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宠之下,等您发芽: 4、摸鱼划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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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璞发烧的这两天,朝廷也出事了。

    户部尚书包一铭被弹劾了,而是被他的左右侍郎一起联名弹劾。右侍郎正是白璞的父亲白锦,左侍郎则是冷垠希,沈庆山的学生。

    下属是有弹劾上级的权利,但踏入庙堂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了无路可走。

    成为尚书之前,包一铭在吏部任职,吏部郎中。

    被提拔之快堪比火箭,已经成为朝廷里公开的秘密——宰相顾恺之上任之前,他和包一铭同在吏部任职。还有就是他俩是同乡。

    白锦弹劾的理由也很简单,包一铭对户部一窍不通,且无视规则,乱行决策。财政管理、税收征收、货币银钱,甚至包括人口管理、土地税收这些,上任一年了,依然如狗屁般啥都不懂,无法胜任尚书一职。

    拿到现代来讲,类似于让一个人事经理转去做财务总监。

    专业不对口。

    弹劾的折子并没有递到皇帝面前,这也是在白锦的意料之内。

    因为殷昌沉迷于亲自炼造西域进贡迷香香料,并且频频拿宫里的太监宫女做实验,已经有大半年没有上朝,所有的朝政都交给了顾恺之。

    所以弹劾的折子还是到了顾恺之手里。

    顾恺之倒也会做样子,安排了督察院御史假模假意开始调查折子里写的事情。

    白璞醒来,罗觅尔第一时间绘声绘色的跟他讲述这件事,并把白锦和冷垠希描述如英雄般令人敬佩。

    白璞狂炫米饭,听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直到罗觅尔说完,才冷静地问道,“罗叔,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你生病的时候,夫人来过。”罗觅尔心虚地低声说。

    白璞捏紧了碗,“娘来了?”

    “是,你发烧了,我……我实在担心。但是小璞你放心,没人看到。”罗觅尔摸住了白璞快要将碗捏碎的手,手背又瘦又冰。“夫人也跟我说了下家里的事情。”

    “娘还好吗?”

    “夫人很好,这边的事情我也没告诉她。”罗觅尔的鸽子只单向发给白锦,沈念并不了解细节,这也是走之前白锦的嘱咐。“她来过的事情,本来也没让我告诉你。”

    “嗯。”

    听到娘一切安好,白璞冷静了下来,又开始继续扒饭,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老爹开始雄起,但他白璞也绝对不会掉队。

    看白璞若有所思,罗觅尔以为他在担心家里的事情,安慰道,“放心,小璞,这次是左右侍郎联名弹劾,顾恺之有意帮包一铭洗,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对。”白璞并不担心自己老爹,淡声道,“我需要知道谁杀了穆有才。”

    罗觅尔点了点头。

    “帮我老爹说一下,把明卫暗卫都给我叫来,”白璞异常冷静,似乎这两天是在理智并且清晰的分析中度过,“还有,跟外公说下这个案子,刑部要立案,要查到底。”

    白璞没有资格与身份去调查凶手,他也没有线索,只能依赖刑部。

    “好。”罗觅尔说,“我这就去写信。”

    “谢谢罗叔。”

    “谢啥!”罗觅尔有点不好意思,“记得吃完饭自己把碗洗了。”

    “谢谢你这两天照顾我。”白璞眉眼弯弯地笑道。

    这次发烧仿佛把身上的浮躁都烧掉了,现在他只觉一身轻松,如风吹拂树叶一般,清爽理智。

    没死,一切都还有改变的可能。

    翌日。

    络城,军帐内,殷明看着顾恺之来的信,有些无聊。里面极尽宠媚之词,还有诉苦户部瘫烂如泥,管不好赋税不说,尽是一帮子乱臣贼子。

    读到心中提到的白锦的时候,殷明微微沉眸,但也很快翻了过去。

    信里顾恺之只差把自己的身体献上来了。

    “你看看。”殷明抬手,将信交给坐在旁侧台案前的一位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赶忙接信,有点差异,看完信后,努了努嘴道,“不会吧,你看上顾恺之什么了?”

    殷明揉了揉太阳穴,“之前提拔他的时候,确实单纯好控制。”也能平衡一些世家在朝局里的势力。

    “权利是会腐蚀一个人的,”黑衣少年眨了眨眼睛,“尤其是这种出身寒门,没见过世面,只会更贪。”

    殷明沉默不语。

    “不然你召他侍寝得了!”

    反正殷明从来不亲近女色,大家都心知肚明为什么。

    而顾恺之,长相俊美,京城里不乏「宰相是妖孽」的传闻。

    殷明听到后冷笑道,“司无言,几月未见,准葛尔没白去啊。”

    黑衣少年立刻比划了一个闭唇的手势,耸了耸肩。

    他被安排出使准葛尔,不还是拜殷明所赐?好不容易完成了使命,连皇上都没有来得及拜见,第一时间被殷明叫来了军帐前。

    “对了,荒春去哪儿了?”司无言尝试转移了一个轻松的话题,他是殷明的伴读,对殷明身边事情都会熟悉一些。

    荒春、鸷夏、戾秋、血冬是殷明培养的四大杀手,都是人间绝色美女,各司其职。荒春主要是负责在殷明身边,随时听候调遣。

    “正在受刑。”殷明简答。

    司无言有些吃惊,“怎么了?任务没完成好?”

    “小事,让她长长记性。”殷明岔开话题,“陪我下盘棋?”

    司无言也不敢再问,忙迭迭点头。

    心里暗自腹诽,合着第一时间把我从准葛尔叫来,是为了一盘棋?

    一盘棋的时间不短,下棋的期间,司无言又岔开话题,低声聊起了正事,“我在准葛尔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传言。”

    殷明抬眉,“他的?”

    “是,京城没人敢说,但是到了准葛尔,都说的头头是道。”

    “怎么说?”

    “最近他疯狂的从西域找人采购一种叫勾魂草的植物。”司无言停止落子,抬头凝视殷明,“这东西炼出来的膏子,据说让人上瘾。”

    殷明冷笑,他其实早已听说,“放心吧,他不会自己用的。”他这个兄长,只是单纯的喜欢折磨人。

    “你早已知道。”

    殷明冷声道,“宫里头有人最近找我,说他已经开始不拿下人做实验了。”

    “你能忍他多久?”司无言皱眉。

    “没到时候。”殷明轻轻落子。

    对他而言,人命也如同草芥,并不重要。就连殷昌平日里‘打猎’的猎物都是人,而非动物这件事,殷明也懒得干涉。

    殷昌和殷明两人从小就被养在皇宫外的别院里,跟白璞美好纯真的童年不同,殷昌和殷明两人从小饱受折磨,既不受父皇疼爱,又因生母身份低贱为异国女子而被人诅咒,熬过了十几年。

    其实殷昌和殷明还有一个亲弟弟叫殷音,在10岁那年被街上的流浪汉打死,抢走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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