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攻们重生以后[快穿]: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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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边撒着花斗里装着的谷、豆、铜钱、彩果等物。

    晏无忧隔着盖头能看到的东西并不多,

    那会儿的他被新郎抱着,他们两人的距离是最近的,哪怕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结实有力的小臂。

    果然是郁川啊,他以前力气就大,后来学了本事,力气就更大了,把他这个大男人抱起来就像抱着一张纸一样。

    正在晏无忧腹诽之际,耳畔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别怕…没事的。”那声音说着又顿了顿,带着一丝丝显而易见的揶揄,又刻意的补充上了称呼:“夫人…”

    晏无忧:“……”

    他是故意的吗?

    *

    上辈子他有对自己说话吗?

    晏无忧忘了,但在靠在男人宽厚臂弯的那会儿,一段原本早就遗忘在犄角旮旯里的记忆里突然又窜上他的脑海。

    他想起来他爹曾经和他说起过陛下为何赐婚给二姐姐的缘由。理由是新将军对贤亲王府的二姑娘一见钟情,非她不娶。

    这场婚事是男方特意求的赐婚。

    刚好那时前方大捷,陛下正不知封赏什么的时候,听到郁川如是说,即可就想全这个成人之美,这段婚事也就这么成了。

    “这个原因我觉得不可信,你想啊。那新将军常年在外征战,鲜少入京,而你二姐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又何时见过你二姐姐的,又来的哪门子的一见钟情?”

    郁川是陛下提拔上来的,没什么显赫的出身,就是一介草民,和那些世家贵族更是没有任何牵连,这种人是陛下最放心的。

    很多时候他的很多行为就代表了陛下的意图,所以他主动求次婚,这件事情就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说话的贤亲王说到最后,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对这件事做了一个盖棺定论:“大抵还是陛下有疑,存心想试探一番罢了…”

    第32章 纨绔攻重生以后2

    晏无忧虽是男子,但他自小被娇惯得很,寻常男子该学习的舞刀弄剑,他从未摆弄过一次。

    据说在他满月之际,在抓周宴上,小小的晏无忧随手抓的东西不是什么笔墨,也不是什么金银,不是官印,而是一堆香喷喷的脂粉。

    仿佛是一语成谶,晏无忧在长大以后果然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

    哪怕有一张不错的皮囊,但有谁提起他,也都是不住的摇头叹气,直说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是个无用的酒囊饭袋…

    而现在这个绣花枕头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在不少人目光的见证下,被一位戴着面具的新郎抱着一步步走向堂屋。

    *

    贤亲王家的二小姐虽然不怎么出门,但经着一些好事之人的口口相传,他的容貌也算是京中小姐里数得上号的绝色人物。

    哪怕那些宾客并未见到新娘子的全貌,还是有不少连声夸貌美的声音此起彼伏。

    听着那些夸赞,晏无忧面上烧得慌,下意识将脸往新郎身上埋了埋,手紧紧地攥着对方的衣襟。

    然而外面不知道是哪一方宴请的宾客,见这副场面,还起哄了一句:

    “哎呀,你们快别说了,没看到人家新娘子都害羞了嘛…”

    外头的笑声愈发大声起来…

    *

    从花轿到堂屋一截路并不长,很快就到了。而在他们还没走到的时候,屋前的火盆就已经准备恰当。

    郁川将晏无忧小心地放下来,立马就有人牵着他的手,引导着他如何从火盆上跨过去。

    还有婆子小声在晏无忧耳边说着为何这样的缘由,无外乎趋吉避凶,变祸为福,兴旺红火的意思呗。

    跨完了火盆,又踩完了瓦片,这才终于到了拜堂环节。

    晏无忧和郁川各自手持一个红绸绾成的同心结,而两个同心结的中间则被一条红丝绸连着。

    他抓着同心结,在礼官的指示下缓步前行,直到听到说停下方才止住步子,

    *

    在太监尖细的声音下,晏无忧和郁川依次先拜了天地,后拜了高堂,又互相对着,摆了最后的夫妻之拜。

    第二拜时,因为郁川的父母早亡,坐在高堂之上的并不是郁川的父母,而是郁川的兄嫂。当然不是亲的兄弟,据说是郁川在军中认的结义大哥,平时里对郁川多有照拂。

    哪怕晏无忧看不到,上面两位的表情,但也从两位喊他快起来的声音中听出喜悦。

    “弟妹快起来,快起来…”

    说话的是郁川的嫂嫂,她大抵是想夸一夸晏无忧的,但她的目光在晏无忧比寻常女子高些的个头上迟疑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

    “这…不愧是贤亲王的女儿…”

    *

    经过好一通折腾,晏无忧终于被几个丫鬟婆子们搀扶着送进去了洞房。

    他进去时,新房早已经被将军府的下人们布置妥当了,里头四处贴着红双喜,簇新的锦被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

    他被丫鬟搀扶着坐到床沿边,刚一伸手,还摸出不少红枣花生、桂圆之类的,这些似乎寓意早生贵子?他刚想摸一个,手上动作还没做出来,宫里来的嬷嬷冷声嘱咐他别乱动。

    晏无忧登时缩回了手。

    几个丫鬟忙忙碌碌的,有为他整理红盖头的,也有为他整理衣袖的。

    晏无忧闭着眼睛像个木偶一般任由她们摆弄,等了一会儿,才刻意捏着嗓子,把人打发下去。“你们先下去吧…”

    “是。”

    几个下人恭恭敬敬地告了退。

    彼时外面的大将军还在招待宾客,按照规矩,他们得喝上一会儿,然后再陪同新郎一起进洞房掀盖头。

    在目睹新人喝交杯酒后,就是热热闹闹的闹洞房环节了,最后其他人离场,这才到了两个新婚小夫妻最重要的新婚之夜。

    有道是人生四大喜事,他乡逢故知,久旱遇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而上辈子,他并没有坚持到后面的环节,就因太害怕,或者说太过于心虚,他也…逃婚了。

    *

    想到这里,晏无忧的思绪突然停了一下,从胸口吐出一口浊气。

    是的,那是他的上辈子,晏无忧已经死过一次了,最后还是病死的。

    这辈子他重生以后也不是一重生回来就在上花轿上的,他这次真正醒来时是在醉烟楼里,在一阵阵余音绕梁的丝竹声中醒来的。

    晏无忧那会儿喝得醉醺醺的,睡在暖房,鼻尖是浓烈的脂粉香。

    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声音,对方告诉他,说他已经死了,现在是他的第二次生命,望他要珍惜云云的。

    晏无忧:“……”

    约莫过了半盏茶后,之前还晕晕欲睡的晏无忧就像是什么附身了似的,突然起身,不顾其他公子哥的惊呼声,快步奔离了醉烟楼。

    晏无忧回府时,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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