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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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们家风严明,虽然这种严明的家风在父亲破产之后,几近支离破碎,“你还记得小诵吗?”

    *

    “怎么了呢,宝宝。”

    蒲云深搂着他,敏锐地感受到怀里的人,脑袋又朝他怀里拱了拱,像个柔软的鸽子,被人类吓到了,于是就想将他自己整个,都塞进对方怀里去,让人给他梳理羽毛、抚摸他炸起来的翅膀。

    这是不正常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安诵可能遭遇了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安诵那个哥哥。

    ——但喻辞这时候不该在动物园喂鸵鸟吗?

    “没事,我今天在车上睡着了,做了个噩梦。”

    “没事的,”蒲云深吻了一下他的发顶,“做梦梦到的东西一般和现实相反,宝宝,你闻闻我现在香不香?”

    安诵黏黏糊糊地在他怀里蹭了蹭:“阿朗香的,冷松味。”

    这个味道很对的。

    他嗅了嗅阿朗。

    他嗅闻的位置,故意很接近蒲云深的唇,对方果然克制不住地按住他的手臂,让安诵被锁住胳膊、无法动弹,而后他得到了一个补给意味的深吻。

    “……安安,明天我爷爷的家族聚会,我想带你去,”蒲云深骨峰明显、颜色甚至有点冷淡的指骨,摩挲着安诵的脸,“只露个面,可以不参加。”

    安诵几乎立马明白了蒲云深的意思。

    蒲老爷子的聚会,各界来往的人定然众多。

    他是想官宣。

    第64章 司机这个司机有问题

    这个话题被很快跳过,有关外界的东西,在谈话中一向被蒲云深有意识地模糊掉。

    一大束百合躺在茶几中央,分外显眼。

    “宝宝,这是给我的花吗?”

    安诵第一次给他买花,这束百合科植物值得被做成标本永远保存。

    “不是,”安诵说道,猛然惊醒自己好像还没给蒲云深买过花,嗓音就变得低起来,像是不太好意思,“给外婆买的,明天想带你去见她。”

    花没有了。

    但见家长,这种重视程度比一束花更程度更重。

    蒲云深的喉结紧张地滚了滚,少见得有些局促:“嗯,地址呢?”

    “长萩园。”

    长萩园是一处墓地。

    蒲云深的眸光从漂亮的花束,辗转向安诵的眼睛,那双眼像清水洗过似的,温柔的、盛满细碎的光,蒲云深上辈子曾把安诵的个人资料调查了个底朝天,兀地意识到安诵十二岁之前生活在外婆身边,而他的外婆在安诵十二岁时,就已经去世。

    蒲云深没有安慰他,无声地凑上前,黏黏糊糊地吻了吻他的唇,熟知阿朗的安诵,自然知道他这个动作代表安抚。

    “去吃饭了阿朗,”安诵嘀嘀咕咕,“我饿了,我饿得都能把你都一整个都吃掉。”

    他面对着蒲云深的俊颜舔了舔牙。

    *

    A城的天气时晴时雨。

    这种天气其实不太适合去扫墓,王叔提前有事,因为安诵不喜欢坐副驾驶的属性,蒲云深并不十分乐意在前方开车,于是他们又毫无疑问地叫了专属司机。

    所谓专属,并不是专属于星螺花园。

    而是专属于东四区这一片的蒲氏家族,一个司机编队里高达十二人,所以重复点到一个司机的概率就非常低,更何况他们着装一致,根本不会认出谁是谁。

    司机先生坐在车前,黑墨镜反射出一片冷光。

    他似乎在专心开车。

    路途不算短,毕竟跨了一个城,要从A城绕到C市,车绕上了盘山公路、又从山上开下,一整段路司机先生都不发一言。

    车里寂静地发凉,安诵在看手机屏幕上,蒲云深的回复。

    他在空调车里睡了一会儿,醒了。

    诵:[阿朗,你能让前边的司机先生摘下口罩吗?]

    朗:[不能。]

    诵:[为什么呀阿朗,你不是聘请他们来的人么?]

    朗:[不能,这是规定。]

    语气又臭又硬,似乎包含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恼火,安诵这时候想着外婆,也没有太在意,他只是因为上次乘车的经历,莫名想知道那个司机先生是谁。

    毕竟是去给先人扫墓,不能在前几个小时对安诵太过分。

    C城各方面的建设都比A城要差一些,两座城之间有一座大山,在古时代可能是不互通的,在安诵年幼的时候修建了盘山公路。

    蒲云深微凉的眼神扫过前方的司机,抬手整理了下袖口,随及突然伸手搂近了安诵,故意地压过他,去拿安诵左手边的一瓶水,以司机后视镜的角度看去,他就是在亲吻他的爱侣。

    有第三者存在的空间他就这么干,这种举动属实不把他放在眼里。

    司机先生踩了一下刹车,车身微晃。

    原来是前边有突然穿行马路的小女孩。

    安诵恹恹地扫了前边一眼,又阖上眼。

    蒲云深唇角勾起冷笑,起身。

    他已经确定了,这个司机有问题。

    下一步,就是确定他的身份。

    第65章 滚痛丢下心理负担

    路太远,山又陡,安诵坐了太久的车,连冷松味的包裹都缓解不了他的晕车了。

    从胃部腾起一阵阵难受,像是腹部的肠都绞着、缠着,拧得他玉面雪白,唇也没有什么血色,他没有吭气儿地将头扭向窗外,蔫蔫的。

    想吐。

    晕车的人最怕司机开得太浪,尤其是方才司机“突”得踩了刹车,停了一下,安诵掀开眼皮的那一下就仿佛耗尽了全部精力。

    盘山公路不能随便停车,改道。

    蒲云深霜冷的眼神扫了一遍司机的座椅。

    “开稳一点,在前边找个合适的地方停车。”

    “好的,蒲总。”司机先生说。

    蒲云深以宽厚的臂膀将脸色雪白的人搂住,安诵脑袋耷拉着,细米的睫毛沾了湿润的痕迹,双目紧闭,没有推拒,也没有反应,蒲云深眉头紧锁,以舌翘了下他紧闭的牙关。

    另一手抚着他柔软的腹部,似乎要减轻他胃里的翻江倒海。

    还是要吐出来比较好。

    安诵的睫毛猛得一颤,眼皮掀开。

    干嘛翘我嘴啊?

    让我吐吗?

    吐哪呀我,直接倒你嘴里吗?

    湿润的眼睛眨了眨,传达出上示意思。

    他脑袋晕沉得似有人在搅和他的脑浆,根本没注意蒲云深反馈了什么,只是往人身边蛄蛹了几下,尽可能地汲取一点蒲云深掌心的热量。

    男朋友的就是他的。

    这种自带旖旎的举动,并没有使车再一次猛得停止或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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