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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冷美人与偏执暴君的二三事》 80-90(第8/17页)
顾时晏手中拿着的玉,这里面就放着十几根,形状大小都不一样。更不用说还有别的物件,光是穆丛峬瞧见的,就有铃铛和铁制的圆球,他这几日在画本中见过这些物件,哪里能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床上半靠着的少年坐起身来,手中依旧把玩着那根玉,穆丛峬气血一热,想将玉从对方的手中抢下来,对着顾时晏道:“别玩这个了,来玩我的。”
顾时晏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半眯着眼,一只手慵懒地指着那木匣,问道:“你想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嗯?”
少年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甚至算不上质问,可穆丛峬还是慌了神,他从未想过要将这些东西用在顾时晏身上,这些肮脏的东西,怎么能用到他的阿衍身上。
他有些慌张,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只能愤懑道:“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
说罢,他便想到了敬事房,气势汹汹地准备去找他们算账,可却被顾时晏止住了他的动作。
“过来。”
短短的两个字,这位不可一世的帝王便乖巧地回到了顾时晏的身边。他像是一只惹主人生气的小狗,耷拉着脑袋,站地规规矩矩,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顾时晏。
可顾时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一声,“既然陛下想玩,那我就陪陛下好好玩玩。”
此话一出,穆丛峬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顾时晏,他嘴里念叨着:“不要,阿衍,不要。”
将这些东西用在顾时晏的身上,他如何舍得。可对方丝毫没有理会他,一只玉手伸到木匣中,随意拿起一个铃铛,甚至还放在空中摇晃了几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时晏瞧着着铃铛,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重新回到了床上,为了方便,他将这木匣也拿到了床边。
见穆丛峬跟个木头一样地半蹲在床边,他踹了对方一脚,命令道:“衣服脱了,滚上来。”
穆丛峬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些东西是要用到自己身上。起初他还担心顾时晏说的是气话,心中有些不安,可现在他整个人欢快地跟什么似的,麻利地将身上繁重的衣物全都一一蜕去,露出姣好的身材和光滑的肌肤。
至于顾时晏要在他身上玩这些东西,他半点意见都没有,他整个人都是顾时晏的,对方想怎么玩都可以,为了方便顾时晏的动作,他半跪在床上,抬头看着顾时晏。
顾时晏站在床上,安抚似地摸了摸穆丛峬的头发。随后他的手在穆丛峬的肌肤上摸了一把,穆丛峬有些激动地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他想伸手去触碰顾时晏,后者的物件就在他的唇边,他想吻上去,好好地再伺候一下顾时晏。
察觉到他有些不老实,顾时晏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响起:“手,放后面去。”
穆丛峬向来的听话的,立马将顾时晏的命令一一执行。
顾时晏的目光中带着些满意,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歇,一双铃铛就这样挂着在了雪地中盛开的梅花上,一左一右,好不妖艳。
唔,穆丛峬有些吃痛,他感觉到了身上摇摇欲坠的物件,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学着画本中的人,卖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期间还不忘观察顾时晏的表情。
原本寂静的殿中发出铃铛丁零当啷的响声,夹杂着摇晃的蜡烛发出的红光和香炉中燃烧的沉水香,这是属于二人的盛宴。
尤其是穆丛峬,起初顾时晏以为他还要再适应一会儿,可穆丛峬的承受能力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若是再有个尾巴就好了,顾时晏心想到。
瞧见顾时晏满意的神情,穆丛峬的动作更加卖力,他没有时间顾忌身上撕扯的疼痛,只一心一意地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突然间,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穆丛峬有些迟疑地抬起头,停止了身上的动作。他看见顾时晏正盯着自己,而后少年有些慵懒地躺在了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穆丛峬立马心领神会,他爬到顾时晏的身上,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他盯着顾时晏清秀的面容,嫣红的唇瓣,咽了咽口水,随后用手拨弄着自己身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动作愈发放肆,先是凑到顾时晏的耳边,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低着身子,在顾时晏洁白的肌肤上留满了属于他的印记。
顾时晏就这样慵懒地靠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穆丛峬。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流逝,殿中的红烛已经熄灭了,只有一点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二人能勉强看清对方的身体,同样的事情持续久了,顾时晏难免有些乏了。
见顾时晏兴致不高,穆丛峬俯身上前,用嘴叼住了他的唇,二人就这样唇齿相交。他们的肌肤紧贴着一起,口腔中,身体上都满是对方的味道。
静谧的月光下,殿中时不时响起二人的唔咽声,还有铃铛晃动的声音。
一场激烈的吻最终在顾时晏的体力不支中结束,他用脚将穆丛峬踹开,坐直了身子。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一道道嫣红的痕迹在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洁白的雪地中开满了鲜艳的红梅。
他看着穆丛峬,后者的面上还有些茫然,此时正无辜地看着自己。顾时晏笑骂道:“你是狗吗,这么喜欢咬人?”
穆丛峬笑得肆意,好像是顾时晏方才是在夸奖他一般,他有些骄傲地昂起头,“阿衍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说罢,他还学了几句狗的叫声,汪了两句。
顾时晏不禁扶额,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一声,转头从木匣子里取出来一个粗球,两边还连接着皮革。
他将东西扔到穆丛峬的腿部,命令道:“既然是狗,那就乖乖带上吧。”
穆丛峬盯着手里的物件出神,他有些委屈地看着顾时晏,像是在求情。可他没有等到顾时晏宽恕的命令,最终只能有些委屈地捡起腿边的粗球,用嘴叼住了有拳头大小的粗球。
他想要说话,可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发出一些唔咽声,夹杂着铃铛晃动的声音。
顾时晏瞧着他这样子,只觉得甚是有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穆丛峬双腿张开,跪在他的两侧,他伸手晃动了对方身上的铃铛,随之而来的便是穆丛峬吃痛的声音。
“我问,你答,是就点头,懂了吗?”顾时晏命令的声音响起。
穆丛峬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可顾时晏的话对他来说是必须执行的命令,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三年前,你是不是啊过云梁千尺?”
穆丛峬的面上闪过一丝错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顾时晏的面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今日他在逐月阁那间尘封的屋子中发现了许多用过的物件。有一把琴,琴上的漆已经掉了不少,有一把玉扇,上面有鲜红的血色,还有满屋的画像,那画像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身穿白衣,带着银制的面具,身材修长,甚至连腰间别着的剑都刻画地极为细致。
顾时晏有些出神,这画上的人似乎是自己。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穆丛峬一直悄无声息地用着笨拙的方式爱着自己。
随着脑海中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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