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嫁给我大哥!: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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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将信焰和炸药收下了。

    贺兰澈重重点头,头一回真的不纠缠她,只是最后,情真意切地对她小声说了一句话:

    “我们还会再逢的,盼你梦魇之时记得,无论何时,有我在,别害怕……我很爱很爱你,以前现在和将来。”

    他说完迅速抱长乐一下,又迅速红着脸分开,幻形引路,一溜烟往大哥那边跑了。

    这突然的轻薄举动,剩下长乐怔怔的,另外两个方向还有两个目睹一切的人,脸色也黑黑的。

    *

    在远处目送她们重新坐上小船离开浔阳,季临渊一叫贺兰澈,他就跟着走了。

    本来为将贺兰澈押回去,季临渊预想过很多方案,却不料他此时乖到出奇。

    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季长公子甚至向他确认:“你确定?不跟着去京陵?”

    贺兰澈摇摇头:“我不会跟着。”

    他当然不会傻到跟着!

    季临渊反而开始纠结,若说不想药王谷与昭天楼结亲,但更比不上——不想药王谷与五镜司结亲。

    只是,如今回城复命要紧,以后再说吧。

    他便招呼贺兰澈跟上。

    这一行人在浔阳镇歇一日,逛逛琵琶亭,在一处知名酒楼用晚膳时,听了会儿琵琶。

    贺兰澈听到一半时说:“我要更衣。”

    这一更衣,琵琶弹完,人就更没了。

    连耗子都不见了,只给季临渊留下一大堆丁零当啷的工具箱、行李,及一封信。

    季临渊沉着脸拆信时,二哥问:“他又要做什么?”

    季临渊没念,便是二哥来读的:“好哥哥,无用的行李托你带回邺城,我已带上钱和几身衣服,顺便把锦锦揣走了……”

    季雨芙问:“他去哪儿了?”

    “信上说,要去京陵视察昭天楼产业。”

    “不愧是他。”

    ……

    轻舟上,最终清净,只剩两个人,便是林霁在掌船。

    此往京陵的下游航道,水流湍急,又多沙洲,不过好在是丰水期,不易搁浅。

    反而剩两个人在的时候,有些沉默得可怕,明明能够敞开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婳儿。”林霁唤她。

    白芜婳回神,每次听到这个真名,都还有些不习惯。

    “我们从此段到池州,江面都算宽阔,你可以好好歇息,要到京陵前的一段运漕河,恐怕要换上轻功,这样更快。”

    她点点头:“最快的路就好。”

    “总之,我看也是顺风,两日就能到。”

    她依旧点点头,提到:“听那船工说这下游水匪猖獗呢,也不知道路上会不会遇到。”

    林霁自信一笑:“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自从镜大人空出手来,近年镜司清卷宗雷厉风行,又从京陵往下一带,修路投巡,一切都变得好很多,等京陵事毕,我带你到处玩一玩儿。”

    “更何况,有我在,这些水匪不值一提。”

    她听完这些话,转头打量他。

    横跨十年距离的林霁此时就在她身旁,撑船很熟练,像时常于江岸渡行。

    他今天换的一身月白直裰的下摆被江风吹得簌簌作响。

    一把剑,一箱书放在船里,还和小时候一样练剑,爱看书,只是书从话本换成经史集典。

    如今他腰间悬着玉衡镜,发间别着青竹簪,清姿神骨依旧若松风,却再不是小时候追着她跑的林哥哥了。

    还是林霁先开口:“我还有些话想问你……”

    他们以前说话,是不会这样提前打招呼的,她回道:“我也是。”

    “那你先说吧,婳儿。”

    “你先说吧。”

    林霁看着远江,手中的船桨却没停。

    “这些年,你一直练着轻云纵么?我看你使得很不错。”

    “没错,一直练着。”

    还是委婉地从一个切口开始聊天,像审问,像答题。

    “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终还是回到这个关键的问题,他的婳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托着腮,笑了一下,好像在笑话一个永远也打不开的心结长得很丑陋。

    光刺得她的眼皮都撩不开,易容后面目全非又有以前的影子,看得出她的疑虑和纠结。

    林霁又补充道:“我知道,那晚我说的话你或许不信,总之,等你见到父亲母亲就知道。”

    “哦,没有。”她回过脸,才换上温和笑意,“哥哥的话,我向来都是最信的。”

    她又继续说道:“那天有一些人来问我们要血晶煞,父亲不在,我们又不知道,所以家里人就死了。那些人查来查去,这些年也不知道是谁。”

    林霁想说什么,又最终按捺下去,换个问题:“那你呢,你怎么去到了药王谷。”

    这段江路开始顺畅,暂时用不上船桨使劲,林霁便坐到她身边来,本意想帮她把散掉在船底的裙尾撑直,却被她不动声色地挪开了。

    “父亲回来,带我逃出去后,被那些人追杀,后来我便流浪……总之,药王收留了我。”

    在林霁接着“审问”前,她又补充:“父亲为护着我,死了,死得透透的,因而血晶煞的秘密便只有我知道。”

    林霁在哀悼:“白世叔他……”

    “没什么,哥哥,这些年,我都快忘了,他去找我母亲,也是好事一桩。”

    她甚至宽慰着。

    其实白芜婳还是没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想相信父亲死了,但就是要这么说,警惕是这些年刻入骨髓的技能,时刻让她清醒着。

    谁都别轻易相信,除了父亲永远——

    或许还有个贺兰澈吧。

    林霁不好再开口,只说:“还好你没事。”

    “嗯,多亏血晶煞呀,这真是个好东西。我这些年,也靠它帮了不少忙呢,否则这医术也很难精绝。”

    她笑着:“你不好奇怎么用吗?”

    林霁便顺着问下去:“怎么用?”

    她斜着头笑笑,看着他,又诚恳又邪性的模样。

    “太复杂了,等到问心山庄,见到伯父伯母,我跟你们一起讲。”

    林霁其实还有很多话想问,比如为什么变得失眠熬夜不睡觉,那只奇怪的雪貂是哪来的,以及贺兰澈有没有烦得她苦恼,那些流言报上有哪些是真的,中那一掌后怎么痊愈的……

    譬如种种,可又觉得问不问,都心知肚明,只是知道一些很难过的细节而已。这会儿,不一定都想说、想回顾。

    于是林霁怅然一笑:“那换你问我吧。”

    她倒是很直接:“你说当时回去找我们了,我家是什么样?”

    林霁回忆那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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