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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嫁给我大哥!》 90-100(第6/18页)
长乐才瞧见远处树后埋伏的女卫,也同样紧盯着前方小摊。有此良机,长乐怎肯放过,当下便往那小摊走去。
是卖药材的,摆在明面上的药材乍一看都没什么特别,只是摊主看见身着药王谷青衣的长乐,一副懒洋洋的南宁郡口音:“乌头、钩吻、马钱子,神医买么?”
长乐退回,讶异:“你们绝命斋疯了?”
皇城脚下,药王庙会,“偷偷”卖毒药。怪不得乌席雪想过来查他。
那摊主又道:“我们都是有报备的,什么毒药?这些年改邪归正,乌头都是好乌头,你们拿去入药能治中风,懂不懂?你有没有好好学医!”
长乐:“……”
许是那摊主见招惹得差不多了,竟开始收摊:“神医气不过,别找我,有本事找我绝命斋说理去!”当下就要走。
他这动静,不得不引得乌席雪提前招手,远处的女卫随即迎上来,正在这抓人、反抗、撕打的功夫,却听见远处跌跌撞撞地挤过来一个贵少爷。
“紫啧~”?
长乐与乌席雪同时回头看他。
确认来人后,乌席雪眉心一怒,拉着长乐:“快走。”
没想到这憨货穷追不舍,拔腿就跟来,还在对乌席雪大喊:“紫啧!等我!”
乌席雪拉着不明所以的长乐狂奔两条街,转躲进一条靠河道的巷角,好不容易才甩掉,贺兰澈幻形引路跟了上来,正要开口问她们的时候,却见那憨货竟然抄近路,翻着一座小楼院墙跳下来。
这下退无可退,见他容言轻浮,招惹乌席雪的同时还不忘给长乐抛媚眼,贺兰澈忍无可忍,伸出浑天枢将他拦下。
贺兰澈还未说话,他便认出:
“哟,是昭天楼的小狗啊,你那流言报本少爷又不是没听过,芙蓉帐下藏偃师?看你与本少爷是一样的人,当为知己,为何还凶我?”
乌席雪替他喝道:
“萧砚霆!镜司早已辟谣,昭天楼少主是恪守男德之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
贺兰澈与长乐不识此人,此时面面相觑。
萧砚霆见眼前二人都不搭理他,而青衣神医的怒目之相甚是可爱,便搓搓手撂下一句“等等”,转头往外找东西去了。
这功夫,乌席雪赶紧跟二人介绍他——
萧砚霆是定北侯的小儿子,也是把“男德戒尺”当痒痒挠的京陵第一反骨贵胄。
他坚信“男德是用来破的,规矩是用来踩的”,因频繁触犯《男德经》累计罚款万两,曾荣登“男德司年度创收榜首”。
户部早就给他打上了“不洁”的黄标,由于他早就没有尙公主、郡主、县主的资格了,反而更缠着乌席雪不放。
偶在一些宴席上遇到他,他便故意翘二郎腿抖脚,只为招惹她:“坐着就得舒服,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紫啧,把《男德经》拿过来给我垫桌脚!”
乌大人亲手将他抓进男德司多次,却无计可施——挨了板子,他还是这样。
他被罚抄《男德经》时写满“紫啧紫啧紫啧”,末了还要加一句“小爷若守德,天地都失色”。
高门的贵女基本不愿意与他家结亲,导致定北侯如今也不管他了,只能请小厮随时跟着他——拦不住他,尽力去拦那些姑娘们。
当然,萧砚霆还是略有一些姿色,算得上俊朗,他穿锦袍配玉带时故意敞着领口露半片锁骨,会招惹不挑食的大黄丫头愿意占一占他的便宜。
他去年盛夏穿薄纱衣躺在秦淮河最热闹的地方吃冰酪,玉冠歪戴,发丝散落:“天热就得凉快,男子露肩怎么了?难不成男德司要给金乌立法?”
嚣张到男德司司正亲自来捉他,他还敢回:“什么叫‘未婚男子不得当街搂抱陌生女子’?你们管得着?罚款?记定北侯账上!”
罚完以后,他转头又找一个姐姐贴贴:“我这般软乎乎的小脸,紫啧~难不成要等别人来亲?”
轻浮言论引得周围人大怒,于是又罚他在城门口举“守德幡”一日,他趁机跟百姓宣传:“看见这幡没?男子嘛,活得自在最重要——来,本少爷教你怎么不守男德!”
当场被拖走追加板子。但仍然屡教不改。
……
听下来,这罪行也真算是罄竹难书了。
由于姑娘们都并非被迫,强迫之事他也不做。他每次都刚好擦边!因而刑部拿他没有办法,只能罚款打板子。
只见萧砚霆已经去河道旁扯了两朵芍药来簪在鬓旁,仔细打量,甚至能看见他腰间玉佩上竟然刻了一句——“男德即枷锁”!
他拿出手中花,闻了一口,冲着长乐尾音上扬:“这位紫啧从未见过,看来是药王谷的神医~方才见笑,可千万别听她胡说我哦……”
长乐不想在京陵实名惹事,倒退一步。
贺兰澈:“真没有办法治他吗?”
乌席雪皱眉:“有,只是这法子脏手。”
萧砚霆致命弱点——怕痒,尤其腰侧,一被戳就笑到跪地,因此常被男德司用挠痒痒威胁他穿好中衣。
萧砚霆晃着鬓边花,正要继续抛媚眼,忽觉眼前一闪——贺兰澈幻形引路已绕到他身后,指尖点向他腰侧。使了巧劲,故意蜷曲,蹭过痒痒肉。
“哈啊——!”萧砚霆腰肢一软,手中的芍药花甩进河里,他想抬腿踹向身后,却被贺兰澈扣住肩头轻轻一拧,整个人踉跄着撞向石栏,腰间反男德玉佩“当啷”磕在栏柱上。未等他站稳,对方手掌已按在他后颈,带着巧劲往前一推,才将他按在青石板上,鼻尖贴着砖缝。
“死狗!”萧砚霆闷声嚎啕,腰眼被制得发麻,偏又痒意难忍,“你竟敢对本少爷用此荤招!”
贺兰澈单手扣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再次虚悬在他腰眼上方,萧砚霆已笑出泪来:“别别别!我错了还不成?!”
他鬓边的芍药花歪成一团,发带也散了,露出额角被石栏撞红的印子:
“本少爷这是反陋习,你们这些爱守男德的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乌席雪靠在远处上冷笑,终于瞥见远处有男德司的巡查队举着“风化纠察”的木牌走来,这事儿才算过了。
男德司的人见又是他,熟练罚完钱,萧砚霆还在对着河水整理仪容,忽然转身,冲贺兰澈比了个鬼脸:“今日算你赢!但本少爷的‘反礼教大业’——”话到此处,他腰侧又隐隐发颤,立刻改了口,“且、且待明日再论!”
只是他路过乌席雪时,丢下一句:“哼,拽什么拽,乌太师如今都要伏法了,看着吧,男德迟早被废除!”
说完他抓起地上的玉佩,嘲弄着乌太师因违犯男德而入狱一事。旋即踩着石板路蹦跳着跑远,留剩下三人无语凝噎。
*
有这一番同仇敌忾的遭遇,下午时日忽过一大截,三人才算真正亲近许多。
乌席雪稍显落寞:“连累二位被此人招惹,若今后再在京陵遇见他,及时上报武侯卫或男德司。”
实则因为这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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