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天与暴君幼妹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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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眼眸中满是坚定,“……不管遇到什么,如果没在公司找到凛姐姐,哥哥,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现在的禅院甚尔不是孤身一人。

    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再成为哥哥的累赘了。

    男人低垂着眼看向禅院初霁,“嗯,好。”

    禅院甚尔走后,禅院初霁坐在婴儿床边,耐心地等了将近两个小时。

    惠很乖,禅院甚尔在临走前特地给他喂了一次奶,所以轮到禅院初霁守在惠的身边时,小婴儿别说哭闹,甚至连醒都没有醒过一次。

    终于,在窗外的天色最浓最暗的时刻,她等来了哥哥打来的电话。

    “喂?哥哥?”

    ……

    禅院甚尔里里外外把天井凛的公司找了三遍,用时四十五分钟。

    没有见到哪怕一个疑似天井凛的身影。

    大楼虽然灯火通明,但还留在里面加班的人并不算多,禅院甚尔问过几个人,却都回答说没见过天井凛,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禅院甚尔早就给凛打过了无数个电话,无法接通,但至少也没有关机。

    盯着手机迟迟无法接通的界面,脑海中一幕幕闪过还等在家里的初霁和惠,禅院甚尔收起手机,打算扩大搜索范围。

    他不能慌,初霁和惠还等在家里。

    禅院甚尔把公司附近也找了一遍,包括附近甚至更远一点天井凛常去的几个便利店。

    他突然感到一阵无力,如果他认识凛的同事就好了,哪怕是只有一个凛的同事的电话,也不至于漫无目的地寻找了这么久却毫无结果。

    街道旁,昏黄的灯光下,立着一个男人的影子——这是禅院甚尔第二次来到这里。

    旁边的小巷子里却突然走出一个人影。

    那人影穿着臃肿的西装三件套——上班的绝大部分人都这么穿,手里还拎着喝到一半的酒瓶,脸通红,眼神醉迷脚步虚浮,显然醉得不轻。

    附近没有能和同事聚餐喝酒的居酒屋,只有买酒的便利店,他是一个人喝到这种烂醉如泥的程度?

    其实遇到这种人应该见怪不怪,因为一个人会喝成这样的原因有很多,失意、失恋、失业……

    但不由自主的,禅院甚尔的注意还是被那个人的存在吸引。

    能在这附近喝酒,这个人八成也是凛公司里的人。

    那么……见过凛的几率有多大呢?

    这样想着,禅院甚尔下意识地朝小巷边的男人走去。

    走近些,更是不受控制地觉得这人奇怪,他脸上竟然带着笑,他是因为开心才喝了这么多酒的?

    而且越走近,禅院甚尔便越觉得眼前这人有几分眼熟……他是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吗?

    木村原本还想再去便利店里买一点酒,用来庆祝那个贱女人的下线,可刚走出小巷子,就感受到了身前出现的极具压迫性的人影。

    谁啊……这么没有眼力见……

    木村满怀着怒气抬头,想大骂眼前的人几句,结果在看清眼前的人的面孔后却满脸惊惧地连连后退。

    “你你你……你!”这不是那个贱女人养的那个小白脸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他的计划已经暴露了?

    不不不,就算暴露了又怎么样,那个贱女人已经被带走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回来!他命中注定的克星和绊脚石!已经彻底被他铲除了!

    禅院甚尔在对方抬眼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确定,对方绝对认识他。

    “你认识我?”

    对方眼中的惊恐和厌恶被他纳入眼底,电光火石间,禅院甚尔突然脑海中突然回忆起这个人的面孔。

    这时那次,他和初霁过来接凛,然后凛向他求婚那晚在凛下班时出言挑衅她的那个人。

    再联合对方眼中明显的心虚和惊恐,这一切又有什么不明了的呢?

    禅院甚尔心中杀心顿起,他一把伸出手掐住对方的脖子把人拎起,“凛在哪儿?说!”

    “呃……嗬嗬……”

    对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青紫色,眼前的男人手臂像铁箍的一样,根本挣脱不开,仅仅一两秒钟过去,木村就几近濒死。

    怎么会这样?那个贱女人养的不是一个小白脸吗?小白脸怎么会有这样的力气?

    禅院甚尔松开手,抬脚将人踢到墙上,“嘭”的一声闷响,后面的墙体都隐隐露出裂纹。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说。”

    木村眼眶睁得极大,浑身肋骨好像断了好几块,他像不顾一切地逃走,却动弹不得,“别……别杀我,别杀我。”

    禅院甚尔伸出手,薅着对方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心中的怒火依然忍耐到极限,他如同看着一只蚂蚁,一字一顿:“说。”

    第55章 幸福的禅院一家(四口版)

    “嗯,好,我知道了。”禅院初霁挂掉总监部打来的电话,转过头就看到已经把惠放回婴儿床里的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全副心神都放在初霁所打的那通电话里,见到她挂电话,立刻问:“怎么样?有凛消息了吗?”

    现在是第二天的上午九点,距离发现凛姐姐失踪还不足二十四小时。

    打电话前她让哥哥抱着惠,试图以此来让他冷静一些,结果还没等电话打完,他就已经着急到连孩子放下不管了。

    还好惠惠一直都很乖,就算没人在意他也不会哭闹,被放下就乖乖地看天花板,看累了就自己闭眼睛睡觉。

    刚刚禅院初霁看了一眼,惠已经睡得很熟了。她微微无奈,压低声音道:“冷静一点,哥哥,凛姐姐绝对不会有事的。”

    禅院甚尔只问:“那些人怎么说?”

    “已经查到那些人把凛姐姐绑到哪里了。”禅院初霁回答。

    “在哪儿?我现在就赶过去。”禅院甚尔毫不犹豫地说。

    “你就在这里陪着惠,我一定会把凛平安无恙地带回来。”他说着就把惠再次捞起来塞到禅院初霁的怀里。

    才刚睡着不久的惠惠再次被吵醒,瘪了瘪嘴,但最终还是没有哭,被传递到姑姑的怀里后又重新委委屈屈地睡了过去。

    禅院初霁抱着惠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哥哥,我们一起去。”

    禅院甚尔与禅院初霁对视了半响,最终妥协:“好,那惠怎么办?”

    禅院初霁沉思半响,最终又打了一个电话。

    ……

    昨晚凌晨三点,禅院甚尔终于想起给禅院初霁打了电话,并把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木村带到她面前。

    看见这个普通人的第一瞬,禅院初霁也是一愣,还是被禅院甚尔提醒后才恍然想起竟然还有这样一号人。

    “所以哥哥你的意思是,就是这个人害得凛姐姐失踪?”

    “嗯。”

    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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