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嫁给我大哥!: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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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撩拨我时,忘了一桩事,邺城不学男德经。”他摁住她,凤目微挑,“而我,以后是这座城的主人。”

    她刚想问是不是收到了旨意。

    “父王终于妥协……我的世子妃,多亏有你,我该如何谢你?”

    季临渊贴近她耳边呢喃,竟然,也敢咬她的耳垂!

    不是想用君威压她,而是叫她放心:“知不知道,将来礼数衡量之法,你眼前之人说了才算。”

    这话激得长乐彻底慌了,完了,今日玩脱了。

    她早就知道季临渊是个邪恶的人,尤其酒后难驯。刚刚就应该直接跑,她不该拿贺兰澈的节操来标记世上所有男人。

    眼见季临渊的第二层袍子也要玩脱了,他倾身覆上,单手便扯落她的衣带,急得她在怀里疯狂乱撞,不管用,就变成狡猾绵回、滑不留手的小猫,伺机不经意间从他身边溜走。

    奈何于事无补,次次被他的无情大手拎回。

    肩头的揽领提起来又被他垮掉,提起来又被垮掉。春光总是在差点泄露和没有泄露之间反复横跳。

    他并不着恼,好像在和她玩一场猫鼠游戏,极有耐心,乐此不疲,童心不泯。

    这关头,她竟然想起来,当日她剥贺兰澈衣衫时的嚣张气焰。

    果然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强人者,人恒强之!

    她近日轻敌!被整改了!

    长乐从未如此紧张,甚至忘记她可以用铃铛。她又祭出那个让所有男人都下头的招数:“哈哈哈,我想起来,如今全天下都还在笑你大龄不举,流言报到底卖了多少份?”

    ……

    “不举?”他果然愠怒,抓她力度更大了,“看来你果真想试试!”

    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她去追捕贺兰澈时,他要跑,她也是这样动怒的。

    如今她一样,被反复拖回来。

    他越贴越近,臂弯越收越紧。被他搂着,就像靠在一堵墙上。

    长公子为证明自己不输流言报上三公子的精壮勇猛,露出鲜活胸膛,意图让她看个真切,她却死死紧闭双眼。

    于是恶魔低语:“大龄却没说错,如今反觉庆幸,原是为等你才守身如玉……今日看来不必守了。”

    他扯她的手去感受多年锻炼的成果,她紧紧扒住他的肩胛骨,再扒住翅根,抵死不向下探。可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

    “你不是想摸我吗?”

    “我不……想……”

    不知怎么的,他呼吸渐烫,凤目泛红,眸光迷离,喉结滚动,手掌如盖,捧着她的脸往他唇边贴。

    电光火石间,她知道,若顺水行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日午后,翻开那本书的窘迫历历在目。那个穿蓝衣服笨蛋的清澈眼神,也曾因窥得这些事而变得浑浊。

    贺兰澈的眼睛在她脑中闪过,令她冷却下来,心口竟然有些抽痛。

    “你……你弄疼我了。”

    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委屈,“我不愿郑重之事,是今天,是榻上……季临渊,你、你把我当什么?放开!”

    严肃警告他。

    终于奏效。

    他松开手,替她拢好衣衫,严整衣襟裹得密不透风,虽意犹未尽,却也无可奈何:“很久没见你耍娇……”

    接着他认真喊了一声:“宝贝。”

    “嗯?”长乐抬眸。

    难以置信,他在叫她什么?

    “方才问我把你当什么——你是我的宝贝。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宝贝。”

    投降,醉意彻底剥去了他的骄傲与自矜,又一次向她袒露心迹。

    再帮她系好腰带,理好鬓发,才重新拥入怀中:“是宝贝,也是心肝,还是小冤家。”

    学着,摸索着,试探着,也做一个温柔而坦白的人,轻轻一吻落在她额间。

    没有选择就此停歇。

    温热的唇继续向下侵袭,吻过她的眼睫,又缓缓向她的唇畔靠近。

    她没有迎上来,反而别开了脸。

    他凑近她的耳畔,调笑:“害羞了?”

    她也会害羞吗?

    那个执拗、破碎的长乐。和他一样野心勃勃、发狠时气焰嚣张的长乐。故作娇媚可爱,找他要东要西,谎话信手拈来的长乐。

    他近来太过志得意满,满腔爱意翻涌,总是提起:

    “你与我是一样的人,合该一起。”

    “很快了,你真正成为我的妻,我们就是世间最亲近之人……以后心里不可以再有任何人。”

    如今居然能将这种肉麻情话脱口而出,季临渊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芙儿总说我讲话太凶,你上次也说,我便找来女子爱看的话本,特意研究过如何说话。”

    他又低笑一声,是在笑自己的沉沦。

    常年为胸中谋略奔忙,不擅抒情,不敢痴情,偏偏沉溺于她。

    “近日总是早醒,休息得不好——只因想到与你成婚、一生相守,便兴奋难眠。”

    “大婚当日,我能再为你备些什么?你可有何心愿?还有什么想要的?”

    她想要的……

    她眼里盛满了痛楚,尽管藏得极深,仍不经意间流露,刺痛了他。

    他们是如此相似,并非第一次心有灵犀,季临渊瞬间捕捉到她的异样。

    “还记得你为救我,舍身挡下那一掌吗?那时我总疑心你另有所图,夜夜来看你,却迟迟未见你有何动作。”

    “我时常想,你是从何时开始心悦于我的……”

    “真是在为我挡那一掌之前?”

    他这么问着,手掌却悄然移至她背心,去摩挲她的旧伤,一寸一寸描摹她的骨节。

    长乐不承认酥麻,只将这份异样归咎于被他撩拨起的怒火。心里骂他是不是偷偷吃药了,平时的冷厉呢,威势呢,风仪呢?

    嘴上敷衍道:“或许吧……”

    她提醒自己,这人动情时比贺兰澈野蛮、恐怖、粗烈得多。

    邪恶,流着邪恶的血脉。

    仇人,记得这是仇人的儿子。

    她挤出笑,双指玩闹般虚掐在他颈间。

    他只当是长乐的小情趣,在抚弄他的喉结,丝毫不觉危险。

    何时喜欢他的?这个问题,他一定要问明白。

    长乐便回答道,“你们都不懂我,我自儿时起,便最倾慕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男子。要沉稳如山,气势迫人,方能镇得住我。殿下你野心昭昭,生机勃发,八方独绝,何况……还生得这般俊美无俦,我自然最想嫁给你呀。”

    【作者有话说】

    注意:zjk老师,他只是想让她摸腹肌,不是别的地方。我们是很正规的。

    记住最后一段话,以后要考,最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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