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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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挺如玉、如切如磋的安先生由着他搂在怀里,吹着头发,少有地没拒绝他的亲近。

    自打从医院回来,蒲先生已经很久没抱过安先生了。

    被抱到床上后,安诵又缓了很久,喝了点蒲云深端过来的薏米粥,又被人搂在怀里,默不作声地安抚,头发被吹干了,发顶像被人轻轻吻过似的,塌下去一小片。

    他原本没什么力气就摆烂似的摊在蒲云深怀里,直到那股无力的劲儿彻底过去。

    夜宵是在楼上吃的,中途好像有人来了星螺花园,蒲云深出去了十几分钟,客厅里有人交谈的声音,没过一会儿蒲云深就回来了,端了盏做好的蛋羹、养胃的粥。

    安诵穿好了衣服,高领打底,修身的黑裤,端正笔直,正襟危坐在桌旁。

    安诵穿好衣服,就散了那种绮丽诱人的意味,像六七十年代优雅矜贵的先生,他道,“方才多谢你。”

    蒲云深举步间黑裤微皱,他将夜宵放在桌边。

    “诵,你刚才在做什么?”蒲云深道,“你身体状况怎么样我知道,平白无故的,不会突然变成那副模样。”

    安诵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这床单是新铺上的,布料很软,方才蒲云深才铺在他身下。

    他抿唇半晌,移开目光躲开蒲云深的逼视。

    “你也是男生,”安诵突然道,一根手指顶开了他倾压过来的肩膀,坐直身体,“我在浴室里做些什么不是很正常么?”

    蒲云深没想到他会这样答,明显怔了下。

    他静默了一瞬,说:“你骗我安诵,你刚才根本没有过,我抱你的时候你是半勃状态的。”

    安诵“腾”得脸红了。

    唇蠕动几下,没有反驳。

    蒲云深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下颌线紧绷,执着道,“安诵,你刚才想干什么。”

    黑玻璃一般的眼眸看着他,微微有些严厉。

    安诵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对方语气很重,并且叫的是“安诵”这个大名。

    “我没想伤害自己,”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没再想死,我向你承诺过,就不会背信弃义,我就是……”

    他被蒲云深搂进了怀里,对方沉声说,“我相信你,你知道我很容易相信你的。”

    安诵说不出来话。

    蒲云深就抚摸着他纤瘦的背,继续说,“有需求可以不在浴室,卧室也可以。我个人比较喜欢卧室,被子又软又暖,又有柔软的玫瑰香……早上和睡前比较想要。”

    安诵:“……”

    “哦。”他干巴巴地说,“蒲先生好雅兴。”

    蒲云深文邹邹地扯着酸词儿:“当然,有安先生在卧室里,我不会如此冒昧,如果安先生介意的话,我可以改换场所。”

    “我不介意……”安诵下意识地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蒲云深已经笑起来了,“真的吗?安安?”

    一不留神说秃噜了嘴,“安安”是错误的,不被提倡的,会引人生恼的!

    “假的!”安诵咬牙,“你可以去次卧吗?”

    “安先生搬进来后,我一直都在次卧**的。”

    安诵:“……”

    “嗯,习惯不错,可是不必告诉我。”

    “但是安先生ptsd犯了、又很想要的时候,不能随便自己动手。”

    蒲云深伸手捋了下他耳边的碎发,有意无意地、在他脆弱雪白的耳根停了下,认真地说,“如果很想要,可以等病症过去……算了我去问问宋医生可不可以,总不能忍坏了身体。”

    “蒲云深!”安诵从来都很平静雪白的面容,染上红晕,他努力解释,“我不是…!我不是个欲望很强的人……”

    柔嫩的唇张了又合,说话也结结巴巴,蒲云深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撑着下巴,歪头看着这样的安诵。

    馥郁的玫瑰味从他雪白的肌理渗出来,耳根、眼眉,似乎都在静谧地散布香气,掺和到浓厚的冷松味中。

    安先生好香。

    冰雪似的肌骨,其实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有欲。望。

    安诵显然明白过来,这种事就是越描越黑,不打算继续解释,他开始依次摆放碗碟,精细地计算薏米和价格,并对蠢蠢欲动,依旧想问点儿什么的蒲云深说:“再问,你明天的生日礼物就没有了。”

    蒲云深唇角微扬,想问,又住嘴不说了。

    “吃吧,”安诵摆好了碗碟,他像是一棵打算长久地在星螺花园安家的藤,嗓音温和,语焉不详道,“明天会是你喜欢的角色。”

    他已经好久没混过cos圈了,黑天使泠月的上妆悄悄练习了好久。

    又瞒着蒲云深买回了道具、礼服,幸运星是自己亲手折的,叠取的纸条上都写着小小的心愿,蒲云深可以抽五颗。

    第29章 cosplay事情的走向终于变态了

    A大天台长着一群漂亮的鸽子,它们都有雪白的毛,脾气有点差劲,安诵将它们视为己有,拿米粟小心喂养着,往日上学的时候,他每日都来。

    今早,舍友突兀地给他来了电话,问他的空床铺可不可以搬掉被子,让他们放东西。

    语气带着好奇,以及各种旁敲侧击、对他生活状况的打听。

    这种无意义的电话,安诵接到过两个了。

    他之前被蒲云深裹在花园里保护了太久,对外界的信息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知道蒲家公子打横抱他的照片,快传得整个A大都是了。

    “好久不见,学长。”

    安诵听见这声,回转过身,锦缎般乌黑的长发被风吹得泠然生动。

    他唇边勾出一个得体的笑,一举一动皆显得摇曳多姿,“也没很久,在阿朗公司里还见过你。”

    在内他得叫人蒲先生,在外边就不用这么顾及。

    路城是他舍友,比他小一届,给他打电话的就是这个人。

    “早猜到你会来天台。”路城说,“你看,这鸽子都被我喂胖了。”

    安诵不置可否,以下巴一指楼下:“行李收拾好了,空出来的床铺你们放东西吧。”

    “学长以后还住宿舍吗?”路城问。

    他俩其实不熟。或者说安诵单方面地没注意过他。

    “再说吧,”安诵说,被天台凉风扫过的粉面薄白,眼蕴泪液,“得等我病好,”说着他咳嗽了一声,“真的很难好了,这次……”

    “心脏病吗,”路城问,“心脏病和ptsd,你刚做完手术就来天台……怎么蒲云深也不知道管。”

    他顿了下,“学长的身子骨,确实不太好来继续上学了,这种情况,住家里要比和恋人同居安全点。”

    “蒲云深可以救我的命,”安说,掩唇压下了咳意,“我家人都太忙了,没空照顾我。我现在很依赖他细致的照顾。”

    “‘细致’到随便让人上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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