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缠绵病榻的少师大人: 14、如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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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一声:“这都过去月余了,朱老爷真是贵人事忙。”

    朱柄面色尴尬。

    温淮川:“我今日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朱柄:“那先生是?”

    温淮川:“我有一小厮,前些日子奉我的命令下山,却被朱公子请来贵府喝茶,迟迟未回。”

    朱柄一脸疑问:“这……犬子这些日子并未外出,也未见到请什么人来喝过什么茶啊。”

    唐子玉:“儿子的事老子怎么能知道,朱老爷把令公子叫出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朱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他稍稍改了改神色,脊背直了几分:“温先生,您虽然是天子少师,可我朱家,不论贵妃娘年的荣辱,也是当朝四品,您带着这不明来路的江湖人士,硬要安我一个罪名,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恐有不妥吧。”

    温淮川:“若是没有,我自当赔罪。”

    朱柄见人来人气势汹汹,又似是很有底气,他到底是不知道这个惹事的儿子做了什么,只能唤来管家:“去把公子叫过来。”

    没一会儿,朱骁就匆匆忙忙地过来,他人未到声先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爹爹,您莫要听他们一面之词,儿子这些天一直在家安心念书,连门都没有出过,你不信,你不信可以问王四。”

    跟着进来的王四连忙点头:“是啊,公子这些天悬梁刺股,哪都没去,老爷您可不能冤枉公子。”

    朱柄:“温先生,您也看到了,犬子的确未有外出,更没有请什么人来府中做客。”

    “没请什么人?”唐子玉懒洋洋地重复了这句话,“可为何马帮的人说朱公子身边这位仆从,给了很大一笔银子,让他们埋伏在路上,绑了朱公子要的人。”

    王四顿时慌乱:“胡说,没有的事!”

    唐子玉:“那你可敢跟马帮的人对质?”

    王四:“我为何要对质,说不定就是你们使钱让人栽赃给我们公子……”

    一旁的追风不由分说地拉起王四:“走。跟我对质去。”

    王四被拽着挣扎得向厅前的人求救:“老爷老爷……公子,公子你要救我啊!”

    朱骁连忙几步往前求向自己的父亲:“爹爹,您难道不相信我要相信这些外人吗?爹爹,孩儿无辜啊,孩儿无辜啊。”

    朱柄看向跪在面前的儿子,垂眸问到:“真不是你?”

    他的眼里已经有警告的意味了。

    朱骁摇摇头:“这不是我。”

    那为何不敢让王四与人对质?

    朱柄对自己的儿子品行再清楚不过了。

    他按兵不动,只是抬起头来,看向对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温淮川。

    “先生身边能人异士这么多,想必早就把我这府宅前前后后地搜了一番,可有搜到?”

    未等温淮川发言,追风抢先说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把小五藏在什么暗室里!”

    朱柄冷笑:“既然没搜到人,又有什么证据说是小儿绑了人。”

    朱骁见到自己父亲挺起腰板,也扬言到:“对啊凭什么说是我啊,说不定你家小厮自己喝花酒去了,又或者是去了什么赌场。一个小厮本就是贱命一条,你们要找人去乱葬岗或许还快些……”

    他话音未落,风雪倒灌的屋子里忽然寒光一闪,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出了鞘的锋利刀片已架在了朱骁脖子上。

    朱骁来不及感受到疼,血丝已从他的脖子上渗出来了,他后知后绝地发现,面前站着的就是那个看上去病弱的人,可谁知他左手已经抽了刚刚那个少年腰间的刀,正落在自己脖间。

    风把他的蒙眼轻纱吹起,他本应当孱弱的身子却握刀有力,分寸拿捏地刚刚好。

    他的速度太快了。

    朱柄连忙拍桌站起来:“温先生!我称你一声先生是看在当今陛下的颜面上,你别觉得我朱家怕了你,不过是从一品的少师,区区一个没有实权的挂名官,身负劳疾的短命鬼,你要是动了骁儿,你当真觉得你可以毫发无伤地从这里走出去吗!”

    观展和追风瞬间拔刀,唐子玉抬抬脑袋,给自己倒了杯茶。

    温淮川站在中间,手上力道加重:“还是不说?”

    朱骁脖子已经血痕一片了,他哭喊起来:“爹!”

    朱柄:“温淮川!我是当今天子岳丈!骁儿是当朝国舅!”

    “那又如何?”又是音冷如霜月的声音。

    “你……你……”朱柄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温确,你必是要与我为敌!与朱家为敌甚至……甚至与当今圣上为敌……你可想好了。”

    未等朱柄说完。

    只见风雪倒灌,烛火跳跃。

    刀起瞬间,一声惨叫后,血溅屏风。

    着一身月白色长衫的人收回刀。

    几片雪落于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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