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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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轰滥炸地给安诵打电话,索求期末资料。然后再送上戒指、玫瑰等物作为酬答。

    也会线下约着见面,聊一段时间考试题目。

    大二时,安诵就曾接着这个学弟的电话,教他写代码,当时喻辞还问过他在给谁打电话,“啪”得一下把他的电话挂了。

    没过一分钟,蒲云深就又若无其事地打过来,听到安诵低声道歉,还安慰了他好一会儿。

    “没事的,学长。”

    “是没事,平时分快被扣光了,”安诵掐了下眉心,“平时分在总成绩里占比20%,那他期末得考多高,才能把分拉到及格。”

    “没事,不是有安诵学长吗?”卢海宇道。

    “学长会捞的。”另一个人笑道。

    安诵:“……”

    他又不是评分老师,他怎么捞。他已经开始焦虑蒲云深的期末周了。

    要不平时学一点吧,别真挂了。

    蒲云深去了工程楼,被没收的手机是邱行飞的,他得去导员那把手机取回来,连着安诵的手机就被托付给了邱行飞本人。

    他们对安诵学长都很好奇,尤其是卢海宇。

    大一时他像A大的许多gay一样,疯狂地迷恋过安诵,给人送花被拒绝,又不死心地给人送早餐、晚餐,昂贵的巧克力、镶钻戒指,直接令对方视他为洪水猛兽,见了就躲。

    后来卢海宇意识到,安诵可能和自己不是同类,就渐渐熄了这个想法,慢慢也交往了两个小0。

    没想到这朵玫瑰,到头来却被自己的好兄弟豢养在了星螺花园。

    卢家和蒲家,家世不相上下,但蒲云深可能的确,外型上比他好了那么一点点。

    他也明白,为什么蒲云深会把连着安诵的手机,托付给邱行飞这个书呆子,恐怕对自己当年的作为还是介意的。

    卢公子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拾起那玩世不恭的口吻,顺着安诵的口风调侃了几句,邱行飞是个很敏锐的男生,锐利地看了他一眼。

    “这呢!”他冲飞奔过来的蒲云深晃了晃手机。

    蒲云深很少穿着西装长裤跑步,他健身时都在星落花园的地下室,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衩,那副肌肉毕现、将自己完全展示出来的模样,大概只有安诵看见过。

    在外却是彬彬有礼的,鲜少穿西裤跑这么快。

    安诵借着摄像头看见了蒲云深这副模样,捂嘴笑了一下。

    像一株温顺的玫瑰摇了摇叶子。

    蒲云深眼眸弯了弯,盯着屏幕里发笑的男生,把从导员那要回来的手机,递给了邱行飞。

    “多谢。”他道。

    邱行飞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要涨工资!”

    蒲云深沉思了下:“可以,每月加班费给邱经理提一块钱。”

    “……好恶毒。”

    *

    在他们三个人之中,邱行飞的确是唯一一个并非出身绥州大族,一路考上A大的。

    他对情绪的感知十分敏锐,每次那俩人出了什么龌龊,他都跑出来和稀泥,是以一年多来,从朗诵创办到现在,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大事。

    蒲云深走了不久,他俩还在云星湖边逡巡。

    “还喜欢安诵?”邱行飞慢慢问。

    卢海宇逡巡了几步,才缓声道:

    “有点不甘心。”

    “你可别——”

    “我说我不甘心,不是现在要和蒲云深抢,我不想和他闹掰,我只是觉得有点不甘心。”

    卢公子踹了一下木桥,在湖水面惊起了一片涟漪,水纹层层荡漾开来。

    如果他的感觉错了,安诵不是gay,最后和女生在一起,他会觉得没什么;如果安诵一辈子不谈恋爱,他觉得也不错,他一直都有默默关注对方的生活。

    可是安诵就是同性恋,他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了!

    他那天朝蒲云深发癫的时候,心里都是发苦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就在这时,卢海宇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蒲云深。

    点了接通。

    “蒲哥。”卢公子的声音表明他此时很不高兴,虽然如此,他依旧叫了“蒲哥”。

    像是来自血脉里的压制,邱行飞不由发笑,连忙用一声轻咳来代替。

    “把免提打开,让小邱也听,”对面人的嗓音沉冽稳定,“我记得你上次给过我一份嘉禾的员工名单,对吗?”

    “对。”

    “里边有个人叫喻辞。”

    “安诵他哥?”卢海宇脱口而出。

    蒲云深不置可否:“这个人有点奇怪,你找人帮我盯一盯,看他是否经常去鹿田区,那个被媒体炸掉的戒同所,以及他最近是否幸运得太过了。”

    “比如呢?”

    “比如,炒股一直稳赚不赔,每次买彩票都会中奖。”

    这只是个比方,但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印证蒲云深的猜测了。

    邱行飞顿感荒谬:“蒲哥,你说得这人跟重生了似的。”

    “帮我盯一盯就好。”对面淡声道,没有否定邱行飞的猜测,也没有肯定。

    卢海宇突然脊背上冒出来一层冷汗。

    他想到了自从跟着蒲云深做事,就一直幸运不断的自己:朗诵集团在短短两年平地起高楼,拥有了普通公司难以匹敌的体量;整个朗诵的发展,都像是被规划好了似的,按照一条特定的规划路线在走,普通富二代创业踩的坑,很惊奇地他们一个都没踩,稳稳当当地走到了现在。

    “天鸢”上市了,这也成了他卢海宇面对他哥他爸他们家族里那些人的底气。

    很多决策是蒲云深在做,连和谁合作都仿佛是预订好的,直到最近“天鸢”上市,公司走得稳了,蒲云深才放权给他们两个管。

    “我知道了,蒲哥,”卢海宇道,“我办事你放心,我和小邱去查。”

    “嗯。”

    *

    安诵在花圃里忙碌了一个下午。

    直到那温凉的手卷着帕子,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安诵才看见旁边遮挡住阳光的高大男生。

    对方矮身,似乎想牵起他的手,安诵稍稍往后挪了挪,表示拒绝,他在蒲云深蓝光镜片的反射中,看见了自己的鼻尖,那里似乎躺了一搓泥。

    明明暗暗的,他也瞧不清。

    蒲云深以为他是不想,淡声笑了笑,礼貌得体地移开身。

    却一眼瞅见安诵皱了皱鼻子,不太好意思地拿纸巾擦了擦鼻尖上的泥,左手拿着花铲,连雪**细的手背,都沾上了泥点子。

    长发一飘,漂亮的眼眸眨了眨,不好意思地躲到黑发后边了。

    “脏脏的。”安诵说,“我先去趟盥洗室。”

    盯了蒲云深一眼:“一会儿我们在餐桌上聊聊?蒲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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