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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直播女性文物后被诸朝围观了》 90-96(第10/15页)
理了。
这才是她最非同凡响的所在。
直播间的观众们倒是接受良好:
【墨希:谁懂,许姐没关就是开了!】
【胡不喜:家人们,这是真开了天眼啊!】
【许负的一生就此正式画上句号,不过这样一位十分玄乎的传奇女性在历史中留下的痕迹其实并不多。】
【甚至就连她的外孙、汉代的游侠郭解,都登上了《史记》,还留下了“短小精悍”这个成语。】
【天泽你更啊!:咦,她外孙都能名列《游侠列传》,那许负本人怎么没记在什么列传里头呢?】
【aaaaaa:就是就是,太史公写《史记》不拘一格,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纰漏呀!】
【千萌梦薇:还有她被刘邦亲自封为“鸣雌亭侯”的光辉事迹呢!】
对此,直播间各抒己见。
夏语冰却神秘一笑。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她的事迹太少了呢?】
【毕竟从头到尾,许负只有为薄姬相面、为周亚夫批命这两件事才是真的呀。】
“啊……?”
一向聪慧机敏的李清照,听了主播这句也不由呆愣。
起猛了,她刚刚听见什么了?
直播间更是炸开了锅。
【咖啡不加糖:等等——】
【咖啡不加糖:主播的意思是,刚刚那么一老长串小故事,都是假的?!】
【毛果芸香碱:ber……】
【毛果芸香碱:你是说从出生的异象、秦始皇赏赐、拜师黄石公、主动改名,再到什么汉文帝干妈、第一位女侯、为邓通看相……这些全是假的?】
直播间打假一些误传或谣言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谁能想到,满打满算竟然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那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是的,刚刚所叙述的故事里,有很大一部分不能说是虚构,但也几乎无从查证,是否可靠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但夏语冰觉得,这正是她眼中的史学奇妙之处。
专家学者们潜心研究的对象,没准儿有朝一日就会被“打假”;史书里言之凿凿的往事,或许也不过是前人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
尤其是当直播的主角还是许负,这样一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相师的时候。
似乎天生异象、帝王赐名、天子认亲种种行径,与她关联在一起后,都理所当然了起来。
不过,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主播还有话要说。
【那些玄之又玄的经历无从考证,但现代将她称作“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位封侯的女性”或许并不妥当。】
【作为慧眼识英雄的有功之臣,在刘邦登基之后,被封为“鸣雌亭侯”似乎挑不出毛病。】
【不过主播以为,这种说法极有可能并不准确。】
【因为“亭侯”这个爵位,在汉初年间是不存在的。】
【所以这多半是后人牵强附会。】
【而同为汉初女侯的临光侯吕媭则是其姐亲封、历史确切记载的。】
缓过神来的李清照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向主播犀利提问——
【社会你李姐:既然许负的事迹十有八九都不可考,也无从证实真假,今日又为何要说她、说了这些故事呢?】
直觉告诉她,夏语冰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直播间内外,无数有着同样好奇的观众都在等待一个答案。
于是,大家看到主播莞尔一笑:
【因为——】
【很有趣啊。】
伴随着这句话的宣告,她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点。眼尾眉梢,都透着一股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喜悦。
【古来帝王将相,出世的时候总要伴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异象,仿佛天地都在为这些伟丈夫的到来而震骇。】
【许负既能窥探天机,生来有些异象,借来用用怎么了?】
【惊动始皇赐名,引得高祖封侯、文帝拜母,又怎么了?】
【大家的反应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吗——】
【上述种种,出现在许负身上,丝毫不违和,也并不令人觉得奇怪。】
【对于这样一位传奇又莫测的女性而言,她的人生赛道太过小众,似乎并不能教育我们什么,更无法令后人从中得到任何启发或感悟。】
【许负不是吕后武皇,不能凭借自己的政令惠泽天下;也不是冼英平阳,无法依仗武功守卫一方;更不是文君卫铄,远远谈不上卓越才情。】
【可是她的存在就足够有趣。】
在直播间的众目睽睽之下,夏语冰双手一翻,空空如也的手上,眨眼就灵巧地变出一张纸牌。
她将牌面上那个天真自由的行人展现在镜头面前,那人抬眼望天,并不看路,似乎并未注意到脚下的断崖。
【这是西方古老占卜工具“塔罗牌”中的一张大阿卡那牌。】
【它叫愚人。】
【乍一听这名字,似乎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就不聪明。】
【但愚人没有编号,它是零号牌,也可以称作二十二号牌。】
【意为所有塔罗牌的开始,也是塔罗牌的结束。】
【用这张似有似无的牌作为起始和结束,或许不一定有意义,但一定足够有趣。】
【有意思,比有意义还要有意义。】
【这就是许负的人生。】
第95章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仰望漫天星光的时候,吕雉忽然想到了这句古诗。
她只是个农妇,读书不多,能识得字已经算是勤奋好学的,毕竟大半时间都被农活和家务绊住了脚。
之所以会知道这首出自豳风的《七月》,还是因为它与农家生活密切相关。
六月将过,七月已近,空气中的燥热不减反增。
好在北地终究比不得家乡湿热,到了夜里已经干爽不少。
身旁依偎着母亲安然入眠的刘乐忽然翻了个身,咿呀说了两句梦话。
吕雉轻轻拍上女儿后背,以作安抚。
再往远处看,值夜的卫兵依旧警醒,却因为大功告成在即,明显较从前露出几分放松的神态。
章邯与韩信都不是会轻信旁人的性格,这会儿虽睡得沉了,怀中依旧紧紧抱着佩剑,眉头拧得很紧。
众人都在梦中,只有她已经许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如果说前几日还是因为赶路奔波,今夜却格外不一样——
入夜前,他们已经出了三川郡。
再往西去二三十余里,即可抵达咸阳。
换而言之,自己终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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