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攻们重生以后[快穿]: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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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皮嫩肉的,扛着锄头没干一会儿,手也疼,肩膀也疼,哪儿哪儿都疼。

    寇松说那话的言下之意是提醒江逢秋,今天分配的活都是他不喜欢的,想着让他继续在家休息。

    *

    以前的江逢秋可能会欢呼一声,继续在屋里睡大觉,一直等着寇松上午干完活回来后,还得给他做饭。

    但现在的江逢秋却像没听到一样,他继续跟在寇松身边,走了两步,转身把大门上的锁给搭上。

    “我要跟你一起去。”

    *

    一般来说,一个村上普遍会有好几个生产大队,彼此出工的时间都是相同的:

    从早上七点出工到中午十一点收工,休息到下午一点半继续出工,到晚上六点结束一天的工作。

    一般来说,早上出工时,为了不迟到,大多数社员都不会在家吃饭的,会选择拿一点干粮带到地头吃。

    不过寇松住的本来就离出工的地方不远,再加上出门也早,等他们俩到时,居然还是第一个到的。

    *

    那会儿天还没完全大亮,不仅天是雾蒙蒙的,山间田里,目之所及能看到的前屋后屋都萦绕着不少未散的晨雾。

    一路上江逢秋都一言不发的跟在寇松屁股后面,做个沉默的小跟屁虫。

    等到了地间也是,他就像个格外怕生的小孩一样,连吃东西都要挨着寇松一起坐在同一条田坎上。

    大抵是他太安静了,一路上寇松光是回头看他,就看了不下于三次。

    寇松自己倒是坐哪都行,但看江逢秋打算坐下时,想起他以前很爱干净,又一声不吭脱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工作服垫着。

    “小秋,你垫着着点…”

    *

    两人挨着坐在田坎间,寇松不需要刻意侧过头看,就能看到江逢秋捧着红薯小口小口啃的样子。

    他吃东西吃得很慢,细嚼慢咽的样子格外斯文,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像某种鼠类。

    寇松顺手将手里的温水壶拿给江逢秋,用眼神示意他喝点儿,等后者喝了两口后,又拿回来仔细盖上。

    “等会儿要是不舒服,千万不要撑着,一定要跟我讲,知道吗?”寇松不放心的叮嘱着。

    “嗯。”

    江逢秋乖巧的点了点头,余光处却暼见寇松手边的另外一个水壶。

    那两个水壶中,新一点的是他的,旧一点的是寇松自己的。

    上辈子也是这样,他只会给自己那个小水壶里放一点白糖,喝起来甜滋滋的,他自己的就是纯白水。

    毕竟…这个年代白糖也是个稀罕物,几乎和肉的价格差不多了,尤其是村里的人,平时是很少能喝到的,估计也只有坐月子的时候才能吃到一碗糖水煮鸡蛋,用来补补身子。

    平时这种白糖都是留下来送礼的,这会子吃席都是随意一袋白糖或者半袋,在村子里都算很大方很有面子了。

    江逢秋以前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毕竟他家里还挺多的,所以也理所当然认为寇松壶里的水也是甜的。

    后来才知道…并不是。

    *

    在江逢秋刚吃完早饭时,几个和他们同一个生产队的社员赶过来了。

    其中有位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远远看到寇松,抬起手就想和他打招呼,目光又被一旁的江逢秋所吸引。

    原本问候的声音在喉咙里打了一个转,语调高昂:“哎,这谁啊?!”

    他的声音把另外几个人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他们看着江逢秋,就像看着什么不得了的稀罕物一样。

    有低声和旁边相熟的说话的,更有甚者直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哎哟,我还当是今天早上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呢。”

    最先说话的那个男人带着浓浓的当地口音,明里暗里都是在说江逢秋以前总躲懒,今天难得能看到他出来一次。

    “……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啊。”

    *

    江逢秋在上林村很出名的,他不仅是去年那批知青里年纪最小的,最懒的,同时,他也是长得最眉清目秀的小知青。

    在他刚下乡那两天,还有不少年轻小姑娘过来偷看他,聚在一堆叽叽喳喳的,说他长得像画里的人一样。

    江逢秋本人开窍晚,不怎么关注这些事,但不代表上林村其他人不关注,说话的那个年轻男人当然是认识江逢秋的。

    一旁有个一脸麻子的瘦男人附和:“诶,这你都忘了?!这是去年下乡来的小知青啊。”

    说话的麻子顿了顿,“不过不记得也正常,人家可不像我们,人家可金贵得很呐,不用挣工分,有人给供吃供喝呢…”

    话音未落,

    一些旁听的社员也都笑出了声。

    *

    江逢秋看着那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脸,说实话,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都是谁,以及叫什么名字了。

    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因为夹杂了太多本地方言的缘故,江逢秋有些还听不太懂。

    但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倒是清晰,因为他是主动冲寇松挤眉弄眼的搭话:“我说,寇老三,你不会真把那小子当……”

    当什么??

    后面三个字因为太含糊不清,江逢秋听不懂,好像是他们当地的方言,其他人都很懂,笑的特别大声。

    似乎不是什么好词?

    *

    在场的人里,江逢秋也只和寇松熟一点,他只得把迷惘的目光投向寇松,希望他能解释一下那什么意思。

    后者接触到江逢秋的眼神后,却并没有和江逢秋开口解释,寇松唇紧紧抿着,本就不怎么白的脸更黑了,阴云密布。

    他看起来有点生气,声音也带着一丝丝显而易见的冷意:“你能不能少管别人家的事……”

    说话的人比寇松年纪要大一些,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辈这样反驳,顿时觉得没了面子,嚷嚷的声音更大了:“真是好心不识驴肝肺…你家小老爷下来这么久,有做过一天满工吗?”

    这里的“小老爷”可不是什么尊称,反而是对他过于懒惰的一种蔑称。

    “他的活又没让你做,和你有什么关系。”寇松的语气平平。“有本事你也让你家那几个儿子帮你下工…哦,我忘了,他们都不认你了…谁让你年轻的时候不干正事呢…”

    “你!!!”

    *

    两人一句赶一句,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从口角矛盾上升到肢体矛盾了,一旁看戏的社员纷纷来劝架。

    最开始还抬头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那人这会儿反而充当着和事老的角色,他拉开两个人:

    “好了好了,别吵了别吵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张你也是,你一个做长辈的,怎么跟和小辈置气…”

    劝完那个老张,骂人又过来劝寇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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