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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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这些药物控制精神。

    他停过一段时间,后来忍得艰难,蒲云深似乎实在看不过去,给他冲了一杯让他喝了,后来也就断断续续地喝到现在。

    冰凉的药物流淌在他的血管里,开始发作了。安诵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道,将头枕在了男朋友的腿上,蒲云深扫了眼他的后颈。

    揉搓了下。

    受卢海宇的某些漫画影响,他总觉得那里该长着一颗腺体,和安诵一样柔嫩可欺。

    安诵有些困了。

    “阿朗,你会想要一个宝宝吗?”

    摩天轮外在放烟花,很短暂,在人间绽开一抹绚丽的烟火。

    安诵望着摩天轮外,蜷缩在男友的怀里。

    “不要,我养一个宝宝就够了。”蒲云深摩挲着他的后颈。

    他俯身在安诵耳边:“宝宝。”

    安诵心头一震颤,抬起眼,两人对上了视线。

    对方小心地亲了亲他嘴巴,低低地又叫他一声,“宝宝。”

    安诵扁了扁嘴巴,眼泪一下子全砸进了蒲云深手心。

    在他被捂在对方怀里哄之前,安诵是没意识到自己哭的,蒲云深的手掌很宽,抚在他瘦薄的脊柱上,摩天轮外的烟花炸开“朗诵”两个字,安诵微微直起身。

    他安静地看男朋友给他准备的。

    是不是他上辈子太苦了,所以这辈子就给他送来了蒲云深?

    蒲云深的嗓音贴在他耳边:“喜欢吗?”

    “嗯。”

    他揉了下安诵的脑袋:“那我经常放给你看。”

    *

    失控在安诵身上其实没发生过多少次,最近的一次是从安家出来之后,然后就是今天,安诵的情绪反应太强烈了,蒲云深是根本没预料到安诵会反应这么大的,尽管他表白的方式已经尽量温和。

    他沉冷克制地看着竹床上平躺的少年,唇线紧绷。

    此时他们还在安尔顿乐园,宋西楼医生一直随行,此时他正专注地听着听诊器里的心跳声。

    “没多大问题,”宋医生道,“他只是太累,睡过去了,是不是今晚一直闹腾得厉害,情绪波动很大?”

    蒲云深点点头。

    “那就对了,”宋西楼小声说,“没事的,没事,太累睡过去了,多给他喝点水。我当时也提醒过你不要这么快表白,ptsd病人的情绪很不好说,如果你表白成功,那么他的情绪波动会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因为你……你的压力会很大很大。”

    “我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蒲云深低声,“他需要确定关系来稳定情绪,需要我给出回应,而且我也很难……很难再继续忍下去。”

    卧榻之侧就沉睡着安诵,忍到现在真的需要很强的定力。

    今天在摩天轮上待了很久,蒲云深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问:“他的身体状况,允许我给他纾解吗?”

    宋西楼:???

    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尽量斟酌着措辞,实际上,他很怀疑需要纾解的那个究竟是不是蒲云深。

    这就是最糟糕的一点,如果蒲云深**上脑对人用强,竹床上那个男生是完全反抗不了,他太柔弱了,像个漂亮的小布偶,甚至会因对方的一次失控而死掉。

    “你!”

    “他是成年男性,”蒲云深嗓音低沉,但宋医生觉得对方很像在和自己讨价还价,蒲云深抿了口茶,“他需要纾解,今天在摩天轮上他对我有反应,我们也是普通情侣,不能一直没有身体接触。”

    宋西楼:“……”

    蒲云深:“我会尽量控制。”

    宋西楼声音虚弱:“草病人犯法。”

    蒲云深坚持:“没有插入行为,我帮他纾解。”

    宋西楼心里掠过恐同的阴影,五十多岁的人了,他其实不太能理解,男同到底是怎么发明出来插入行为的。

    他嘴角抽抽了下,虚弱地朝蒲云深摆摆手:“你控制住程度就好。”

    茶盏轻磕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嗒”声,蒲云深淡声道,“好。”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安诵就熟睡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竹床上,一片淡色的青竹笼罩住瘦削漂亮的人。

    这么干净,仿佛与“欲求”这个词毫不相干。

    第44章 拱到安诵睡得不算太沉。他额角有淡淡……

    安诵睡得不算太沉。他额角有淡淡的痛,被一节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

    这里并不是星螺花园的那间卧室,蒲云深的味道很淡,对方似乎并没在他身边,安诵忧伤地翻动身体,颇有些焦躁的模样。

    直到夜半,他依稀感受到有颗脑袋拱进了他脖颈深处,欲求不满似的,四处嗅闻他的味道,但动作并不很大,于是安诵任由对方去了。

    他懒散地吸了吸鼻子,是浓郁的冷松味。

    讨厌,在外边和人聊了这么久。

    安诵转动身体背对着他。

    对方亲了他耳朵一口。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翻转回去。

    *

    有野心的重生者一般自大,自大就会犯错,并且他们很忌讳被人知道自己重生者的身份,认为自己重生就是窥尽了天机,可以像耍弄狗一样耍弄上辈子讨厌的人。

    喻辞便是如此,蒲云深神情冷淡地看着手机上传回来的讯息,手指有节律地抚着熟睡中人的发。

    安诵喜欢他这样的,他需要感受到身边人的响动,或是挨着对方睡。

    因为蒲云深试探的手段,喻辞似乎快因为世界上有第三个重生者的想法,焦虑得精神失常了。

    他本来就不打算放过喻辞的,尤其在发现,对方一直在尝试以各种方式联系安诵之后。

    喻辞最近过得也不太好,他已经被安父赶出了家门,断了生活费来源,又同时失去了安诵的接济,现在就处于一种四处漏风的状况。

    安诵在他父亲面前说的那些话,很有引导性,终于引得这个父亲对喻辞生了警惕心。

    又收到了几份莫名的邮件。

    内容大抵是,安诵在高中时期,曾因过分绮丽的容颜遭受校园霸凌,这场霸凌就是以喻辞为主导的,但他本人并不出面,他独自欣赏安屿威的亲儿子被孤立、抱着书沉默蜷缩的模样。

    最后又几度像救世主一样从天而降,把安诵救出来。

    即便那个父亲再怎么忽视自己的亲生儿子,收到这样一封邮件也会怒不可遏。

    蒲云深最近一直和安屿威有联络,但联络得并不频繁。

    他偶尔会给对方报一下安诵的状况。

    蒲云深扫过那些没用的邮件,将它们拖拽进垃圾箱,继续控制着鼠标往下滑。

    “嗯……阿朗……”

    蒲云深低下头。

    他腰腹上挂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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