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限制文男主的妻子: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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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她吻先一步来的是她身上的香气,是清甜的,春日的桃花香。

    也让季霄原本快要吐出的嫌弃咽了回去,一股热气从胸口窜起直冲脸颊,身体僵硬得连那空白的脑海中都升起了一簇簇的烟花。

    正当他想着说些什么时,原本满是羞涩的女人忽然勾走了他捏在两指间的香囊。

    姜芜气鼓鼓的声音随之传来,“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给你送别的。反正你是世子爷,什么好看的香囊没有见过,又怎么会收下我做的香囊。”

    季霄一见她这模样就是吃醋了,立马从她手上把香囊取回来,舌尖顶住上颌溢出一声笑来,“别啊,我又没有说自己不喜欢。”

    “你这香囊丑是丑,我也不好说出违背夸好看的话,不过看久了,倒也挺别致的。”特别是上面的桃花,虽比不上府中绣娘做的精致,但也颇有几分粗糙的野趣。

    果然,她真是爱惨了自己。

    姜芜一听,气得就要再次把自己的香囊抢回来,“什么别致,你不就是嫌它丑吗。”

    “你还我。”

    “你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哪里有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要的道理。”季霄担心她后悔,忙藏在自己的胸口里。

    她送给自己的礼物越多,不是越能证明她水性杨花。

    “我不送了,你还我。”他的无赖行径气得姜芜那双本该同狐狸般勾人的狭长上挑眼尾正染上一层薄薄的红,亦连鼻尖都沾上了一抹胭脂,看得想要把她欺负得更狠一点,最好是狠狠地哭出声来。

    姜芜想要拿回香囊,又因为他藏在衣服里,要是她去拿,那和直接扒人衣服的流氓行径有何区别。

    何况她也没有想过要把香囊拿回来,本就是为扔掉烫手山芋。

    “你都说了是送给本世子礼物,我岂有不收之礼。”忍着香囊贴在胸口发烫的季霄扯下腰间佩戴的貔貅墨玉佩,耳尖通红一片的粗声粗气道,“礼尚往来。”

    见她不说话,神色一僵的季霄直接强硬地塞到她掌心里,“这可是我们季家代表身份的玉佩吗,你别说不想要啊。”

    其实他不想送这枚玉佩给她的,谁让他身上没有准备其它礼物,只能勉为其难的先送给她,想来她心里一定感动坏了吧。

    “世子对我真好。”接过玉佩的姜芜前面还想着找个机会把它给当了,又在听到他下一句话蔫了。

    当不了,等于不能换钱,那她拿着干什么,放在家里占位置吗。

    “你的手怎么了。”季霄这才注意到她的十根手指头泛着不正常的红,细看还能看见上面的针孔,顿时勃然大怒的一把扯过,“你告诉我,是谁弄的!”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不是我做香囊弄伤的。”想着他这个瞎子终于看见了的姜芜收回手,眼神闪躲着躲避。

    这一招她还是从宋今也身上学到的,那天她收到香囊后就开始琢磨了好久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后面得出结论,对她用苦肉计,还好她坚守本心才没有上当。

    “是不是为了给我做这个香囊弄伤的。”得出这个猜测的季霄眉眼间难得泛起一丝愉悦,五脏六腑里流淌着缕缕甜意。

    那么一看,那个丑香囊也不是那么的丑了。

    把手背在身后的姜芜欲盖弥彰的咬唇否认,“不是,没有,真的是我不小心弄伤的,才不是为了做香囊被扎的手指头。”

    她越是闪躲越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

    季霄心里更认定她爱惨了自己,为了给自己做一枚香囊宁愿扎得十根手指头都是伤,都这样了还想要瞒他。

    真是,蠢得要命,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蠢又好骗的女人。

    姜芜不知道他在脑补些什么,只知道不趁机得寸进尺做些什么好像对不起自己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下他胸口,嗓音娇糯带着蛮横,“不过你要是亲亲我,说不定我的手会好得快一点。”

    因为在之前,她很肯定宋今也就是想要让她吹下手,要不然也不会就差直戳她眼珠子给她看了。

    男人挑眉,高大的身躯将她围困在桌边,漆黑的瞳仁中蕴含着野兽狩猎的危险气息,“真的要我亲你?”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到耳垂旁,令姜芜本能感到不安地吞了好几回口水,不明白她刚才为何要说那些话。

    在屋内温度寸寸灼烧到令人难以呼吸,又像是要将炉子里的水全都给煮沸了去,是热的滚烫的,动荡的。

    就在男人的唇快要落下时,怕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的姜芜嫌弃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抵住他胸口,“我只是让你帮我亲下我的手,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啊。”

    “真的只是亲下手?”他这一句话说得那叫一转十八弯,声声勾人又缠人。

    指尖快要戳出一个坑的姜芜挺起胸口,“当然。”

    又欲盖弥彰的加了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季霄视线落在她正抵在胸口衣襟的那只手上,她的手修长干净,指尖嫩如笋,垂带兰花香。

    因为被针戳过,原本是蔷薇粉的指尖正似一朵开到糜烂的山茶花想要令人折下把握,也衬得小拇指旁的那颗红痣越发娇媚勾人。

    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眸色渐暗生欲。

    没有人知道,季霄是个手控。

    在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手看,从而后脊窜起一阵寒意的姜芜正想要将手收回,她的手先一步被男人宽大干燥得布满茧子的掌心握住。

    还没等她的尖叫从喉咙里破出,男人已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舌间一根根舔/弄,仿佛要用舌头抚平她指尖上的伤口。

    被恶心到的姜芜又羞又恼得就想要把手收回,“放开,我的手很脏的。”

    不是,他有什么毛病啊!

    梦里没说他还吃人啊!

    男人抬起头,眼神犹如饥饿的豺狼盯着猎物,湿热的舌头从指尖蜿蜒而下舔舐着她的掌心,“我不嫌脏,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干净的。”

    ………

    攒了一肚子火气的姜芜回到马车后,原本一直高高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回归了原地,就好像是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移开了两分,让她得以喘息的机会。

    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哪怕用香胰子洗过好几次了,依旧觉得臭臭的,像沾了他的口水。

    他又不是狗,为什么要舔她的手指,舔就算了,还咬。

    咦,恶心。

    姜芜并没有回府,而是让马车带她去了最近的钱庄,把上次季霄送给她的小金兔子当掉换来的钱全都存进去。

    虽说钱放在自己身边最安全,但是她不确定被赶走后她能不能带走藏在府上的钱,大概率是不能的。

    而她要做的,就是未雨绸缪的为自己寻找一条最好的后路。

    傍晚回家吃饭的时候,姜芜望着满桌子的菜色却是没有多少胃口。

    “怎么不吃,是饭菜不合胃口吗?”见她迟迟未动筷的男人难得第一次打破了食不言的规矩。

    正低头用筷子戳着米饭的姜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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