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的小太后: 27、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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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白居岳让梁拾意闭上眼睛时,她立马就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但这确实是一个奇妙到,梁拾意从未想象过的夜晚。

    或许是那句来自于白居岳的小小夸赞,或许是他今日的动作,真得格外温柔,又或许当她的身世被揭开后,她反而不再有任何,可以竖起的心防,梁拾意面对白居岳的恐惧感,竟乍一下消失许多。

    当然,她依然怀着一份胆怯。

    她手指向外伸展的速度是那样缓慢,时不时便抽动一下,想要弯曲回缩。

    但在一种层层叠叠交织的刺激下,她的手最终还是钻出了袖口。

    梁拾意渴望触碰的欲望,就像一颗小小的种子,一旦发芽破土而出,那它便只会愈发向上生长,再无法回头重新埋入地下。

    那只钻出去的手,开始向四周摸索、探寻,终于她的指尖碰到,一处发烫的肌肤。

    比以往任何时候,碰到的都要滚烫。

    梁拾意顿时生出一种,如同被火焰灼烧般的感觉,但那火焰似乎并不会灼伤她,只是顺着指尖一路要钻进心头,甚至让她想要,让这火烧得愈发猛烈。

    然而下一刹,白居岳将那处肌肤抽离了她,甚至他一直连贯的动作,也有了一息的停滞。

    他......不喜欢自己的触碰么?

    刹那间,这个念头闪过梁拾意的脑海。

    她无疑想到正是十日之前,白居岳就是在这里,一指一指地将她努力抱住他的手扳开。

    在梁拾意所有晓得,关于这件事的阅历中,这种触碰都应该是理所应当的,惯常会让对方愉悦的。

    但白居岳从来便不像一个寻常的男人,所以他不喜欢,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她绝没有能力,让白居岳做他不愿的事。

    顷刻,梁拾意刚燃起火苗,像是被浇上了一大盆冷水。

    只是又一顷,在她彻底凉透熄灭之前......

    停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汹涌的后续。

    白居岳虽然,还是没有与她产生任何多余的接触,但那忽然的加速,让火焰唰地一下复燃,刹那之间便重新烧遍全身。

    梁拾意的大脑霎时空白,理智被火焰所取代,行动被身体的本能驱使。

    白居岳本来只是想让这一切快些结束,但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嘤|咛......

    白居岳穿戴整齐衣冠,将袖口向下一拉,彻底掩住腕上被少女掐出的红痕。

    不出一夜,这痕迹定然便会消失,但他躯壳上裂开的缝隙,恐怕却彻底难再复原。

    暗门关上的一刹,他在全然的黑暗中,还是闭上了眼。

    闭上的瞬息,少女方才的情态,便跃然眼前。

    从一开始,他们就应该是互相裹挟着,跳下了没有退路的深渊。

    可某一刻,白居岳产生了,或许他可以让她漂浮于水面,不必沉溺的念头。

    可又几乎是同一刻,在她拽住他的那一刻,他无法自控地回握住她,坠入更无尽的罪孽之中。

    第二日晨起。

    梁拾意对镜凝着自己莫名水润的唇瓣,双颊仍未消退的红晕,脑中不禁浮现出昨夜种种。

    其实,也并非与往日相差甚远。

    不过是她最后实在无法按捺地攥住了白居岳的手,他亦没有抽开,只是更为激烈地回应她。

    让梁拾意恍然之间,便懂得了一种从未有过,却似乎让她周身充盈的愉悦。

    原来男女之事便是如此这般么。

    须臾,红晕从粉色的初桃,彻底化为正红的月季。

    梁拾意不禁羞得垂下头。

    大抵此时为她梳头的侍女们,正理着一处打结的地方呢,她这一动一下扯住。

    “啊!”

    梁拾意不禁吃痛地叫了一声。

    “太后娘娘,您没事吧。是丹心疏忽,请太后娘娘责罚。”侍女丹心即刻便请罪道。

    “是冰心疏忽,请太后娘娘责罚。”冰心接着道。

    倏地,这一下的疼痛,和一连几声的太后娘娘唤醒了梁拾意。

    “无碍。”梁拾意摆了摆手,重新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身为太后必须要盘起的发髻,刚刚梳至一半,被那小小的插曲打乱,一缕碎发散落。

    梁拾意回忆起在,她同白居岳行|房之前,在她被那种男女交|欢的快乐,与欲望冲昏头脑之前,她问过白居岳一个问题。

    问他,自己是否是一个合格的太后。

    他的答案是:“娘娘身怀真龙,当无论怎样当朝太后都只能是娘娘。”

    他二人之间绝非一对求欢索爱的寻常伴侣,白居岳所需,是她腹中能有一个孩子……

    梁拾意的手探向小腹,距离白居岳宣布她怀有龙子的腊月二十九日,已过去近一月。

    但她的小腹,似乎依然是那样平平坦坦,而白居岳却还是不慌不忙,隔三差五才来一次……

    终究他的性命,大抵不全然维系在这个孩子上,而她呢?

    梁拾意的手攥紧小腹前的衣服,她的衣服都特意做得宽松,愈是这样,便就愈显空荡。

    再追想,凌飞雁曾经告诉过她,白居岳是绝不缺少女人的。

    她能为他提供的一时欢爱,旁人说不定更能十倍、百倍给予他,难怪白居岳此前能那般不动如山,甚至将自己推开……

    梁拾意一时上头的小女儿情态,随着迟到的醒悟消退散去,最后又回到二人关系,唯一的维系也是症结之上。

    “白居岳,我们真得会有一个孩子么?”

    当夜,梁拾意在听到暗门开启时,直接便问。

    白居岳很久没有,连续两日来过。

    但是这一次他来了,梁拾意心中生起一丝侥幸,或许白居岳同她一样,心中还残存着些许头晚的欢愉,能让他继续网开一面,对自己坦诚相告一些实情。

    少女的手颇为紧张地发着颤,却一如昨日那般最后还是一下绷紧,坚定地抓住了他的手。

    白居岳看见少女眼神中的祈求,带着美好的羞怯与天真。

    躯壳缝隙中新生出,格格不入的柔软。

    可这生长注定无法维系,在它冒头的瞬间,夹缝两侧锐利的断口便会一下合拢,将它拦腰斩断。

    白居岳从来需要的就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这能为他拖延到的时间。

    自然如果有……最好,若未有……

    相比她妄念中的美好,少女更应该记住的是,他对她的伤害。

    他甩开她的手,连带将她整个人砸进床中。

    他对少女从来称不上温柔,但对于这件事,这是白居岳第一次,选择用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

    在少女不住战栗的身体与淌下的泪水上,白居岳想她对他存在的任何妄念,都应该粉碎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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