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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论渣攻们重生以后[快穿]》 40-45(第3/21页)
无忧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会儿,又突然停住,他提笔忘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因此非常熟练的转头问郁川:“哎,那两个字怎么写来着?我一下给忘了。”
郁川伸出手:“把笔给我吧。”
在为他写好那两个字后,他余光无意中扫进了晏无忧前面的字,就那么粗略一看,发现了不少错字。
晏无忧:“哎呀,他们看得懂的!你不也一样能看懂吗?”
的确,郁川也看得懂。
晏无忧写好了信,把纸又了收起来,余光处看见其他士兵吃的那些虫。
刚开始他看都不敢看,后面慢慢的也能看了,那会子……他甚至生出了一丝想尝尝的想法。
*
晏无忧那份皱皱巴巴的信第二日就被郁川拿去寄了,通过一个一个驿站的转接,终于在七日后抵达了京都。
贤亲王府内,晏无忧的两个姐姐和他亲爹知道信件今日抵达,于是都早早的聚在了一处。
他们嫌信差送信慢,特意遣了腿脚灵快的家丁提前去驿站拿,一家人就这么守在门口,在看到家丁的身影后,即可快步上去。
“信呢。信呢?”
“快快快,拿出来…”
也不怪他们如此急促,毕竟在晏无忧上一次寄回的信中说到他刚抵达乌关就结结实实睡了三天,醒来后似乎又小病了一场,还在信里说那边人说话他听不懂…
贤亲王在看到那句话后,眼泪当时就掉下来了。在他的想象中,儿子人生地不熟的跑那么远,那边素来排外,他又听不懂他们讲话,那不被欺负啊!
又看到他病了,更挂心了。要知道无忧小的时候是爱生病,可长大之后就再也没有生过病了,怎么又病了?
当然,实际上晏无忧信中不止提到了这些,他还提到了更多更多好玩的,不过那些都被贤亲王略过了。
“怎么样?到底说了什么…无忧上次的病好了没有…”
看贤亲王这次刚拿到信,还没看几行眼泪又出来了,晏无愁就猜测到可能又有什么事了。
“给我,我看看。”
晏无愁把信从贤亲王手中拿了过去,不过看了几行,眉头立刻皱起了。
晏无忧在信里说那边的水很稀缺的事,还提到他有一次见到一个小孩喝着脏兮兮的水,就让他不要喝。但一位小士兵却说他们一直都是喝这样的水,有时连这样的水都没有。
晏无忧很奇怪,明明自己平时里喝的,就是很干净的水啊。
他问了出来,而那位士兵却用很平静的口气说:“干净的水都是有限的,就只有那么多,当然要先紧着郁将军。哦,不对,现在要先紧着你。等你喝完了之后才是郁将军,等郁将军喝完了之后,才是底下的副官们,等副官和校尉们都喝了又才是底下的士官,一层一层的往下才到我们…”
[我曾在京都时,是怎么也没想到,天底下还会有这样的地方……]
[爹,还有大姐二姐,你们不必挂心,我以前也以为自己到了这边肯定活不下去,但事实上我还是活下来了…]
或许晏无忧写这句话时,并没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怜,只是发自内心的感慨,但这话到了亲人眼里就不一样了。
贤亲王抹着眼泪心疼得不行,直呼我儿以前过什么样的日子,现在过什么样的日子,怎么连水都喝不起了!
两个姐姐看完也怪不是滋味的,哪怕心中知晓他在那边已然比当地百姓过得好了,也从一些字句中看得出,无忧看着比之前懂事了,但…心下还是怜惜他。
“不然我们把无忧接回来吧。”贤亲王老泪纵横,越想越不是滋味,在他的臆想中,无忧现在一定又黑又瘦的。
毕竟晏无忧自己在信中说那边太阳晒,又说那边吃食没有京都的好看,现在更是连干净的水都…
贤亲王:“早知这样,我就…”
一旁的大姐脸色也不是很好,不过她并没有同意自己爹的提议,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忘了吗?今晨陛下已经开始称病不上早朝了。”
贤亲王:“……”
晏无愁:“就我一个待在后宅中的妇人都知道陛下从来勤政,过往生病也从未有过不上早朝,这次怕是病得有些离奇了……”
后面的话没说了,再往后说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贤亲王又抹了把眼泪:“还有一事我忘了和你们说,前两日陛下上朝时就有些倦怠了,一旁还跟着几个术士,似乎中途还吃了什么东西?吃之后精神就好些了。陛下还问我无忧这次的家书什么时候到。我说快了,应该还有两三日,他说到了后记得给宫里送一份过去…”
晏无愁:“说起来…上次陛下不是看了之前的家书么,您不是还说他答应给边塞那边送点物资补给过去?现下也没动静,这中间怕是……”
后面的话便不是她这个后宅中人能说的,但在场的三人心中都明白,京都的天,是真的要变了。
估摸着郁川那边也知道了一些风声,因此这次寄来的家书中,除了有晏无忧的,还有一份是他的。
郁川在信中告诉他们,近来最好不要外出走动,也不要和任何人来往密切,有任何人拜访,更不要见。
“郁将军让您最好称病,谁都不要见。”晏无愁叹了口气,“这也正是我这次回来想和您说的…”
贤亲王也明白了这点,立刻改了口风:“幸好无忧现在不在,不然以他的性子,不得随便被纠个错……”
*
京东的风云变动使得不少人惶惶不安,而边塞的晏无忧也并非是这么太平的,他那边也遇到了一件事。
在他抵达边塞的一月后,他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了打仗这回事…
哪怕在其他士兵口中,这只是一次小小的冲突,甚至他们还赢了,应该值得高兴才对。
可在晏无忧眼中,他看着那些一个个昨天还鲜活的士兵,昨天还和他讲话的人,今日就变成四分五裂的残尸…
浓重的血腥味在空中久久不散…
那也是郁川第一次对晏无忧大声说话:“我不是让你好好待在乌关吗?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偷偷跑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
晏无忧刚才真的很危险,他突然闯入了正在互相搏杀的交战区,也因为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场景,他被吓到了…
一位士兵被对面的塔塔族用一把特质兵器砍断了头,而那颗血淋淋头颅就这么咕噜咕噜滚到晏无忧脚边。
他整个人被吓懵了了,而一动不动正是战场上的大忌,他简直如同一个活靶子,而对面的塔塔族也不是瞎子…
下一秒,一只箭矢直直朝着他飞来,是郁川发现了,并及时打断了那只剑。飞奔过来把他扑倒了。
在其他将士的掩护下,郁川把晏无忧扛了起来,一路扛到了后方,并第一次…黑着脸斥责了他。
当时的情况,他就是有心想安慰几句,但时间急迫,也无法再对晏无忧说别的,只匆匆说了几句,就转身继续投入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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