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禁果: 10、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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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松松垮垮地靠着,仍是微耷着眼,目光饶有兴致地瞧她。

    面对她,他的目光总不能太平静,也无法做到心无旁骛。

    她皮肤白得像雪,没有一点瑕疵,肚脐露在外,腰上几串珍珠链贴着皮肤,随着呼吸起伏。她好瘦,也裸露在外的那一截儿腰肢细得好似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思及此,他的手指竟然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在脑海中模拟。

    视线下滑,看到了她的腿,纤细而笔直。

    即便她双腿紧闭侧坐着,可她的腿很细,中间还是有空隙,裙底的那一片光景也若隐若现。

    贺驭洲的喉咙又出现了熟悉的紧迫痒意,他将目光略有些慌张地挪开两寸,喉结滚动两下。不动声色吸一口气。

    早就清楚她对他有多大的诱惑力,在这样的情况下,于他而言只能称得上一种折磨。

    贺驭洲在下一秒利落起身,朝岑映霜走去,好整以暇回答她的问题:“这不是找你拿大衣来了?”

    岑映霜看见他距离她越来越近,她又需要昂起头才能看见他,那股熟悉的被大山震慑的压迫感再一次油然而生,下意识往后靠了靠。

    她仰视的时候,眼睛睁得更圆更大,像一串黑溜溜的葡萄,看上去又呆又纯。

    她以为他们不会再见,谁知他的“下次”这么快便应验。

    “我.....忘记带.....”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就看见贺驭洲脱下了他身上的夹克,随后俯下身轻轻盖在了她的腿上。连她裸露的肚脐都没放过,一并挡得严严实实。

    “逗你的。”贺驭洲替她披好衣服,站直身体笑着看她。

    她的妆容还是很淡,唇色涂了淡粉色的唇釉,润嘟嘟的,眼睫毛浓密到根本不需要贴假睫毛。脸比他手掌还要小。

    她身上的香水味只有靠得很近才能闻见,熟悉的味道将他席卷,这味道对他来说是迷魂香,屡试不爽。

    他站在她面前,一寸寸仔细欣赏着这张昨晚失控时占据他脑海的脸,又不紧不慢地开口,“我有个妹妹,她同你差不多大,很喜欢看时装秀。”

    顿了顿,他又说:“刚才跟我打电话的人,就是她。”

    莫名像是在解释,怕她误会似的。

    岑映霜即便听不懂粤语,可也能听得出来贺驭洲刚才在电话里说话时的温柔纵容语气,如果不是最亲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语气的。

    “那你妹妹在哪儿?”岑映霜顺势问道。

    “她在香港。”贺驭洲说,“所以让我替她来。”

    岑映霜点点头,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楼下风大当心着凉,才让人带你来这里,介意吗?”贺驭洲流连忘返地收了收看她的目光,转身走回对面的沙发,态度温和有礼地询问道。

    岑映霜立即笑着摇头,她当然不介意了,这里视野佳,安静又暖和。认识个大佬就是好,还能有专属包厢沉浸式看秀,再好不过了。

    侧坐久了腿有点麻,她挪了挪屁股,动了动腿试图缓解一些麻意,坐得舒服了点,拘谨感也少了,她的姿态也松散了下来,笑呵呵地与他闲聊:“我发现你普通话说得好好,一点港普口音都没有诶。”

    “因为我父母都是北城人。”贺驭洲笑道。

    “真的吗!那太巧了!”这是岑映霜没想到的。

    不过一提香港,岑映霜就歪着头流露出陷入回忆的神情,“我之前去过一次香港,是参加品牌活动。”

    “怎么样?”贺驭洲问,“喜欢香港吗?”

    “当然喜欢啊!”岑映霜点头如捣蒜,毫不犹豫地回答,“香港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对了…..我很喜欢的一部电影里,男主角站在太平山顶上大喊——”

    她一讲起来格外兴致勃勃,甚至学着电影人物里的动作,高举双臂大喊电影台词:“i’mthekingofhongkong!”

    一时入戏太深,喊完才想起自己在秀场,这里是公众场所,生怕楼下的人听到,亡羊补牢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恐地望着楼下看别人的反应,然而发现楼下的人并没有抬头往上看。

    意识到这应该是单向玻璃。

    “这里隔音很好,放心喊。”她实在是个太鲜活的人,生命力旺盛,像小太阳一样能够感染周遭的一切,他也如同沐浴在她的阳光之下,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明朗,连眼尾都渗透出浓浓笑意,

    笑得肩膀直颤,“除了我,没人能听见。”

    岑映霜果然长松了口气,刚才紧张得僵硬的肩膀一下子松懈下来,这才接着说:“后来那次我也去了太平山顶,结果那里全都是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喊出来,连拍照都找不到位置,全是人头。”就算她再e也e不到那份儿上。

    “很遗憾?”贺驭洲问。

    她吐了吐气,“说来是蛮遗憾的。”

    他的姿态还是闲适松弛,双臂搭在膝盖上,上半身朝下俯了俯。

    两人之间仍隔着一段距离,可他这样俯身的动作,视觉上似乎在向她逼近,眼尾呷柔和笑意,眼神却深沉得出奇,瞄准猎物的锋芒若隐若现,连这空气都弥漫几分进攻性。

    “我知道哪里没人。”

    贺驭洲很合时宜地抛出耐人寻味的诱饵,“我带你去香港,去吗?”

    岑映霜一怔,“可我没有去香港的行程。”

    “你只要回答。”

    贺驭洲耐心引导,循循善诱,“想,还是,不想。”

    她一直盯着贺驭洲,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似有魔力,明明是沉静的黑,却有着如万花筒一般的斑斓和神秘。能催人入迷,也能让人迷惘不已。

    她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动了动唇,正要开口说那一个字,然而这时,她的手机忽然想起微信电话的声音。

    瞬间将她拉回现实。

    “我…我接个电话。”岑映霜如梦初醒。

    贺驭洲没吭声,只抬抬下巴示意她请便。

    岑映霜从手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接听,扬起笑音:“言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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