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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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了上去。

    待萧渡稳稳落在地面时,沈玉蓁还有些缓不过神来,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

    萧渡嘴角噙笑:“怎么,你现在就要兑现承诺,当我的一件衣裳了?”

    沈玉蓁一愣,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呵,臭男人。

    她面无表情地在怀里挣扎。

    萧渡一个不防,就随意撒了手。

    于是……

    “砰——”

    伴随一声巨响,沈玉蓁重重摔地。

    落地的同时,她仿佛还听到“咯吱”一声。

    好像是脚骨断了。

    沈玉蓁被钻心的疼痛折磨得面目狰狞。

    萧渡半蹲在她跟前,欣赏她表情,“啧”了一声:“算了,你这么丑,我还是不要你这件衣服了。”

    “我就算是当一块抹布,也不做你的衣服。”沈玉蓁咬牙切齿道。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的日子,沈玉蓁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生活。

    而昌平因为解毒及时,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大碍,简单休养了几日,就恢复了精气神,跑到沈玉蓁的房里嘘寒问暖,表达她的深切关爱。

    沈玉蓁乖巧衔过她喂来的糕点,甜甜笑道:“谢谢阿婆。”

    昌平叹:“我的筱筱真是可怜,受了这么多苦,连佛祖都保佑不了。”

    说着,又将洗好的樱桃递到她嘴边。

    沈玉蓁差点没撑死。

    出了这样的意外,他们一行人也没办法在慈恩寺多耽搁。

    于是提前几日离开,带沈玉蓁回城医治。

    被蛇咬再加断骨,沈玉蓁的右腿起码有一个月无法动弹。

    看着大夫用纱布将木板绑在她腿上,沈玉蓁一阵长吁短叹。

    她怎么就这么可怜?

    不过,无法行动,也给沈玉蓁带来了一定的好处。

    见她整日闷在房里太过无聊,昌平给她送了不少连环画。

    后来,昌平发现她识字,又用轮椅将她带到了定安侯府的书房。

    到底是富贵人家,定安侯府的藏书不少。

    沈玉蓁在藏书阁翻翻找找好几日,还真找出了几本典藏的医书。

    其中的一本医书上,有描述归真的三言两语。

    只是,那两三句的描述真的太少,沈玉蓁费尽心思,也只找出了归真的其中几味药材。

    根本就不能依此找出解药。

    沈玉蓁有些难受,又让人把她给推了回去。

    颓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若去世。

    所以她之前,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变回原样的呢?

    沈玉蓁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她将手里的风寒方子和得知的那几味药材反复对比,愣是没发现什么共同之处。

    沈玉蓁觉得这样不行。

    于是她跑到昌平的面前装可怜,又要了几本医书。

    昌平疼她,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就随便给了她两本。

    所以沈玉蓁自然找不到她想要的。

    无奈之下,她准备放下成见去找萧渡。

    毕竟在整个侯府里边,就只有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只有他最看不惯她,巴不得她赶紧恢复原样离开。

    下定决心以后,沈玉蓁就找到了萧渡房间。

    她到时,萧渡正吊儿郎当靠在坐榻,心不在焉地翻过一页书。

    听到她的轮椅滑近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眉梢一挑,对她笑:“抹布来了。”

    沈玉蓁:?

    臭男人说谁呢?

    对这个称呼,沈玉蓁非常不满。

    但再不满意她也得忍着,毕竟她现在,是要求他。

    于是身残志不坚的沈玉蓁摆出谄媚笑脸:“爹爹,不是抹布,是筱筱来了。”

    “哦,小抹布啊。”萧渡笑盈盈。

    沈玉蓁:……

    好气哦,微笑摆不下去了该怎么办?

    前去打探消息的岫音久不回归,他拂袖而起,侧身望向门外,难得的动了怒:“人呢?”

    岫音方带着顾医正走到门前,便远远地听见他这声沉着怒意的质问,霎时间,不禁毛森骨立,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殿下,顾医正到了。”

    萧渡无甚表情地看他们一眼,移步要让。

    怎知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冲上脑门。

    岫音等人甫一进殿,看见的便是他直直倒下的场面。

    陡然的变故,惊起殿内此起彼伏的一阵呼喊。

    ——“殿下!”

    ——“殿下您没事吧!”

    第 77 章   077

    第77章

    殿内顿时一片混乱。

    顾医正和岫音忙是手慌脚乱地上前扶他,连卧床的玉蓁都按捺不住地起身,想帮上一把。

    怎知萧渡竟是在神魂恍惚之中无意识攥住了她的手,如何都不肯放开,而玉蓁因尚在病中,亦乏力得无法挣脱。

    但又不可能让萧渡始终睡在冰凉的地砖上。

    无奈之下,玉蓁让岫音唤来守在外面的尉凌,令他和顾医正合力将萧渡扶上了就近的、她歇息的那张架子床。

    因为尝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从他掌中的桎梏摆脱,玉蓁只能强忍着尴尬和羞赧,窘促地挪到床榻里侧,给他腾出位置。

    沈玉蓁眼不能看手不能动脚不能踢还不敢说话,就只有憋屈地由他们折腾。

    他们好像是在郊外的山间,走走停停了好久。

    等到目的地时,小鸡蓁就像是一块破布一样,被毒蛇的手下撒手扔在地上。

    动作间,束缚她已久的那块黑布条终于散开。

    久不见光亮,沈玉蓁不由得眯眼,适应了许久,才看清周遭的情形。

    封闭的空间没有窗户,只有零星的几盏烛火亮着,将洞内的景象映照得清晰。

    沈玉蓁愣了愣,抬眼看身前的直裰男子,问:“带我来这里作甚?”

    毒蛇笑:“你不想见见你的师父和师弟吗?”

    沈玉蓁抿紧了唇线,没有说话。

    “沈大夫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只要你和你的师父师弟按我要求行事,我定保你们性命无虞。”毒蛇负手身后,如是道。

    静静听完这一切的沈玉蓁和穆青陷入了沉默。

    半晌,沈玉蓁开口道:“如果没有师父的话,我和穆丞早就死了。再说了,就算师父早早丢弃了那粒归真,这些图谋不轨的人也会找上门来,天灾人祸,不是我们想躲就能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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