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女性文物后被诸朝围观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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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王献之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的。

    谢道韫心口的那团气骤然一紧,刚要回答,又意识到什么,旋即紧紧抿住嘴。

    是啊,相比于她们两个后宅妇人,王献之可是王羲之最得意的孩子,亲自带在身边教养,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想明白之后,依旧还要这么做。

    那其后的深意,就很令人玩味了。

    她们是后宅妇人不假,却都是胸有丘壑、见识不凡的妇人。

    谢道韫没有说话,就听郗道茂娓娓道来:“郎君大概也晓得自己的这番举动毫无用处,可那是对结局无用。”

    不论公主是否表露出了这层意思,可两姓联姻但凡露了点苗头,就不会是空穴来风。

    更不会为小辈们的情仇纠葛而动摇。

    “没准儿落在外人眼里,还能赚个「情深意重」的好名声呢。”

    好名声嘛,谁都不会嫌多。

    郗道茂说得很坦然,并不介意自己也被算在那个“外人”里头。

    “但要说郎君只是为了装装样子,倒也不对。”

    如果仅仅为了装样子,又何必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呢?

    “或许,官奴心底还是过意不去的。”

    话一出口,别说是当事人,谢道韫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不以这样的形式“自罚”一通,又怎么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大人们的安排呢?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已经出了院门,可郗道茂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二姐到底与郎君相识这么些年,无需因我的事伤了情分。”

    谢道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到底,是我谢家对你不住。”

    郗道茂话里话外都没提过半个谢字,但谢道韫怎能想不通其中的关联?

    桓温的时代已经落幕,从前追随他的郗嘉宾并郗氏一族自然得跟着倾颓。

    王家一向有声望不假,可时也势也,顶上坐镇的既然是褚太后,那么如今诗酒风流的谢家,才会是冉冉升起的江左高门。

    王家想向谢家示好投诚,自然得舍了郗道茂这个不合时宜的旧人,甚至愿意低下门楣,让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迎娶公主,这才能叫当家人谢安瞧清楚他们的态度。

    世家争权斗法,却平白无故推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出去。

    谢道韫无奈,这乱糟糟的一堆事,实在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了”。

    她有心说点什么来宽慰对方,奈何自己王家妇与谢家女的双重身份实在尴尬。

    无论什么样的好心劝说,总要不可避免地带着点事不关己的怜悯。

    几次张口,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谅谢道韫自诩才思敏捷,尽数化作无奈叹息。

    “二姐不必想办法宽慰我。”

    和谢道韫的纠结相比,郗道茂无疑开阔许多,倒是早早将这些冠冕堂皇都看淡:“横竖这王家我是待不了多久了。”

    或许最初风声传来的时候,她还会为此而难过,甚至于怨恨。

    可世上的道理,哪里都能用非黑即白来一笔带过呢?

    郗道茂已经不是刚刚出嫁时的天真少女了,她的难过只持续了三日,就开始冷静地为自己谋寻一条退路。

    身边人的纠结与羞赧,郗道茂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微微一笑,化解了谢道韫的不自在后,笑意很快淡了下去:“不瞒二姐,我去意已决。”

    饶是谢道韫对她的决定有过猜测,也不禁为郗道茂的果断而刮目。

    两人相交数十年,她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对方,可到了此时,又忽然惊觉好像从未看清过。

    即便是她,面对这样风度翩翩又情意深重的郎君,恐怕还得纠结一段时日才能下定决心。

    不必多问,这个决定一旦做下,便是无可转圜。

    郗道茂选择此时告诉自己,一定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于是,她没有反复追问或劝说,只是轻轻点头:“主意已定,那接下来又预备如何呢?”

    既然离开已是定局,这就成了眼下最紧要也是最现实的问题。

    这桩意外里,郗道茂无疑是最无辜的人。但外人不会管这些,他们只能看到一个被王氏休弃的妇人,唯恐避之不及。

    可郗道茂父母已逝、郗家无人,即便归家,也难免活在流离困顿之中。

    “二姐方才不是还说,谢家对我不住么?”

    听她旧事重提,谢道韫有些意外地驻足,一个猜想隐约成型。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双双对望一眼。

    “我曾听说,前些日子新封了一位冠军将军。”郗道茂展颜一笑,终于徐徐露出自己深思熟虑后的一点盘算。

    “似乎……正是二姐那位在军中历练的胞弟?”

    第80章

    “早上好呀!”

    又是一个工作日,夏语冰元气满满地踏进特展厅。

    这会儿还早,朝夕市博物馆没到对外开放的时候,展厅里面空无一人。

    她的这句问候,自然是冲着文物们去的。

    得知夏语冰不知为何能听见它们的对话之后,这群文物懒得再琢磨出什么“加密通话”,索性破罐子破摔,平时有什么说什么,也不太避着她。

    “早——”

    夏语冰只得到了寥寥几声回应。

    “怎么,你们昨晚又熬大夜了?”

    她听出几道声音里的有气无力,便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上官婉儿墓志面前,弯下腰,试图观察出文物表露的任何端倪。

    很显然,夏语冰是看不出什么的。

    可就连一向整肃的大唐故昭容上官氏铭都表露出了疲态,这就难免让她心生好奇了。

    “煮啵明鉴呐!”

    它没接话,回答夏语冰的是旁边展柜里的永和九年古砖,两眼一睁,就是告状:“我们是被迫熬夜的!”

    话音刚落,剩下那几件还算清醒的文物纷纷跟着吐槽。

    “还不是小鸟和大凤,昨晚不知道抽什么疯,非得比划比划。”

    自从夏语冰把妇好青铜鸮樽叫做“愤怒的小鸟”之后,文物们有样学样,再没叫过它的本名。

    至于“大凤”……

    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指的应该就是秦良玉红绸盘金绣花蟒凤纾衣了。

    想到这两件宝贝的性格,夏语冰竟然也不觉得有多意外,不由忍俊不禁:“它们比划它们的,总不能真打起来吧?”

    “怎么闹得你们也没睡好?”

    “当然是真——”

    海兽葡萄镜脱口而出,却被悬泉置汉简不动声色地截过话头:“它们闹它们的就算了,还非得拉着我们。”

    好险!

    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将底都透光,海兽葡萄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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