一边轻笑道。
姚喜知捡起小碗中一粒果仁扔进嘴里嚼了嚼, 随口道:“要是外面能裹一层蜜就好了。”
又说起正事:“那你觉得冯贵妃还有翻身的机会吗?高正德可会救她?”
“高正德如今都快自顾不暇了,哪儿还分得出心思给她?当初高正德会选上她,也不过是觉得她没有母家势力,若是日后李恒登基,便于掌控罢了。”
姚喜知点点头,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中又被林欢见塞进一粒胡桃仁。
等将一整盘胡桃吃完,林欢见给她倒上果茶递过去:“润润嗓子。”
姚喜知也不接过,就着他的手牛饮一口,一茶盏直接见了底。
姚喜知咂咂嘴,然后冷不丁开口:“那你呢?”
“什么?”林欢见浅笑着把手中的茶盏放下,又拿来一方手帕递给她擦嘴。
姚喜知只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茶渍,重复了一遍:“那你愿意帮悯儿,也是觉得他好掌控吗?”
姚喜知用一双似是天真,仅仅只是好奇的眸子望着他,林欢见愣住,没说话。
空气凝滞了片刻。
好在姚喜知并不执着答案,从他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嘴,笑道:“时辰不早,我先回去啦,不然月穗该埋怨我总是偷懒不干活了。”
等姚喜知的身影消失在门前,林欢见脸上微僵的笑意才逐渐淡去,变得有些沉。
*
姚喜知回绫绮殿时,上官溱并不在。
本以为上官溱是在月穗的陪同下出去散散心,却见月穗也在屋中,正整理着日用账目。
姚喜知惊讶道:“娘子她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身边都没跟个人?”
月穗目光从账册上抬起,摇摇头:“我也不知,刚才有个面生宫女来传话,不知她与淑妃说了些什么,淑妃便跟着她走了,我想随她一道,她却还特地吩咐我不必跟随。”
“那她可说去哪儿了?去寻谁?何时回来?”
“……没有。”
姚喜知瞧了眼外面的天色,跺脚不满道:“这天色都快黑了,就算是在宫内,也不能让她独自一人就跟着不认识的人走了呀!”
急急忙忙出门唤来绫绮殿中所有没有急事的宫人:“所有得空的人,快去四处找!”
而此时,上官溱正缓步踏入内狱,直到停在了冯秋水面前。
“哟,你还真来啦,我还怕你不敢一个人来呢。”冯秋水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此时她身上已经换了最廉价的囚衣,惨白脸上蹭着些尘灰,嘴唇干裂起皮,半分不见得当初风光无限的贵妃娘子的模样。
如此的一番惨状下,冯秋水却仍是笑靥如花的模样,高高扬起脑袋半点不肯服输,语气中隐隐带着挑衅和讥诮。
上官溱对她提不起半分好脸色,冷冷道:“我有何不敢?就你如今这幅阶下囚的模样,难道还能有翻身的余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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