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女性文物后被诸朝围观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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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没什么特别,可总让夏语冰听出了莫名嘲讽。

    “她在这站了这么久,连步子都没挪过。”

    “我们说到哪儿,她就跟着看到哪儿。”

    话音刚落,为了表示配合,夏语冰还将头转了过去,认出了声音的来源——

    西汉皇后之玺。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皇后的玉玺呢?

    这思想觉悟、这洞察力,果然不同凡响!

    夏语冰连连肯定。

    “说明——”

    第四展区的文物很是欢乐地想:“她果然很为我们着迷吧?”?

    这是重点吗?

    “别急,让我来试一试。”

    就在她面前的文物,也是下一期直播的主角砖画,自信满满地开口。

    “我来跟她玩一个「看这边」游戏!”

    “如果她听我的,就说明她能听见。”

    “如果她没听过的,就说明她不能听见。”

    “咱就是说……”

    夏语冰终于憋不住笑了:“这些有趣的小游戏,能不能先收一收?”

    ……

    瞬间,世界寂静了。

    仿佛先前的那些动静,只是她的幻觉。

    “好安静,还以为我们会一直有话说呢。”

    一次两次或许还是自己的问题,可这么几期下来,时不时就能听见文物的动静,夏语冰早已确定这不是意外。

    她双手抱臂:“都说说吧,谁先来?”

    第33章

    夏语冰这句一落地,刚刚还叽叽喳喳、吵成一团的那些声音眨眼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也不着急揪出个真相来,左右打量了一圈,确认没有观众在场后,干脆放开了声音,直接和这些看似没有生命的文物交谈起来。

    “你们先前不还聊得挺火热的嘛。”

    夏语冰果断采取了点名大法——

    “是吧?《大唐故昭容上官氏铭》?”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些还活着、能说话的神奇文物,干脆直接用名字来指代。

    “明明是她先开口的,凭什么点我的名?!”

    夏语冰一点一个准,鸦雀无声的一片展览柜里,果然就有文物不服气地跳了出来。

    “人家挖个坑你就眼巴巴地往里跳,这智商真是给唐朝丢人。”

    “我看治好了也是要流口水的。”?

    现在连文物骂人的方式都这么高级了吗?

    夏语冰顺着方向望去,认出声音来源正是东汉伏龙坪墨迹纸。

    感情是文化人,那就不奇怪了。

    “怎么?你也想发言?”夏语冰顺杆而上。

    “别看我!”

    伏龙坪东汉墨迹纸比大唐故昭容上官氏铭多活了这么几百年,才不接招:“老五——你来说!”

    所谓“老五”,堂堂夏语冰面前的砖画是也。

    砖画当即就跳了脚:“凭什么让我来说?”

    “就凭你是下期的主角呀!”

    没等夏语冰再跟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砖画一点头,应得很是爽快:“好像也是这么个理,行,那就我来说!”

    ……

    刚打好腹稿的夏语冰:就,挺突然的。

    得,那就听听看呗。

    夏语冰倒也不是非得追问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无论合理与否,文物“开口”说话的事实已经摆在她面前了,偏偏这种现象又无法用常理去解释。

    果不其然,砖画一开口:“事情就是这样的。”

    是哪样的?

    “你能听见我们的心声。”

    “我们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死物」。”

    “嗯没错,就是这样!”

    解释了,又好像没解释。

    “我看你这么多年还真不是白活的。”

    夏语冰毫不留情地吐槽:“废话文学十级学者。”

    都能“说话”了,那还能是“死物”吗?

    但自己可以听到文物心声这件事,对她来说还是有不少好处的,就比如——

    “你还记得最初问世的时候,是谁将你造出来的吗?”

    夏语冰可不会浪费这个大好机会,直接现场直播采访当事人。

    “这我哪儿还记得!”

    砖画有些恼火,似乎不肯这么轻易地就在夏语冰面前败下阵来,她赶忙补充一句:“别走啊——”

    “至少……我还记得当时的执政者呢!”

    鉴定完毕,确认为一生要强的中国文物。

    “那是谁呢?”夏语冰很是配合。

    “这还用说?”砖画自觉扳回一城,眉飞色舞道:“咱们东晋,有自己的「六位帝皇完」!”

    ……?

    文物都是古董不假,但现在看起来,饱经岁月洗礼的她们,这知识都学杂了呀!

    夏语冰如鲠在喉,一时间默然无言。

    看这不着四六的架势,问应该也问不出什么正经答案。

    算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自己的原定计划介绍吧!

    ***

    东晋位面,太元年间

    眼看着天气是一日比一日热了起来,建康城里的高门大户纷纷忙活着入暑前的最后准备。

    “女君。”

    见有人分花拂柳而来,院中正在侍花弄草的奴婢连忙搁置手上的活计,齐齐俯身行礼。

    那女子没有梳起时下最流行的高髻,反而用了一只乌木簪子,只将头发松松地绾成一个矮髻,瞧着家常又自在。

    再配上那一双善睐明眸,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灵动轻便。

    她一面抬手,示意奴婢们起身,一面摇了摇扇子,顺势望了一圈。

    没见到自己想找的人,又去问她们:“这一路上过来,我都不曾遇上郎君,他可在屋里?”

    “禀女君。”

    答话的奴婢抬了点额,有些怯生生地觑了她一眼。

    “家君、家君……”

    “说话便说话,在我面前这样吞吞吐吐地做什么?”

    女子宽慰她:“见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就是,我还会怪你不成?”

    得了女君这句话作保,那奴婢定定心,壮胆道:“家君……正在行散呢。”

    说到最后,这声音里已经隐隐约约发着颤。

    她当然不是畏惧主母责备,家中女君最是好脾气,待下人亲切宽和得很。

    可这样的玉面菩萨,生平最讨厌的便是五石散。

    她只怕女君为此事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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