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22、安屿威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22、安屿威(第1/2页)

    一直走进安家客厅,他都将温弱的男生扶靠在怀里,另一只手遮挡在安诵的眼上,捂住他,不让他的眸光太过接触喻辞。

    那柔软的躯体似乎因为他的安抚,慢慢平静了一点。

    喻辞只冰霜着脸,却没对他俩说什么。

    因为蒲云深其中一只手捂在安诵心脏上。

    他俩都怕安诵突然应激,心照不宣地没一见面就开火。

    迎面来了安家的佣仆们,小少爷人脾气好,一见他回来了,众人都很惊喜,蒲云深对这些人微微摇了摇头,一个正要喊安诵的佣仆,愣是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了回去。

    “你的卧室在哪呢,安安?”

    “二楼,最里边那间。”

    他引着安诵走,不疾不徐地走到那间卧室旁边,推开门,拉灯,把柔美苍白的美人放了进去。

    蒲云深抵住门框,对里边的安诵说:“安安,你先收拾下东西,我和你哥商量点事。”

    安诵的眸光悠长、空荡,像梦游一样扫视了下周围的环境。

    蒲云深清俊的眼里泛出心疼,他这时候不想离开人的。

    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他狠狠朝后踢过去一脚,得到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蒲云深”,随及将脑袋探往门里,低下头去,小心又极轻地吻了下安诵的脸。

    “在房间里等我就行,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一会儿阿丞会进来陪你,十五分钟后我们回星螺花园。”

    安诵有点儿没意识到对方突然做了什么,等到阿丞进来,门再次被小心地关上。

    他才伸手摸了下右脸。

    温柔微凉的触感,像冷松香的棉花糖。

    *

    “他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和ptsd!”蒲云深揪着喻辞领子,手背青筋暴起,清俊的脸上此时却因极度的厌恶、微微铁青,“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在我们回来的二十分钟里,我只希望你像死人一样保持缄默,直到我们离开。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

    “哦,也不对,”他又说,语气轻蔑,“喻辞学长从没和人谈上过,也算不得前任。”

    喻辞只觉得,自己从肉.体到心理,又被蒲云深狠狠羞辱了一遍。

    自打进门起,他被蒲云深踢了总共两脚,打了一拳。

    这个人就是很有暴力倾向!

    这么暴戾的性格、没有一点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素质,在外边装得一副清俊高冷的模样,可见面的每一次,喻辞几乎没有一次没被蒲云深打过的,包括上辈子。

    他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在安诵回来前,喻辞就已经收到了匿名邮件。

    上边是一长串心理报告、以及心脏病确诊通知单,所以他刚才也配合着,没有像从前一样对安诵态度不好。

    拿到那些单子的时候,他才知道安诵的身体底子这样差,怪不得上辈子在戒同所六个月都没熬过去。

    安诵死的时候骨头特别轻,握在手里都怕把人碾碎,将油尽灯枯演绎到了极致。

    他重生也是为着补偿人的,喻辞突然心里一痛。

    “伪君子,”牵扯到肉,喻辞又痛得嘶了一声,又道,“他知道你私底下就是这种性格吗?”

    “他不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蒲云深轻飘飘道。

    他四处扫视了下,询问一个在旁围观,不知是不敢插手、还是不愿插手管的仆从,温声:“麻烦您领我去一下安教授的书房。”

    嗓音温和沉静,完全和对待喻辞的暴戾模样是两回事。

    仆从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望了眼喻少爷,果断领着蒲云深去了安教授的书房。

    等到那人走后,喻辞才擦了下沾了血的嘴角。

    心里的屈辱和愤怒一样多。

    不知道怎么回事,蒲云深好像对他有血脉压制一样,他很害怕对方会打他,而且这人确实会跟疯子一样,没有一点儿商业精英的风度。

    喻辞擅长的是从心理上影响,或者说pua人,并不擅长这种当场对峙,甚至是肉搏,他身体没安诵那么差,但也只是个手无握鸡之力的弱书生。

    *

    安屿威教授的房间隔音,而且他办公的时候,从不敢有人进来打扰,尤其是上午7点钟到中午12点钟这段时间。

    “笃笃笃……”

    门没开。蒲云深耐心而有节奏地敲着。

    “笃笃笃……”

    门霍然而开,“不是让你不要上午打扰……”

    “安教授您好,我是蒲云深。”

    空气在这一瞬间冷凝下来。

    安屿威没有一开口就骂,而是冰霜着脸,和安诵没有半分相像的小猪眼,像冷刀子一样凝视着这个搂抱自己儿子的颀长男生。

    蒲家长孙蒲云深。

    色如皎月,身长如松。

    可惜脑子有病。

    “安诵病得很重,这是ptsd检测报告和心脏病检测报告,”蒲云深将报告递过去,又道,“所以您给安诵打去的电话,都被我拒接了,当然,他手机上的定位器也没有了。”

    空气安静着。

    素来有“教导主任”之称的安屿威,突然跃过他送来的那些昂贵的礼品、以及桌面上的病情报告单,“啪”得一下,蒲云深脸上落了一个巴掌。

    那光洁白皙的脸落了一个五指痕。

    蒲云深纹丝未动。

    “大户人家的公子,好了不起,看上男人就玩男人,看上女人就玩女人,昨天还被小三带着孩子堵门上热搜呢,今天就勾搭我儿子,你要是真要脸,就该从朗诵集团的顶楼跳下去!”

    杀伤力约等于无,因为蒲云深说:“您认错了,那是我爸。”

    对方显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了,脸色冷得像从冰水里泡过似的,

    “安诵呢?”

    他不是没给安诵打通过电话,但他的儿子只说自己是自愿的,并且嗓音疲惫。

    “安安在楼上。有人在您看得见的地方,欺负您儿子,但您从来没管过。”蒲云深淡声说。

    “您的养子喻辞,在他高中时就给他写情书,”蒲云深神情微凉,注视着安教授,

    “他近些年又一直向安诵要钱,我有安诵的ptsd诊断证明,心脏病病例单,还有上次医生给我发的病危通知单,安教授要看看吗?”

    “不可能。”安屿威道。

    两个孩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着,怎么会做出这等丑事。

    他又是个猜疑心很重的人,很快就将这样的真相合理化。

    比如很多次,喻辞问他安诵的动向;

    安诵会为了莫名其妙的事,和喻辞计较,有时候他当家长的都看不过去。

    普通兄弟之间不会这样……

    ……可若是……就十分正常了。

    安屿威仿佛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