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嫁给我大哥!: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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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失言了。”她转眸道,“师父虽不信这秘术,我却发觉一疑心之处,先师祖老药王活了多少岁,殿下记得吗?”

    “一百余岁?”

    “世人盛传老药王仙龄一百四十七岁,实则为障眼法,先师祖一百零四岁仙龄寿终,临终前几日还照旧背筐采药,健硕得很。他生前又与灵蛇虫谷、无相陵,交情颇深,听说与闾公年轻时师出一门……”

    “殿下,你想想——百毒不侵的药,治二公子之病易如反掌;起死回生的丹,用以行军作战,岂非所向披靡?”

    “若我能研出这秘术,殿下可感兴趣?你父王可感兴趣?”

    长乐音色如魔音穿脑,语障心关。

    季临渊不信:“你是说,你能研出百毒不侵、起死回生的秘术?”

    与她四目相对的刹那,季临渊忽然听见铃铛轻响。

    “啷啷啷~”

    声线缥缈难辨,分不清是崖边风吟,还是清晖呢喃。

    他眼神瞬间空茫,神魂暂失。

    长乐再三确认,才缓缓追问:

    “这秘术与邺城关系,你可知晓?”

    “不知。”

    “你可想得到它?”

    “想。”

    “若得此术,你最想做什么?”

    “匡扶天下,普渡苍生。”?

    令她意外。

    摄魂铃问话,来人越心虚,答案越破碎。

    他却如此坚定。

    长乐缩回手,恨不能将他一起活剐再火化的念头,竟因这荒谬答案而冷却了几分。

    难以置信。

    这擅弄权术、煽动人心的坏东西……竟真是歹竹出好笋?

    普渡苍生?这等冠冕堂皇之言,竟出自季氏之口?不可笑吗?

    她敛去摄魂铃音。季临渊恍若未觉,仍在等她回应:“你能研出秘术?”

    她像是鼓足了勇气:

    “灵蛇虫谷当年精研百毒,涉猎甚广。我说愿与你成婚,便是决意为你寻此秘术,而我要的……是你的正妻之位!”

    “只要你娶我——药王养女,灵蛇虫谷后人,掌百毒不侵之秘术,从此以后,你父王便再难动摇你少城主之位。”

    “将来,你为邺王,乃至天下之主,便要算我倾力相助。”

    季临渊凝视着她,眸色晦暗难明,见他嘴唇轻启,一个“阿”字好像在喉间打转,呼之欲出。

    “你别提他!我知道你要问谁的名字!”

    长乐骤然打断,突然噙泪。

    “你只有一次机会,此生,我也只问这一回:我想与你成婚。这机会,你抓是不抓?”

    她话音未落,他眼眸骤亮,当机立断扣住她的手,贴在胸口。

    决断之色凝于眉宇,他指向山下金阙台的流火、漳河的万象、市井的繁灯,朗声道:“好!他日登极,你必是我金册玉牒亲封的王后,王座之侧,唯有你一人。生同衾,死同穴,百年之后,我要与你同刻史书。”

    “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长乐迎着他的爱意,声音清越却不容置疑,“我灵蛇虫谷有告慰天灵之仪,需在高崖举行。我要你为我备一场世间最盛的婚礼,就在此山之巅,需光明正大,遍请天下。凡与邺城交好者,皆须前来——你要为我昭告世人,尊我为你唯一的妻。”

    季临渊回臂将她拥紧:“这有何难,我们自当光明正大,不再瞒任何人。”

    上一次是三峰山的日出,这一次是太华山的朝霞。

    他俯瞰山下人间,又望回她,满目皆是憧憬。

    她颔首,绽开一抹从未有过的娇媚笑容。

    “我知道你不想听,可到底是一件最棘手之事……阿澈如何是好?”季临渊终究还是问了出口。

    她垂眸:“以防他生事,喜宴便不邀他了。”

    季临渊只为这一件事有些难过:“此事是我负他,不过你无需挂心,我挑个时候与他说清楚,将来他想要什么,我都尽我所能,补偿他。”

    说罢忽刮了刮她的鼻尖,“除了你。”

    见她似是松了口气,接着又来笑搂他,将脸埋进他心口,指尖在衣襟上画圈,不轻不重捶了心窝一下:“你们一家人,可真是坏呀~”

    “只是……”季临渊到底存疑,即便意乱情迷仍退后半步,“你当真对他无意?一丝情意都没有?”

    长乐唇畔勾起抹嘲讽:“情爱之事,如何评判。你最知晓你那位弟弟,是个烂好人,从未行差踏错,谁忍心伤他?”

    明明是神医,眉眼里全都是邪意,甚至抬眸与他对视时,眼里有隐晦不明的暗示:“好了,不聊他,我不想与你聊他。”

    他攥住她耍娇的手,有些冰凉,呵气时轻声道:“我等今日,已等太久。”

    像做梦一般,未曾想过能成真。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我等今日,也等很久了。”

    季临渊俯身欲吻,她脑海中骤然闪过尸山血海。

    他流着仇人的血,纵有千般缘由,终究是污的。

    长乐猛地抬手抵住他胸膛,侧首避开:“殿下急什么?洞房花烛夜……再亲不好么?”

    他点头后,长乐又补道:“殿下本不缺世间万物,成婚之日,我亦想尽我所能,送你一份大礼……殿下会做好准备么?”

    这句突然的暧昧之语竟让季临渊耳根微红。到底是不谙人事的长公子,此时被哄得上了头,在她耳畔喑哑道:“好,我等着……”

    从没见过这样的长乐,冰冰凉凉的,会勾住他脖子。宛如毒蛇吐信,丝丝缠绕,将他毒昏了头,晕头转向,想答应所有要求。

    她笑得更欢,吐气如兰却又可恶至极,不让人抓住蛇信子,而是再度向他重述、强调:“殿下一定要记住我的颜面,那篇流言闹得沸沸扬扬,我心中很不舒服。我们遮遮掩掩这么久,我要将你认识的人全都请来婚仪,你的旧部,你的臣下,都要观礼。我还要以师父之名,邀来他所有故交……”

    看她掰着手指清点宾客的模样,实在可爱。

    只是听见熟悉的名字,季临渊失笑道:“五镜司也要请?林霁也在其列?”

    她就在这山崖边咬了咬他耳垂,温热气息拂过:“既是光明正大,自要让所有打趣过我们的人都看到我们的盛大婚仪,好不好?我实在太想要告诉他们,我只爱你一个,好不好?把这件事情都告诉他们,好不好?”

    她每问一句好不好,便蹭他脖颈一下。

    “都依你……”他依着她的顽劣恶趣。

    她不依不饶,语带威胁:“必须一个不少,否则……洞房之夜,休想进门。”

    季临渊已被她一顿乱蹭,缠磨得气息紊乱,顾忌此处是郊外,远处还有精御卫候着,只得负隅顽抗,勉强关押着小季临渊。掌心却早已痒得想将她揉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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