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10、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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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两只眼睛露在外边看手机。

    蒲云深把弄着他的长发,低声说:“哥哥,我方才出了汗,去洗个澡。”

    “嗯。”

    他不放心地将对方的发夹到耳后,露出安诵秾丽苍白的脸:“难受了喊我。”

    “知道了。”

    安诵将自己往下陷了一点儿,仍旧让头发把自己的脸挡住,像只不大顺毛的猫。

    好可爱。

    蒲云深轻轻笑了一声,披着浴袍出去了。

    安诵浏览着网页。

    a城郊区的戒同所,这时候还没被取缔,市面上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地方的新闻;

    他在地图上搜索了下,画面上立即出现了一片立体式的白色建筑,点开、放大,看到的霎那,安诵鸦翼般的长睫震颤了下,突然以手掩唇,咬住了手背上细腻的肌肤。

    他咬得很用力,手背生疼,将他从一瞬间如坠冰窟的梦魇里拉出来。

    再看手背,细腻纤白的肌肤被咬出了血,周围也全是淤痕。

    安诵轻轻吸着气,将手机放下了几秒,闭了闭眼。

    他还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这次倒有个新发现了,激烈的疼痛,会将自己从恐惧和浓烈悲伤里拽出来,就像他胃疼得不能自已时,情绪上反倒会没有太大难受。

    胃疼他是受不了的,还得要蒲云深帮他;

    不如让别的地方疼。

    这个小发现让安诵稍微开朗了一点,将地图关上。

    这手机没有微博,他一边下载着微博,一边登上了自己的微信号。

    他微信账号,二次与三次分开,他登的是画师“prince桉”。

    这个号里没有多少消息。

    等得有些无聊,安诵点开了朋友圈,就在他眼神接触朋友圈信息的一瞬,眸光一滞,下一秒,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腕口,一抹绮丽的殷红顺着他发烫的眼周晕染开来。

    他的朋友圈被一个人刷屏了:

    [小诵,我知道你在看,蒲云深不是什么好人,你被他骗了,他就只在你面前装得那么乖顺温柔。你知道他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爸明天回国,跟我去接一下他,他发现你定位器没了,没关系,我已经给你找好借口了。]

    [你出院了,在蒲云深家吗?你往楼下看一眼,哥哥在楼下等你,跟我回家。]

    安诵藏在被窝深处,他咬得很用力,泪水从绝美的侧脸流下来,半晌,他才稍微松了点口,轻喘着气,再次望向了差点被他扔下床底的手机。

    喻辞在楼下?

    一大片字,他看不太清,敏锐的神经仿佛被最后一段话挑动了,火烧火燎得疼。

    就在这时,朋友圈又冒出来新的一条:

    [小诵,往楼下看。]

    门恰好打开,蒲云深系着睡袍进门。

    一进门,就见安诵微微喘着气,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样,指缘紧紧抓着被子,血从他嘴边流出来,刹那间,蒲云深魂飞魄散,没注意到血是安诵手腕上流出来的。

    “安-安安!”他抱住安诵微微发抖的身体,极快地拉了下床边的铃,得把宋医生叫上来,又快速打开手机,就在他即将把“120”拨出去的时候,怀中人虚弱地按住了他的手:

    “血,手腕上来的,我自己咬的,没事。”

    蒲云深果真停了下来,却双目发直地看着他。

    眼神严厉又恐惧,掌心紧紧贴着他纤瘦的腰,仿佛要将他攥在手里,再也不松开。

    但蒲云深什么都没说,伸手从床头抽了截纸,很温柔地给他擦着唇角的血迹。

    这时,门“腾”得开了,半夜被吵醒,爬了二楼的宋医生拎着急救箱破门而入,气势汹汹:“怎么样了?”

    然后他就见那对小情侣都穿着睡袍,一个抱着另一个,其中一个在低头给另一个擦着指腹的血。

    “他手腕破了,您看看要怎么处理。”蒲云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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