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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虫族婚爱手册》 13、“同居”(第2/2页)
腰腹上的手臂便是一紧,用更大的执着将他拉回原位。
几番博弈后他只能被迫躺在温暖有力的怀抱里,在惶惶不能终日的恐惧与灵魂都在战栗的安心中,枕着s级霸道的精神力和处处弥漫的雄主气息,坠入一夜好眠的美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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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雌虫及雌虫医院里的众虫对于雄虫“白天出门上班、晚上回来抱虫睡觉”的日常抱着怎样的惶恐心态,尊贵的雄虫先生都从这诡异的医院生活中寻到了一丝难以形容的奇特乐趣。
不同于偌大的连打照面都困难的他家,不过二十平、随时随地一抬眼就能看到虫的vip病房反倒更有“家”的味道。
且现在的这个家只有一个卫生间、一张小床,无论他想不想,他的余光也无时无刻都在捕捉着雌虫的存在。
大概是出于一种隐秘的弥补心里,住院期间的诺维愈发乖顺听话,这让科恩毫无愧疚地骤然拥有了更大发挥空间,特别是在发现推送到雄主后台的检查结果过于不甚理想后。
对此主治医生无不遗憾地表示,雌虫的精神状况只是表面繁荣,内里早就已经千疮百孔到随时准备坍塌的地步。
即使被s级拿精神力一夜一夜安抚,也嘎嘣脆地宛如秋末的落叶,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任何虫、任何事都可能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顺风顺水了二十二年的s级雄主当然不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因此每天早上,在穿戴完毕、洗簌完成的上班前,他都会停下脚步、挽起衬衫袖子,活动着干燥修长的手指站在病床旁,将前一夜就放入外套口袋里浸染气息的东西转移进雌虫身体里,以此支撑虫度过没有自己的漫漫白日。
其实站在科恩的角度,整件事他一开始是真的没有什么额外想法的。
毕竟还在医院、且能让他有想法的那只虫还病着,他最初拿东西出来纯粹是因为当时兜里就掏的出来这东西。
但他的虫实在是太乖了,让趴就趴、让放松就放松,无论红成什么样都主动配合,哪怕羞得抬不起头也从未想过拒绝,科恩也就不禁跟着一路奇思妙想起来。
停在医院门口的飞行器每天都会被数不尽的小广告塞满挡风玻璃,第一次当雄主的雄虫先生便煞有其事地样样收好,页页认真研究,五花八门地进步巨大,到第五天早他准备出门上班时,雌虫趴在床上,面对的已然是一颗不肯安分守己的跳/蛋了。
跳/蛋蠢蠢欲动于掌心,含上一天定然会满头大汗。然而颜色分明的灰蓝色眼眸就仅仅只是默默盯了会,就沉默地低下头藏起脸,一句话不说,慢慢张开了腿。
狭小紧致的空间被强硬放入全然不熟悉的物件,能忍如诺维也控制不住地埋起脑袋,在枕头里极轻地快速喘着滚烫热气,全身上下抖个不停,一时间竟是比雄虫手中的跳/蛋颤得还厉害。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不容拒绝地摁到腰上,隔着病号服,炙热灼烧着方寸肌肤。
诺维浑身猛地一颤,连续多日被雄虫马不停蹄的回来抱着睡觉有了成效,胆颤被限制的同时指腹也轻轻安抚住了恐惧。
他用力闭了下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并在这个动作里,让紧绷的身体沉溺着慢慢松弛下来,任雄主肆意完成他想对自己做的任何事。
然而即使怀揣着怎样的献祭心思,身体的感官受到底是骗不了虫。
会动的东西和之前死物感觉完全不一样,诺维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并且懊恼地发现,这个小东西像是刻意要跟他作对一般,会随时、随地、跳动在随便任何一个场景中,蓄势待发等着吓他一大跳。
常规检查项目和日常监督吃饭都没有被免除,于是整整一天雌虫都紧张到不行,既怕那个小东西突然开始跳动,又怕自己骤然受惊没夹住掉出来。
细密汗珠沁满额头,身体更是崩成虫干,以至于护工中午喂饭时都忍不住嘟囔,怎么养了这么多天,这病虫反倒看起来更摇摇欲坠了。
雌虫有苦说不出,几乎是迫切地一点一点数着时间期待着雄主下班回来。他渴望雄主像往常一样挽起袖子解救他于水火交融,更期望着能在一天的紧绷后见到唯一能让他放松下来的虫。
傍晚时分,心心念念的雄主终于回来。诺维难得显露出一丝委屈,更是难得大胆地将脸埋进雄主手中,用滚烫的脸部肌肤蹭着雄主凸起的掌心纹路,用微不可查的方式弱弱表达着自己一日心惊胆战的害怕。
科恩一顿,刚刚洗净的手指顺势抚上雌虫刻意奉上的脸颊。
病房门紧闭,偶尔能听到外面走廊上来去匆匆的喧嚣,一门之隔的病房里,雌虫藏进雄主手心,连委屈都小心翼翼着,只用自己作筹码,向雄主无声讨好求饶。
实在是太乖了。雄主心里忍不住感叹,犹豫了能有一瞬,就在一闪而过的自我反省中恶劣地决定还是不告诉他家虫的好——
那个惹了他担惊受怕一整天的该死小东西,其实是由他雄主后台手动开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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