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14、戒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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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城网络的对面,是刚落成一年的枫朗时诵大厦,这里是a城的黄金地带,网吧也装潢得贵气十足。

    里边光线昏暗,有静谧的咖啡香,玫瑰色衬衣的男生一进门,瞬间有几双手停止了敲击键盘,朝那瘦而高的男生望去。

    他的外形实在太优越了,挺拔的鼻梢两侧留下浓厚的阴影,皮肤细腻白皙,眉目清和,让人一瞧就心生亲近。

    服务员身后,一个低头玩手机的男生也抬起头,他的五官和蒲云深有五分相似。

    看见安诵,突然弯了下唇,无声地念了几个字。

    蒲云深的小天鹅。

    游到他的池子里来了。

    “一杯拿铁,不加糖。”

    “好的,先生,请问你要预约几小时的套餐?”

    “我没有钱,”安诵温声,雪白的手握着平板,将他这唯一的财产递过去,“可以拿这个平板做抵押吗?”

    “先生……”服务员脸上浮现出为难。

    这也太奇怪了。

    这个男生一身贵气,看起来不像是身无分文的模样,平时遇到这样的事,她也许就给办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谁没事儿拿限量版索尼做抵押?

    可今天老板在店里,她也没太大发言权。

    “可以,”暗角处的蒲云岭懒洋洋道,伸手接过那只平板,抬了下下巴,“小姜,去给他开机,最新的那一台。”

    安诵的眸光追随着那只平板,只见那年轻的男生似乎对这只平板很感兴趣,把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我可以赎回来吗,以后?”安诵问,小心翼翼道,“我朋友送我的。”

    蒲云岭弯了弯眼眸:“可以呢。”小天鹅。

    这店长十分古怪,口吻似有些轻浮,安诵原本就对他人的态度十分敏感,稍稍错愕了下,以为这是熟人。

    可那人在暗角,安诵瞧不清对方的脸,而且即便认出来是哪个熟人,他也未必有心力和人叙旧。

    无声地冲人点点头,随及跟随着引路的女生,去了一台电脑前。

    蒲云岭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的玫瑰香,清靡芬芳,不由“啧”了一声。

    把平板对准光,“咔嚓”一声,拍了一张。

    给蒲云深发过去。

    [限量版索尼,运行还挺流畅]

    没过半秒钟,对方回复:

    [安诵在哪]

    蒲云岭:[我家happy表情*2]

    蒲云深盯着对话框里传回来的两个字,指腹骤然掐紧了桌子边缘。

    他知道蒲云岭一向玩世不恭,说话做事都没什么分寸感。

    他眉头紧锁,突然问卢海宇:“对面的友城,是不是我二叔家的产业?”

    *

    网吧很暗。

    偶尔袭来清泠微弱的光柱,洒落在安诵美而冷淡的脸上,他两手拱起,交握在唇边,一副沉思的模样,时不时键入几个字,或拿起一旁的咖啡饮一口。

    模样优雅而冷淡,像是被谁放在心口的黑月光。

    他在看电脑,很多人在看他,比如,一只朗。

    蒲云深单手支着下巴,看他的诵操作电脑,另一只手撑在安诵的椅背上,他已经保持着这个动作有十分钟了。

    十分钟前,蒲云深赶到友城,一秒锁定了这个温白瘦弱的男生。

    安诵的容貌在光线暧昧不清的网吧里极为夺目,这里不仅有咖啡、有酒,二楼还有自助餐厅、网球桌等等,一整个友城就是个一体式服务的欢乐天堂。

    但是乱。

    被蒲云岭请到这里的,都是他们一些绅豪贵胄的圈内人,彼此都认识。

    大腹便便的男人与蒲云岭碰了个酒杯,一抬下巴,指向那个陌生柔美的少年:“这人,谁?没见你带出来过?”

    蒲云岭拿着高脚杯,嗓音慵懒、斜睨了那人一眼,“我堂弟的对象。”

    一句话把那人念想杀死。

    此时,蒲云深在尽力显示自己的存在感,轻咳了一声,又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好让他的诵闻到冷松味。

    但今天的诵仿佛十分迟钝,根本觉察不到,蒲云深的眸光移向电脑。

    在看清历史搜索词的一刹那,瞳孔突然放大。

    【鹿田区戒同所杀人案件】

    【郊区戒同所具体位置】

    【鹿田区精神病院里的同性恋人】

    蒲云深的眸光从刺目的字眼中,转移向靠在椅背上的男生。

    那浓密的睫毛在颤,沾了一滴晶莹的泪,尝试让他自己稳定下来似的,安诵紧紧握着咖啡杯,小口地抿了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细白的手按在鼠标上,点开,又打了一行字:

    【在戒同所住过,导致勃.起功能障碍,要怎么治疗】

    蒲云深看见这行字时,似乎惊住,原本盛满无奈及恼火的眼眸突然染上惊愕,紧接着,一抹崩溃的红从他的眼眸里溢出来。

    怎么会这样。

    他的唇急促翕动,昔日冷清克制的模样尽数消散,眼里的那抹崩溃却越放越大。

    手痉挛往前探出,像是想要放在安诵肩上,又不敢。

    安诵浏览了一会儿,都是一些没有多大用的广告。

    他的眼眸泛着生理性的水色,神情却是冷淡的。

    原本,他以为坏掉的只是他前世那具身体,没想到他重生后依旧有这种毛病。

    可能是ptsd导致的病理性问题。

    又键入新的搜索词条:

    【戒同所,以灌药等手段治疗同性恋人,是否合法,怎样取缔这种场所】

    安诵原本是个性子很淡的人,他没有这么憎恨过一个地方,或者憎恨过一些人。

    这些人毁掉了自己正常的身体、正常的生活,他已经坏掉了,各种意义上。

    他的精神被毁了个彻彻底底,没有办法和人正常社交,也没有办法谈恋爱、上学、工作。

    像蜗牛一样龟缩在蒲云深的星螺庄园。

    这样的孱弱、苍白,像是能随手掐死的玫瑰。

    他现在真的很容易死掉,这样脆弱的身体和神经,他找不到自己重生的意义。

    他想报复那些人的。

    在他不知道的一边,另一个人的神经也正饱受折磨。

    蒲云深撑手在他的椅背后,强迫自己安安静静地、把安诵键入搜索框的那些词条看完。

    眸光不停落在安诵柔软的发上,他看见安诵突然深吸一口气,两手捂住脸,肩头在细微地抖动,泪水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

    一把关了电脑。

    可是自己为什么之前就没发现呢?

    蒲云深想。

    为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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