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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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株清冷、飘渺的草木,变成了含露的玫瑰,身上的某种特质完全盛放出来。

    宋医生最开始是蒲云深的心理医生。

    就算他是这两个孩子中,哪个人的大家长,也该是蒲云深的家长,但他现在就是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走了的感觉。

    十分不爽。

    他瞪了一眼蒲云深。

    蒲云深颇有点莫名其妙,一脸无辜地看了回去。

    宋医生扭过头去看安诵:“一会儿我给你测一下心率,你来一下我书房,今天心情怎么样呢?有没有心脏钝痛的感觉?”

    “可不可以明天再测呢?”安诵柔润的眸让宋医生说不出拒绝的话,“今晚想和蒲先生商量点事,心脏和情绪方面都没有问题的,刚去研究所查过。”

    蒲云深单手插在兜里,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似的,微微挺直了腰杆,向宋医生颔首。

    宋医生:“……”

    更不爽了。

    他差不多是看着蒲云深长大的,自然知道他的秉性,他太冷静也太压抑,这种将全部欲望克制封闭在西装下多年,一旦爆发起来是很严重的。

    宋医生压力很大,倒是没有反对他们两个的意思。

    他就是怕蒲云深这种疯狗,不对,这种人类,会伤到那个心脏脆弱的年轻人。

    寒暄过后,安诵已经去了盥洗室,独留那两人在客厅里。

    他想洗一洗自己脖子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而且他现在衣服里也不大爽利。

    宋医生回来的太快了,安诵不确定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和阿朗之间黏稠涌动的氛围。

    阿朗此前都不会这么做的,怎么今天就这么没有分寸。

    就因为他提了句喻辞吗?

    安诵红着耳朵。

    盥洗台下方右侧的抽屉里,是他分叠完好的几条内裤。

    安诵取出来一条,将抽屉猛得阖上。

    他此时已经不太敢面对镜子中的自己了,在接受教育的过程中,他早就明白这是情侣之间的必备内容,但对封锁了自己两辈子的他来说,接受这一点太过艰难。

    光就是吻,就很让他透不过气了。

    虽然不算真正发生。

    但安诵现在很是虚软,方才在客厅里也是最真实的状态,毕竟他现在没有多少力气伪装自己了。

    蒲云深像是势必要把他方才的冷漠击碎一样,刚才对待他的模样有点凶,如今泪失禁的疲乏以及无可言说的虚软,同时折磨着安诵,所以他换内裤的时间就有些长。

    他又想到了那个讨厌的、白眼果蝇的比喻。

    白眼果蝇会遗传下它独特的基因。

    但他不会。

    他死于欲望,就为了抖擞一下精神。

    ……那很糟糕了。

    “笃笃笃。”门被有礼貌地敲了三下。

    “你还好吗?”蒲云深低声说。

    安诵掀开门。

    蒲云深自动往边上退开一步,同时扶住他的手,一声不吭,直到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

    “还要谈么?”安诵屈膝窝在被子里,脑袋垫在膝盖上。

    整个人有种松软的感觉,仿佛方才的那些冷漠被溶解、释放掉了,松散的发呈现出一种淡金的色泽。

    乖乖的。

    蒲云深轻手揉了他一下。

    安诵垂着脑袋:“我觉得你做得挺好的,就算你真的做了什么报复他的事,你大肆宣扬、宣告到你们公司微博上,我都会拿我大号点赞。”

    顿了一下,“此前没察觉到你患得患失的情绪,作为恋人,的确是我的失职,不过也可能是我们缺少一点必要的交流……”

    蒲云深顺口就接,鼻尖贴拢上去:“我们也可以经常做必要的交流。”

    安诵又成了被迫盯着他的姿势。

    不过此时他蜷缩着膝盖,将自己护得好好的,蒲云深没法将脑袋拱进他柔软的腹部。

    他在讲他俩缺乏必要的交流,蒲云深在说什么?

    他的眼神让安诵觉得,他在和自己暗示某种白眼果蝇的愚蠢活动。

    “不要,我会死的!”安诵是真觉得如果每天一次,他就会和那只白眼果蝇一个死法了。

    两根竖着的手指堵上了他的唇,以防他说出更多不吉利的话。

    蒲云深温柔地抱上他,像一只大型犬守在他旁边,除了对安诵刚才的话有点儿不以为然,完全就是一副被安抚妥帖的模样。

    小心翼翼地亲吻了下他的唇。

    他是奉命上阵,今晚的横行无忌都有陆医生的准允。

    安诵两只眼睛盯着他:“你还想知道什么吗?”

    蒲云深眼神稠深:“我什么都可以问?”

    安诵:“可以。”

    蒲云深:“你此前对我的印象是什么样的,在谈恋爱之前。”

    他的语气甚至不是疑问句。

    这个问题在安诵意料之外,他浓密的睫羽眨了眨:“很高,很帅,然后还很高冷,不好亲近。”

    可能是他眨眼的姿势太乖了,也许是对方被愉悦到,接下来的一系列问话都从严肃的讨论变成了纯粹的调情。

    “没恋爱前你一直都很信任我,对我有隐晦的好感。”

    “对,朋友之间。”

    “相对于你其他的朋友,你对我更加信任。”

    “对。”

    “当我借着躁郁症的名义接近你、吻你的时候,你已经知道我喜欢你了。”

    “对。”

    “你其实很喜欢被强。制,希望有一个很有力量的人,能不顾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孤注一掷地闯进你的世界里。”

    良久。

    “对。”

    第54章 脉络无所遁形

    蒲云深轻而缓地靠近他,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履行强制的命令。

    安诵眼睛睁大,不自觉地抽动了下,敏感地觉察到自己的脚趾被蒲云深攥住了。

    方才是客厅里,仅仅也是正正经经地接吻,起身连衣服都是完好的,只是姿势太尴尬,蒲云深的腿以嵌入式强硬地挺在安诵身上。

    安诵根本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他的性。经验十分苍白,很多事都是和蒲云深在一起后才被教会的。在长达数十秒后,他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一种虚弱和疲软盈满了他的身体,额角布了汗。

    沙发临窗,他茫然地抬眼望向窗外的玫瑰,此时台风刚过,天气潮湿,玫瑰柔嫩的叶片上盛着一汪摇摇欲坠的清露,滚动晶莹、颤巍巍的。

    安诵收回眼,突然很委屈。

    涣散地看了蒲云深一眼。

    然后他哭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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