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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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会晕。”

    言罢,他就打横抱起那个让人看不清脸的男生,走向车旁了,步履极快,像是遇到了洪水猛兽,急着脱身似的。

    假装不认识他们。

    陈春等人:“……”

    “那是蒲哥的爱人?”陈春若有所思。

    “对,听说长得很漂亮,就是身体不太好,诶,春哥,那个学生不见了,要去找找吗?”

    陈春低头看了眼手表,道:“先不找了,估计一会儿卢哥要联系我,那个郁金香餐厅工作的学生仔,名字什么的都找出来了吗?”

    “找出来了,叫喻辞。”

    陈春愣了一愣,突然揪住手下的领口:“你说他叫什么?”

    喻辞,不是几个月前,卢哥派他监视的那个嘉禾员工吗?

    *

    安诵没有接受蒲云深的邀请,他没去副驾驶,依旧坐在车座后排,精致漂亮到诡异的蓝色妖姬们簇拥着他,光线很暗,他默默不语地静坐着,脸色雪白,好像一个有肉无灵的鬼魂。

    他轻闭着眼,好似在睡。

    “我真不抽烟。”蒲云深低声说。

    冷静,紧张却不外露,方向盘被他攥得很紧,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后边那人。

    如果此时在家,他就可以离近一点,看看安诵的状况,以亲吻来消除此时的惶惑和歉疚,他的确没有、也不敢向安诵暴露全部的自己。

    蒲老爷子的发家史并不光彩,而他手底下那些线,在一年之前就交给了蒲云深一部分,作为一种类似蒲家家主的入门考核,让他进行管理。

    适应政策变化,学会整合资源,迅速理出一条最适合蒲家发展的路。

    就比如现在,蒲老爷子那个时代打打杀杀的帮派手段,已经落伍了。

    都是些疯狗,不用些非常规的手段,是不会服他这么个年轻人的。

    “嗯,没事。”安诵说。

    听不出来什么意思,连高兴和不高兴都听不出。

    蒲云深握紧方向盘,拐过一个弯,神情是冷静的,低声:“……安安,其实我抽过一两次,不过我不太喜欢那种味道,后来就戒掉了。”

    安诵:“真的?”

    蒲云深脊背紧绷了几秒,借助安诵这个角度,能在后视镜里看见蒲云深脸上细微抽动的肌肉,以及像被人挖出心检查一样的表情,像是内里的某些东西藏都藏不住。

    蒲云深沉默了几秒:“假的,其实我不止抽过一次。”

    安诵:“……”

    他蜷缩在黑暗深处,“哦”了一声,然后温和地说:“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吸烟过多有损肺部健康,不太好……”

    没等他说完,蒲云深道:“嗯,我戒。”

    其实安诵从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而是总闻到一种类似于冷松的味道,浅淡,并不浓烈,甚至这种味道蒲云深自己都察觉不出,难道这是烟草的味道吗?

    在医院里,刚动完手术的那几天,他懒得睁眼,就是靠这种味道辩识出蒲云深的存在。

    “我会戒的安安。”蒲云深小心翼翼地又补了一句。

    “可以吸得少一点,”安诵无声地长出了一口气,“不戒也可以,阿朗做事都很有分寸,怎么样都可以的,不必问我的意见。”

    “那你喜欢吗?”

    安诵歪着头,倦倦地躺在皮毯的包裹里:“都可以吧,我喜欢你身上的冷松味。”

    这对蒲云深来说无异于一种认可,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其实安诵不喜欢的话,他也可以戒的,他的烟瘾并不强烈,但是也有,差不多也就一周三四根那样。

    最初吸烟还是为了管教陈春他们那些疯狗,因为他不管怎么样都只是个学生,各方面都太青涩,陈春第一次挑衅他,就是用的一根燃着的烟草。

    后来他每次吸完烟,都自觉与安诵心目中的良好形象相去甚远,他会仔细地把自己清洗干净,去除烟味。

    于是那种缭绕的烟草味,就转化成了一种他永远也洗不掉的冷松香。

    安诵似乎裹在鲜花里睡着了。

    所幸终于到了家,王叔提走了车里那些鲜花。

    安诵被男朋友抱下了车,只是今天蒲云深矮身来抱他的时候,显然状态不太对,身体十分僵硬,似乎小心地不太想触到他,有点像怕被他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似的。

    安诵抓住他的袖子,猛地在他领口里吸了一大口。

    “安安!”

    “阿朗香香的。”细瘦的手指贴在他脸边,“我喜欢阿朗的味道。”

    蒲云深没有说话,半晌才在喉咙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晚餐的菜式照例比中午要简单一些,但依旧有安诵喜欢的一些菜色,他似乎魂不在客厅里,自从某个不知名的时刻后,脸上的神情就是冷静沉默的。

    温润优雅的形象又回来了,仿佛变回了那个令人熟悉的安诵学长。

    蒲云深放下筷子。

    指腹端住安诵的下巴,像是在端详。

    安诵怔了一下,脸上紧绷的神情和缓下来,低低地说:“嗯……唔,阿朗。”

    “怎么了?”蒲云深说。

    此时避开已经无济于事了,蒲云深的眼专注地看着他,显然猜到了某些事。

    安诵的声音顿了一会儿,神情冷淡下来,端起文火烤熟的温汤抿了一口,完全不同几个小时前,和蒲云深撒娇的乖软模样:“他在那道街做什么?”

    “他在郁金香餐厅做服务员,勤工俭学。”蒲云深道。

    他当然明白安诵问的谁。

    所以,今天在街上,安诵看见并认出喻辞了。

    只是当时不愿相认。

    在这个话题起始时,蒲云深就把安诵抱到了腿上。

    冷淡的恋人,不仅需要以亲密的姿势来捂热,也要谨防可能出现的任何意外,毕竟这个话题太过危险。

    嫉妒心也在疯狂作祟。

    蒲云深严密地注视着他,稠深的眼神似乎穿过了安诵的大脑皮层,观察到了他的思想深处去。

    他想尝他一口。

    第53章 蒸发(含100营养液加更)他快要蒸……

    安诵瞥了他一眼。

    蒲云深一整个人,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生物占领领地的意味,玫瑰味因冷松的侵入变得不再纯粹,安诵细白的天鹅颈微微后仰,似乎为了容纳下闯入进来、来拥抱他的蒲云深。

    蒲云深身体各部分结构都称得上壮观,臂膀健硕。

    这对安诵来说的确过分困难。

    但他此时是冷静清醒的,安诵不想陷入情。欲的时候就不陷入情。欲,此前被蒲云深吻成那么糟糕的模样,也只是因为他愿意。

    “他怎么会愿意矮下身,到郁金香餐厅那种地方去?”他冷淡地说。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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