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攻们重生以后[快穿]: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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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过我大姐说我以后要找一个厉害点的,但又不能太厉害的…”

    庆安帝好奇问:“为何?”

    晏无忧便把自己从大姐那里听来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庆安帝了。

    因为她姐觉得自家弟弟没什么心计,要找就找个厉害点的才能护住他。但厉害归厉害,那个人又不能太厉害,因为太厉害就很容易拿捏住晏无忧,会反过来克制他…她又不太希望弟弟被旁人死死压制住…

    这个要求倒是稀奇,庆安帝听完哈哈大笑,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也是也是,先说这可不好找啊,又说为他好好的看一看。

    *

    好像在那场宴会上,郁川似乎也在一旁?只不过他比较沉默,安静的在一旁站着,并没有引起晏无忧的注意。

    现在说到这事,晏无忧还有种感慨:“我那时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样的,你呢?你之前说你喜欢我,但你没说什么,你现在必须得说……快!”

    郁川:“无忧,你问错问题了。”

    晏无忧疑惑:“嗯?”

    郁川:“你不该问我为何会喜欢你,你该问我为何不会喜欢你呢?”

    那时的他生得那样好看,连坏都坏得那么坦诚,那一点坏水在郁川看来并不算什么,他见过更恶心的坏。

    晏无忧的坏中还带着一点可爱,他是那种真把谁当自己人了,就会对那个谁特别好的类型,怎么能不讨喜呢?

    郁川去做过的许多事,哪怕身在边关,郁川也时常能听到关于晏无忧的事儿。

    而他替嫁过来的新婚之夜上,郁川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晏无忧,胸口处一阵充盈,那时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情感…

    谁能想到呢?京中百姓那样厌恶的小纨绔私底下睡觉居然是这个样子…

    也因为日常都有仆从伺候着的关系,晏无忧那双手自然是白皙得很,当时他的指甲上还涂着红艳艳的丹蔻,衬得更是好看了。

    当时他在想什么呢?

    郁川已经有些忘了。

    就好像当年他独身一人到京中,口袋里没有钱,又舍不下脸去偷去抢,饿了好几天的郁川就那么盯着一家小酒楼,却因囊中羞涩而踌躇不前。

    那会子,他先看到晏无忧的。

    他们一行人在另一边的楼上吃饭,那间贵室半开着窗户,使得楼下的郁川一抬头就能看到窗边的人。

    看到里头有个眉目精致的小少年坐在窗边支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打瞌睡,看起来…可真好看啊。

    他一连在同一个地方待了两天,在第三天时,晏无忧那么一低头看向了自己。

    小小的郁川其实那时候还没什么感情的,他只觉得自己心跳猛的一缩。他和楼上的小公子对上了视线。

    对方一看到他,原本半眯着的眼睛一下睁大了,亮晶晶的,如天上的星子。

    *

    后来,郁川被赶了出来。再后来他无意中遇到了师傅,当时师傅有心退隐,看他是个好苗子就带了回去。

    有时见他时常望着京都,问他可是有什么惦念的人在那里?

    郁川点点头,又摇摇头。

    感情是什么时候发酵的?不知道的,真要分那么清楚,过去那么久,也早分不清了。

    郁川只知道自己每回入京时,总是会特意绕路,从其中某一条闹市穿过,总会有意无意抬头看向某处的赌坊花楼,十次里面有七八次都能看到他…

    恍惚间,又变成了少年时,总想着他什么时候能往下看一眼,和他对上视线呢?

    可惜,晏无忧一次也没有。

    *

    “嗯,大概就是这样…”郁川说起自己以前回京次数不多,但每一次回来时,都会特意从哪条街过去,为的就是想看他一眼,“不过你每次都没往外看…”

    晏无忧表情懵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终于把这些事消化掉以后,他指着郁川笑出声,笑到捂着肚子,一句话被他说得支离破碎。

    “原来哈哈哈你…是故意的…”

    晏无忧也开始讲他的视角,他以前还不知道那是郁川的时候,背地里还骂过他,说他阴魂不散,怎么去哪儿都能碰到他?

    “我其实也见过你好多次了,不过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走过的…我注意到了,但是没往外看。”

    晏无忧仔细回忆了一下:“嗯我那时候心里还在想,你怎么骑马还那么慢,怎么还没过去?好烦啊,你到底在磨蹭什么,走也走过去了吧?!”

    郁川约莫也没想到晏无忧会这样想,唇角漾起一抹笑:“原来如此。”

    *

    夜里,晏无忧和郁川相拥而眠,

    以前的他非常不喜欢刺鼻的味道,可郁川的身上偏偏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铁锈味,经年累月留下的血腥味,亦是常年征战沙场留下的肃杀之气。

    但在郁川身上待久了以后,他就慢慢对这种气味熟悉了,就是在这样的气味中,一点点进入了梦乡。

    “明日,明日我想吃你做的粥。”

    “好。”

    [第二单元完]

    第45章 花心多情攻重生以后1

    二零二二年十月末的最后一天,刚搬到挪威的新家,简寻接到一通来自国内的陌生来电。

    电话那边的人说话声音很好听,态度也非常有礼貌,首先介绍自己是时光邮局的新店主,其次说他有一份信件。

    一份本该于五前就应寄到他手里的信件,但因店主当时家中出事的原因,足足延误了整整五年。

    “想问一下,简先生现在的地址是哪里呢…”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或许…您还需要这份信件吗?我看着还挺厚的。”

    “……”

    简寻沉默半晌,下意识以为是什么新型诈骗,本想说不要了。但就是那么凑巧,他鬼使神差开口:

    “寄件人是谁?”

    “您先等等,我先帮您看一看啊。”听筒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对面的人在翻找信件。

    “时间太久了,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我看看啊……嗯…是宋…宋,宋无清?您认识这个人吗?”

    *

    “……”

    许是简寻这边沉默太久,对面又问了一遍,说假如他不需要的话,他们就要统一进行销毁了。

    他认识这个寄件人。

    宋无清,宋无清…真是好久都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简寻一时都快忘记了这个人。

    “喂?您还在听吗?”

    “我要的,请寄给我,麻烦了。”简寻顿了顿,“不过我现在已经改地址了,我稍后将新的地址发你,谢谢。”

    *

    简寻出了加急空运的钱,但等那份信件漂流过海抵达挪威时,已经是四天以后了。

    的确如那个陌生人所说的那样,他的信件还真是厚厚的一叠,上面还有四个大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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