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攻们重生以后[快穿]: 12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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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生病了,脑子不太好使,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说什么他对他太好了。不止是这辈子,还有上辈子,还说他自己根本不值得,说不知道怎么才能还给他,其中夹杂着好多声谢谢…谢谢…

    为什么说谢谢,因为他关心的那句这么难受,还是那句全勤能有几个钱?我十倍补给你?因为那个额头的吻?还是因为自己送过来的一碗寡淡的…白粥?

    床边的齐良沉默着。

    *

    祺祺像极了那种路边很好养活的流浪小狗。

    只要对他招一招手,他就能欢快的朝着你跑过来摇尾巴,要是再蹲下来轻轻摸一摸他的头,那更不得了,他估计得疯狂蹭蹭,简直不敢置信你居然会对他这么好…

    而这哪里算什么好呢?

    不过只是随手就能做到的小事而已。

    齐祺的身上有一种廉价感,那是一种从没被好好对待过的“廉价”。看起来笨笨的,不太聪明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很好欺负…

    他也的确很好欺负。

    第130章 懦弱老好人攻重生以后8

    生病的齐祺还在不停说谢谢,

    而齐良…头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良心上的谴责。

    不仅仅是因为那粥并不是他亲手煮的,也是因为他还在别的地方欺骗了他,他可没有他说的那么好,他也是有私心的…

    就例如把他接到身边来这回事。

    无外乎只是因为齐良发现当他自己本人和齐祺待着的时候,他晚上就不会再陷入那种莫名其妙的梦魇状态,也就是所谓的移魂到娃娃身上。

    他本人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所以才会想把齐祺一直放在身边看着。他起初不过想着就算当养个小宠物也不是不行。

    事态的发展和齐良预想的越来越偏移。

    那个既窝囊又懦弱的男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符合齐良的要求,他明明只是一个低俗故事里既没用的背景板而已…

    为什么在男人生病时,

    他居然会那么担心?

    齐良坐在床边,手指无意中触碰到了床上病人滚烫的耳朵,他受惊似地一抖,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他眯着眼睛辨别了一下是谁。

    在发现是他以后,齐祺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或许是觉得他的手温度比较低,他估偏过头轻轻的用他滚烫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

    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齐良的心跳居然开始狂跳,他几乎以为自己疯了,绝对是疯了。

    齐祺不知道齐良心里想的那些。

    他每天好好照顾着那个破娃娃,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他还亲手给娃娃新做了一件衣服,不管去哪儿都放在他的口袋里,生怕他给着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和他贴得很近的关系,总之齐良对他的气味也越来越熟悉,熟悉到隔着很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暖暖的气味。

    有时心情烦躁,只要通过监控看一看齐祺在做什么,居然能够让他心情快速的平静下来,这件事齐良自己也感到诧匪夷所思。

    *

    “砰砰砰。”

    是敲门的声音。

    就在他刚才在愣神的功夫,被早高峰堵在路上的医生已经到了。他估计以为齐良生病,结果到了才发现他坐在床边捧着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走路小声点…”

    齐良从头到尾没有转头看一下医生,目光一直停留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他好像是感冒发烧了,我半个小时前给他喂了一点退烧药,他刚睡着了。”

    在医生靠近后,齐良也没有让开的动作。他自己伸手将齐祺额前被汗液打湿的刘海捋到一边露出额头,试了试温度,摸到依旧还是滚烫的,他面上不自觉浮现了几分焦虑。

    “你过来看看,为什么吃了退烧药还是不行?总不能是……”

    医生那时正在抽空观察床上的齐祺,他之前也算是接触过齐良几次,倒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紧张另一个人的样子,心里以为是漂亮的美人呢,凑拢了才发现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

    男人正睡着,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稳。

    年纪看着不小,肤色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因为发烧,看起来有些红血丝,五官顶多可以说是清秀,是那种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普通。

    他差一点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齐良眉宇间的担心焦虑可全然不似作伪。

    “你在哪儿愣着干嘛,让你带的检测试剂呢,你带了吗?”齐良语速极快,脸上是掩不住的担忧,“应该不会蔓延这么快吧?还有二十来天呢。”

    “带了带了。”

    医生以他过往的经验判断,应该只是普通高烧,毕竟从吃下药到见效,快一点四十分钟,慢一点两到三个小时退下来都是很常见的。

    这一点齐良不可能不知道,还是他太着急了,甚至,他着急得有些过于反常。

    *

    齐祺醒来时,眼睛都还没睁开,先听到一个陌生男声正在和齐良嘱咐一些关于户外的防护知识。

    他半眯着眼,模模糊糊的视野内能看到一大堆瓶瓶罐罐,应该就是给他开的药吧?

    其中还有几支他有点眼熟的制剂…在想起来那是什么后,他原本朦朦胧胧的脑子瞬间变得清醒了一点。

    他一直以为异变应该是从四月十九号下午才开始的,原来在两个月前空气中就已经开始传播初阶病毒了吗?

    难怪前段时间时不时就会有喷洒着消毒剂的洒水车经过,每天早上一次,凌晨一次。

    “祺祺,你醒了?”齐良很快注意到齐祺的苏醒,中止了谈话,主动伸手将他额头的帕子替换下来,“现在感觉怎么样?”

    齐祺的姓氏和名字除了声调有些许不同外,几乎是同音,但他那时却听出了齐良不是在叫他全名,而是只叫的叠音的名。

    他父母都没这样亲昵的叫过他。

    “怎么样,头还疼吗?”兴许是看醒来后的齐祺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齐良有些担忧的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祺祺?”

    “还好…”齐祺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嗓子嘶哑的声音难听到了,立刻住了嘴,并看清楚了房间里多出来的陌生人长什么样。

    上辈子齐祺也见过他,名字虽然忘了,但记得他应该是一个挺厉害的医生,毕竟那时也是他给齐祺打的试剂…

    消毒注射的过程依旧和之前差不多。

    相似的医生拿着相似的试剂,就连身边陪同的人也都是同一个,那一幕还真是奇幻。

    不同的是这次齐祺没有之前那么严重,并且在那天在高烧慢慢退下来以后,齐良还自己开车载着他去一家私立医院做了医生全面的体检。

    下车前,他把齐祺脖子里上的围巾绕了一圈又一圈,密不透风到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他对视着,他这才满意的说:“嗯,下车吧。”

    *

    齐祺之前工作忙碌,有个什么头疼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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