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女性文物后被诸朝围观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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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公而出名,却是因它曾经的使用者。”

    接下来的故事,大家都很熟悉了:

    “据说这号钟曾经被俞伯牙弹奏过,也就是《高山流水觅知音》和《伯牙绝弦》故事的主人公。”

    可惜这会儿不在直播间,夏语冰的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丝可惜。

    不然,以家人们的接话速度,这会儿早就铺开了满屏弹幕。

    【这伯牙绝弦你就喝吧!一喝一个不吱声!】

    【伯牙绝弦?喝了失眠!】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扯远了。

    夏语冰迅速拉回发散的思绪:“号钟作为周朝流传下来的古琴,历史悠久,也是当之无愧的四大名琴之首。”

    “第二张:绕梁。”

    “它同样来自春秋五霸中的另一位楚庄王。楚庄王则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故事而闻名。”

    “只听这个名字也可以想象,绕梁的琴声一定是余音不断、绕梁不绝。”

    紧接着,夏语冰却跳过了第三张绿琦琴,而是直接来到了焦尾。

    “相较于其他三张琴而言,焦尾的名字就很直白了。”

    “因为琴的尾部保留了焦痕,所以取名为焦尾。”

    “它的主人是东汉的文学家蔡邕,也就是大才女蔡文姬的父亲。”

    千呼万唤始出来:“还有一张琴,就是各位眼前所见到的绿琦了。”

    “绿琦琴的主人是卓文君的丈夫司马相如。”

    “正如大家所见——”

    说着,夏语冰又往一旁侧了侧身,让出展示柜里的文物,让游客们能更清晰地看见文物的模样。

    “名为「绿琦」,但从整体看上去,琴身却呈现出一种黑色。”

    “可仔细一瞧,却又使人觉得它隐隐着幽绿,所以得名绿琦。”

    “真的诶……我好像看出点绿色了!”

    “在哪儿呢?让我看看!”

    仔细观察后,游客们接二连三发出惊叹。

    既然提到主人,夏语冰顺势发散几句:

    “司马相如不仅是汉赋大家,同时也是一位音乐大师,当年他那首《凤求凰》便是用绿绮琴演奏出来的。”

    “因为他的琴艺精湛,再加上绿琦本身的音色绝妙,大才子的背后还有这样动人的故事,所以渐渐「绿琦」二字,就衍生成了古琴的别称。”

    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夏语冰却冷不防泼了一瓢冷水:“不过很可惜,无论是今天展现在大家眼前的绿琦,还是另外三张古琴,我们都没有办法亲眼见证了。”

    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四大名琴已经全部失传。”

    其实这一点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印证了夏语冰不久前还在直播里提出过的观点:

    “能够见证前人的智慧,对于后人来说实在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别说是那些虚无缥缈的诗歌与文字,就连这些实实在在的物件,不也还是失传了吗?

    若说诗文顽强吧,无人传唱誊抄,不出十年就能销声匿迹。

    可说它脆弱吧,实实在在的文物留不住,偏偏它们依旧传颂百代。

    还真是奇妙又奇怪。

    “姐姐——”

    刚才那个活泼的小女孩好奇发问:“既然这些琴都已经失传了,那柜子里的这个,就是假的喽?”

    跟在一旁的母亲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想打圆场,夏语冰轻轻摇头:“只能说这张琴不是司马相如当年所演奏的原件,但从形制与技法上来说,它依旧归属于绿琦琴的范畴之内。”

    “是的,现在出土的古琴最早基本上也只能追溯到唐朝了,因为唐朝往前的琴大部分已经失传。”

    观众里还有个热心的姑娘帮忙补充:“而且绿绮琴制作工艺金贵,本身数量就很稀少,传下来的更是寥寥无几。”

    为了一张琴,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可不止博物馆里的这群人。

    “我才不要练琴!”

    太平公主心里装着事,手下一按,指尖重重划过琴弦,划出一阵刺耳的琴声。

    能为皇室传授六艺课程的夫子,各个都是大唐顶尖的才俊。

    太平倒不是对夫子的水平有所质疑,纯粹是自己不乐意罢了。

    “殿下可是练累了?”

    被指派来陪着公主练琴的嬷嬷鞍前马后地服侍,不忘贴心建议:“不若先歇一会儿,练练书法?”

    “我也不想练字!”太平不高兴地抱怨。

    这下可叫嬷嬷犯了难。

    上午夫子已经授过课,下午这会儿不必再上,她却得守着公主,将今日所学再巩固一番。

    嬷嬷是看着太平长大的,知道殿下吃软不吃硬,只能好言相劝:“公主,夫子授课已毕,您课后温习巩固,也是理所应当的。”

    “哪有这样的道理?”

    太平很是不忿,反问她:“难道诸位皇兄也需要像我这般天天闷在房里,不是练琴就是练字么?”

    “……大王们自然不一样。”

    面对公主的质疑,嬷嬷迟疑片刻,却依旧遵从本能反驳。

    她虽然没有跟在皇子身边服侍过,但想想也知道,他们还要读书、还要练武,甚至是学习治国之道,好在将来为圣人排忧解难,那同公主能一样么!

    “有什么不一样?”

    太平的手已经彻底离开琴弦,她就这么双臂环抱,横在胸口,睨了嬷嬷一眼:“诸位兄长都是父皇与母后的孩子,我也是父皇与母后的孩子。”

    “我与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又有何不同?”

    “可、可……”

    嬷嬷“可是”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您是公主,就该是这样的。”

    “这却是什么道理?”

    太平听得更加火大,眼看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嬷嬷慌忙请罪,救兵到了——

    “殿下。”

    上官婉儿捧着一摞纸笔书文进来,正撞上太平最是恼怒的关头,她语气轻柔,唤了一声。

    只此一声,就将濒临爆发边缘的太平公主拽了回来。

    纵使太平不发一言,但是上官婉儿却已经习以为常,看了眼惴惴不安的嬷嬷,她笑道:“眼瞧这天是一日比一日热了,殿下昨日进学的时候便念叨着嬷嬷亲手做的酥酪。只是后来太累,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上官婉儿很有决断,越过太平,径直下达指令:“嬷嬷这会儿若是得空,不如先去做了来,好叫殿下消消火?”

    满宫的人里,除了那些骨肉至亲,还真没有第二个人敢像上官婉儿这般直言,让公主殿下消消火气了。

    嬷嬷得了指令,却不敢动,仍是先看了一眼公主。

    太平轻哼一声,到底没说什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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