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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保持不安全距离》 60-70(第16/29页)
手指示意她起身,吴杪便乖乖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她的身旁,然后俯下了身,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真的就开始尝试起来。
谢明琼咬住自己的指节,不想再发出什么声音,她盯着天花板,有些昏沉的想,下一次她一定也要让吴杪像自己一样狼狈。
可惜她咬住指节的动作被吴杪发现了,并没有让她在这场僵持中获胜,吴杪拉开了她的手,听到了她剧烈的喘息。
所以她也没办法说自己不喜欢。
因为她真的很喜欢很享受。
享受到忍不住揪住了吴杪的头发,幸好她的脑袋近在咫尺,这才不至于被扯疼。
等谢明琼能吃上晚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她去浴室洗了个澡,也把自己的狼狈和疲倦洗去。
吴杪站在她身后替她吹头发,谢明琼觉得这确实是有用的,起码此刻她的紧张情绪早已消磨殆尽,只剩下想爬上床一觉睡到明天早上的执念。
天大地大都没有她的困意大。
哪怕是好吃的美食都很难再让她提起什么别的精神来。
等她吃完饭洗漱完,八点半她准时爬上了床。
软硬适中的床垫托举着她,令她很快陷入梦乡,可这一夜她却没有做什么美梦,反而梦到吴杪变成了一只比格werwerwer的大叫着追着她跑,把她扑倒在地上之后又兴奋的舔她的脸和脖子,弄她一脸口水,就像下午在她胸前留下的那样。
这真是个可怕的梦,谢明琼直到醒来时这个场景都记忆尤深,以至于早上看到吴杪拎着早餐过来忍不住有些探究的朝她看去。
“怎么了?”吴杪替她把吸管戳进豆浆里,困惑的发问。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一进来,谢明琼似乎就格外关注她,连眼神都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难道是昨天不够尽兴或者是又有些紧张但不好意思主动寻求帮助?
谢明琼却只认真看向她,“吴杪,我昨天梦到你变成狗了。”
吴杪:“?”
“所以呢?”
“所以我在思考你到底会不会变成狗,会不会你本体其实是条比格。”
吴杪:“?”
吴杪担忧的在她额头上摸了摸,一般情况下,谢明琼是不会说出这么没文化的话的。
“怎么了?”谢明琼困惑的问。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我进门之前喝酒了?”吴杪问。
谢明琼拍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我脑子很清醒。”
她把肉夹馍撕开,狠狠咬了一口,浓郁的料汁溢满口腔,她能突发奇想这么问还不怨吴杪昨晚上太过分?她都开始怀疑吴杪在一点点测试自己能承受的底线,然后再让她的底线降得更低。
偏偏她又很清楚,吴杪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这纯属于自己的恶意揣测,所以只能自己生不知道哪门子闷气。
思来想去,这事还是怪吴杪。
但是和苏屿妈妈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谢明琼也没闲心再和吴杪多说什么,她看了看自己精心准备的这些资料,感觉掌心还是多了点汗意。
很快到了十点,视频如期接通,吴杪坐在视频之外,安静极了。
苏屿的妈妈是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她身后的背景是她临时落榻的酒店,窗外有着颇为亮眼的天空和魔都十分繁华的建筑群。
很显然,对方刚刚从某个重大会议上下来,西装都没来得及换,但她见了谢明琼还是利落的打了句招呼,“谢小姐你好,我是苏婕,苏屿的妈妈,听老金说你想和我交流一下?”
谢明琼点点头,“对,我确实有话想和您说。”
她话音刚落下,对面的苏婕就似乎从精英模式切换成了充满人情味和烟火气的老妈模式,还不等谢明琼说下一句,她已经风风火火的问起,“是不是苏屿又闯什么祸了?还是她带人想赶你走?你先不要着急啊。慢慢和我告状,我回去再收拾她。”
谢明琼:“……”
这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确实知道苏婕是煤矿起家,简而言之,她是个煤老板。可是第一印象实在很重要,苏婕看起来实在太像cbd优雅高层,总让人忘记她过去是个敢下煤窑,和流氓地痞扯过皮打过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能被西装束缚都很不容易了。
当初她看到苏婕个人信息时都忍不住感叹,就苏屿现在的样子不是和苏婕年轻时一模一样吗?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苏屿很好,她没有闯祸,也没有欺负任何人,相反,她是我见过的,最有人格魅力的小孩之一。”
苏婕没有露出自家孩子被夸了的骄傲自得,反倒脸色有些沉凝,“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谢明琼:“……”
“没有,一点都没有,”谢明琼说:“您是她的母亲,您觉得她会做出威胁人这种事吗?”
苏婕点点头,十分坦然的说:“会啊,前几次我给她找的老师,她就一个个的都威胁了一遍,然后给人赶跑了。”
谢明琼:“……”
她差点忘了这些前科。
“您有没有想过,她威胁的这些人,或许本来就有问题呢?”谢明琼问道。
“一个人可能是有问题,那三四个全有问题?你觉得这种概率有多大?”苏婕被自己面前的姑娘逗笑了,“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苏屿吗?愿意为了她处处说好话。”
谢明琼抿了抿唇,“这不是在说好话,而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她的神色认真起来,这种态度的变化让苏婕也付诸了一些认真聆听的姿态。
谢明琼打开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资料,将苏屿请来的那几人的姓名通通放了上去。
“其余的人我不确定,可这一位,毕业于政法大学,心理学专业,有多年从业经验,但耐心不够,多次干预苏屿正常交友,甚至在苏屿的朋友们面前散播她的虚假言论,大致为‘你们今后不用再和我往来,希望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这一类,坚定认为苏屿的问题是周边环境导致,只要将她先和环境进行切割,就一定能让她回头是岸。”谢明琼凝眉,“您觉得这是应该对一位初中生做的事吗?又或许我该问,您知道她做过这些事吗?”
苏婕微愣,这并不是被苏屿赶走的第一个人,所以当初这一位在教导了苏屿一周之后来向她递交辞呈时,她也没有再询问原因。
她只知道,自己请来的人又失败了。
“看来您不知道,”谢明琼说:“起码从这个角度来说,苏屿将她赶走并不是自己的问题,甚至您应该感激苏屿还拥有反抗和叛逆的精神,否则她会变成什么样,您自己应该能想到。”
哪怕是谢明琼刚刚知晓这件事时也为苏屿捏了一把汗,庆幸于她对自我的认可不会被别人左右。
苏婕蹙眉,“你该怎么证明你说的这件事真的发生过?”
谢明琼笑了笑,“是苏屿的朋友们告诉我的。”
谢明琼早就在毛林那里拿到了当初那人发给苏屿的短信,该感谢苏屿有一群信任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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