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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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先生先生香

    此之谓罪大恶极,无法原谅,判处陪在阿朗身边,无期徒刑。

    蒲云深俊美的眉梢拢着阴翳,一开口,嗓音却是温柔轻缓的,捏了捏他柔软的手。

    “我在呢安安,”他轻轻说,“你摸摸我的脸,我就在旁边呢……”

    安诵被他拿起手指,呼吸微弱轻缓,轻喃:“阿朗……”

    蒲云深吻了吻他细白的手,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对待安诵了,可是这个人这样轻弱地叫他,他还是不敢,不敢直接A上去,在他清醒的时候,直接吻弄他的唇,对安诵喜欢他仍留有幻想,害怕冲动会把一切搞砸。

    心里思潮翻涌,表现在脸上,却是一个矜贵清和的笑。

    安诵轻闭着眼,手在那挺拔的鼻梁上轻轻抚摸,

    “阿朗……不要生我气……”

    蒲云深弯唇笑了,眸中泪意汇聚。

    那细瘦苍白的手滑到他眼边,艰难、又无力地表达着:“阿朗……别生气……”

    蒲云深抓住他的手:“你知道我要生气,你知道我为什么气吗?你、你——”

    某种程度上他和安诵的性格很像,天生的冷情冷性,没有经验,满腔的话积郁在心头,说不出口。

    “我最喜欢阿朗了……我给阿朗准备了三月底的生日礼物了……”

    蒲云深倏然直起身,一瞬间攻击性毕露,微微倾身:“你说什么?”

    病人眉宇间笼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孱弱,病气笼罩的脸,却美得恍眼。

    “我想要阿朗……”他轻轻说,泪眼微微,“阿朗……”他蠕动粉润的唇,“我衣袋里有糖,我要给阿朗吃糖……我给他买……一千块巧克力……我非常、非常有钱……”

    蒲云深仿佛被安抚了的鹅,眉宇间的戾气微微舒和:

    “安安……我想听安安前边说的那一句。”

    他侧着耳朵。

    对方侵略性的冷松香弥漫到安诵鼻吻间,他轻弱的身躯似乎无法承受,也许是刚做完手术的缘故,眼皮掀开一点,眸光柔柔的,但十分疲倦。

    揉了揉蒲云深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他没有多少力气,掉落下去的手,被蒲云深稳稳地、小心地接在手里。

    “阿朗别生气……不许生我气,”他说,“我给你买糖吃。”

    *

    安诵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尽其所有、没有底线地给对方花钱,此前是喻辞,如今蒲云深似乎也有了这样的待遇,但在某种程度上,他俩性格都一样偏执,对于爱人的底线也一样低。

    在安诵还没为朦朦胧胧、将生未生的感情倾家荡产时,蒲云深已经斥资千万,给他订了一整套玫瑰红的翡翠首饰。

    桉树这几天醒的时间都很短,他太瘦了,在icu里又断了求生意志,差点儿没救回来。

    醒来后也晕晕乎乎的,看见蒲云深过来,就拿脑袋蹭蹭他的手。

    不得不说这种安抚是有效的,短短两天,一只满脑子阴暗的朗,已经完全恢复了温柔体贴的暖男模样。

    但是断掉的信任很难连上。

    他不会再信安诵一句“身体好了”这种鬼话。

    蒲云深拧干了毛巾,先褪了人的裤子,开始了给他今日的擦身。

    桉树一身冷白的肌肤像是上好的脂玉,柔腻、软白,因为没有多少锻炼,捏在手里很软。

    脚很瘦,五个脚趾圆润光洁,被沾了水,就微微往后缩去;擦到腿根时,不知道那人是否有了感知,口中“唔”了一声,连带着那瘦削柔美的笔直也跟着微微一抖。

    蒲云深平淡地拿着,脸色没有半点波动,给他擦完,又放回去。

    上身有手术痕迹,不太敢动,他搂着人肩膀,给他擦到脖颈时,睡梦中的男生才悠悠转醒。

    五天了,安诵被摧毁的精神世界有了一定的重建,但仍旧是茫然的。

    首先,他还活着这个事实,就让他感到惊讶。

    他慢吞吞地、相当迟钝地扫视了一遍维持着他生命的大型机器,确定了阴曹地府没有这种东西。

    “你活着呢。”蒲云深说,他离安诵的脸很近,导致朝他看过来的诵,成了斗鸡眼,安诵眨了眨眼睛,睫毛小刷子似的,刷了刷蒲云深脸部的皮肤。

    记忆回笼,他下意识地攥紧蒲云深的手:“阿朗你别生气!”

    蒲云深最生气的那段时间已经熬过去了,淡声,“那你讲讲,我为什么会生气。”

    他将毛巾丢进了水盆,又轻手把安诵半敞的领口阖上,掩住那软白的皮肤。

    安诵丝毫没注意他方才装扮的不得体,脸微微朝被子里沉下去一点,只露出一双淡茶色的眼眸,湿漉漉、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

    “我……我拿智能语音助手骗你连麦,让你以为我就在、就在楼下小超市里买东西……”

    “还有呢?”

    “我一个人去鹿田区了,没有提前告诉你……”

    “还有呢?”蒲云深淡声。

    还有吗?安诵茫然。

    他俊秀细腻的脸上微微迟钝,呈现出拼命思考的表情,而这种愚蠢的表情,在过去,是从来不会在优雅冷淡的安诵学长脸上出现的。

    “我没有把公司的画稿完成,”最后,他小心翼翼地说,“当时的期限……当时的期限好像是三月十九,今天……今天可能已经十九号了。”

    “今天已经二十三号了安安。”蒲云深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往安诵身上遮了一大片阴影,“你昏迷了整整三天。”

    安诵无从体会这个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才让这短短的一句话,听在耳朵里如此刻骨铭心,像是蕴含着某种撕心裂肺的痛。

    “阿朗……”

    蒲云深轻碾着他柔柔的眉宇,指骨冷淡,手背青筋虬劲,“在icu里……你是不是想……”想死。

    安诵淡茶色的眼眸睁大:“想什么?”

    蒲云深动了动唇,最后说,“算了。”

    安诵没睁眼时他心里有多发狠,被那双淡茶色的眼睛盯着时,他就多像一只鹌鹑。

    死是很犯忌讳的字眼,他不想在安诵面前说。

    *

    安诵是在手术的第三天出重症监护室的,他得到的病房不算大,阳台有一小搓长着须子的、嫩绿的植物,怕动了心脏处的手术伤口,他咳嗽时都是很压抑的,绝美的容颜露出痛苦,不敢很用力。

    每次这时候,蒲云深就会为他揉着那柔嫩微凸的喉结,在那一处轻轻碾动,为他缓解着不适。

    好不容易从咳意中挣脱出来的少年呼吸轻弱,恹恹的,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折断。

    “如果你要拍婚纱照的话,想要穿西装还是软纱?”蒲云深低眸问,眼里掠过数道心疼,手握成拳搂在安诵肩膀上。

    正在请人订做,其实婚纱和西装都订了,还订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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