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嫁给我大哥!: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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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自己雕过的傀儡,知道了自己的误差。

    ……

    然而这些,并未全然攫住他的心神。

    贺兰澈向来是个有底线的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骇然发现——那褪去的层层吉服之下,浸透的全是血。

    她双臂之上,布满许多利爪所伤的血孔。

    白芜婳却神色平静,单手用力清理着伤口:有的已结痂,有的被狐木啄的爪钩撕裂翻卷。药粉狠狠按上血肉模糊之处,下刀产出废肉,干脆果决。

    见他欲言又止,脸颊如火烧云般红透,她还在说:“不用你心疼,我中了这血煞,就不会疼。”

    “在旧庙那时……我就是装的。”

    可仅剩的单手,无论如何反折,也够不着另一只手臂的伤处。

    他如何能不心疼?

    “来……”他轻声说,声音微哑,“我帮你,这样能快些。”

    哼,还在较劲,连名字都不肯唤。

    白芜婳纠结了片刻,将药棉给他,让他为自己擦。

    贺兰澈便极尽轻柔,一点一点沿着她伤口的边,慢慢擦。

    ……

    是的,山洞里,光线昏暗,两人衣着皆算清爽。

    一个穿着交领中衣,靠墙而坐,锁骨微露;

    一个身着诃子,锁骨全露,肩颈线条流畅漂亮。

    两个人都肤白,药却在夕阳霞红走失前里慢慢上完了。纱布平整,圈圈缠绕。

    “你好香啊。”白芜婳忽然抬了眼,猝不及防。

    “有么?”贺兰澈侧头嗅了嗅,却无所觉。

    “你还特意洗香香后,才来的?”

    她提起原话,笑意促狭——不愧是他,不愧是他,纵是抢婚这等急火攻心的关头,仍不忘恪守洁净。她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颈侧,他下意识躲了。

    经历这一下午的大阵仗,闯阵坠崖,多少也是风尘仆仆。

    可她偏不肯放过,怀疑是故意的:

    “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

    “用的什么檀木香?竟让人上瘾。”

    “嗯,仿佛在京陵时便总萦绕身侧。”

    贺兰澈老实答道:“就是上回同你去天工阁买的皂豆,檀木奶杏味……你干什么!”

    她从他耳根一路嗅至锁骨。

    “不像沐浴熏染,倒像是从骨肉里透出来的……”这形容听得他心头一跳。

    戏弄够了,她鼓起腮,捡起旁边的东西:

    “还有两条雉翎?”

    “上回在京陵演月宫仙使。”

    “这次抢婚,来扮演的什么?”

    贺兰澈内心羞愤咆哮:“>_<”

    好恨啊!

    她哪肯放过这机会:“初见时,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心思倒巧。”

    贺兰澈脸颊更烫:“#_#”

    好恨啊!

    ——她好生奇怪。

    以前的“长乐”再荒唐,荒唐到了温泉那次,也不曾如此待他。

    分别数日,似脱胎换骨。

    也在哪里进修过?!

    这张美得让人一眼就移不开的脸,洗去了昔年的神秘冷漠,莫名染上了几分邪柔,从前铁血倔犟的语气也荡然无存。

    令人无法抵抗。

    被她逼至墙角,腿伤却让他动弹不得,衣衫……呜呜,还是她临时借给他遮羞的。他所拥有的,只不过一件自己的中衣罢了。

    或许是为了报复他方才大声朗诵回信时的尴尬,她也重复他方才的话,“大哥,你们的婚事,我不同意?——可是你同不同意,这婚都成不了。”

    贺兰澈重重的呼吸,不开口,不回答她。

    她凝眸半晌,缓缓道:“我竟不知,似你这般外放的人也变沉默了。看来仍在恼我?”伸手轻碰他的脸颊,“说说,还在气什么?”

    贺兰澈终于憋不住,声音发闷:

    “你说与我一起孤立他们,我深信不疑。结果你们一起孤立我。”

    “你有苦衷,骗我便罢了,所有人都骗我。”

    “你们践踏我的真心,更践踏我的信念。”

    “往后呢?我如何区分你所言真假。”

    何况,她还亲口和大哥说:她就喜欢威风凛凛、能压服她的人。

    反观自己,不是跟在她身后,就是被她摁住压服……

    思及此,贺兰澈忍痛咬牙,猛地反身将她按在墙上,自己给出答案:“以后你说真话也好,假话也好。我被你整这一回,是生生世世也要绑死你。什么下地狱、偏生负我?你今后想都别想!”

    这次轮到她:“……”

    “你看那些话本,苦熬至终章却是个烂尾,是何滋味?你我相伴至今,岂能两不相关?这是对你我的不负责!”

    她突然伸手替他拢了拢滑落的衣襟,没说话。

    好像在微微怔忪——那神色……是讶异?

    洞外月华流泻,洞内微光浮动。他自那双柳叶桃花眸中,看见了自己灼亮的眼。

    莫非……自己太凶了?心下一慌,力道微松。

    她却立刻反手搂住他肩头,将他拉拢过来!

    “我好怕呀!小小狗,你突然凶起来了。”

    相识以来,贺兰澈第一次——不,除了那天晚上,这是第二次对她发狠。

    有意思!

    “你不会……唔。”

    她还想说什么?贺兰澈恼羞成怒,低头狠狠吻了上去,唇舌撬开她齿关,极轻地勾了一下。

    这个轻勾很快化作难解难分的纠缠,他胸膛剧烈起伏,她攥着他衣角——哦不,是她借给他遮羞的那件衣衫的衣角。

    他沾满了她的味道。

    她亢奋着,脊骨泛酸,整个人像被温水包裹般,却偏要在亲吻间隙断续低语:

    “大偃师……”

    “黏人大偃师……”

    “你的男德?”

    “不要了?”

    “一些罚款罢了,”他趁喘息的间隙沉声道,“再多,我昭天楼也交得起。”

    她嘉许点头,声音含糊:“你发烧糊涂时……倒添了几分威势……”

    “以后发不发烧,皆如此。”他睁眼,眸底翻涌痛楚和气愤,“我说了,生生世世也要绑死你。”

    “……那你的洁标呢?”她稍离,追问,“你最看重的洁标。”

    “……不要了,”他控住她的后脑,声音发闷,“都不要了。”

    反正她也从来不给名分,“成婚”二字想起来就心酸。

    既然将来再也不会通知正妻的全家,还要这洁标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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