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凝视兄长系NPC: 6、社畜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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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从高脚凳上下来。”维斯伸着触手围着唐西一圈。

    如果唐西能看到的话,他的身边全是滚动的不可名状黑色雾气。

    唐西停下了往下的动作,他端坐着:“所以,维斯先生,我要摆什么姿势。”

    他的声音如同流水般和缓,可以探得前方遇到了阻路的小石子,激起一片浪花,稍有阻涩。

    拦路石本石发出声音:“唐西先生抱臂即可,我需要画手臂线条。”

    假的。

    抱臂的动作可以让祂想看的地方更明显,完全撑起轮廓。

    祂问:“是练过的吗?”

    唐西以为祂在问手臂:“不算练过。”

    鼓鼓的,软软的。

    想埋,想吃。

    祂有点懊恼,想长大又不想长大,小时候祂还可以假装委屈故意埋头进去。

    祂记得,那个时候的唐西身上的青涩感很重,自己都还没学会怎么生活,就开始学着当靠谱的哥哥了。

    他手足无措拥住自己,轻轻拍着祂的后背,嘴里小声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

    好温暖的怀抱,都快把他融化了。

    宁尤眼里的黑雾越凝越多,直勾勾盯着唐西:“哥哥,好喜欢。”

    长大后他就不能随便埋了,想到这,祂深感遗憾又很快振作起来,祂会想办法回到那个怀抱里的。

    以更不容拒绝的姿态。

    唐西的无名指勾了勾手臂上的布料,他有点冷了,画室里的空调温度调的很低。

    “叮。”

    空调被调高了几度。

    屋里除了唐西,还是没有其他人。

    “维斯,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他不相信所谓碰巧,正好遇上他的破产,正好给他递上救命稻草。

    这一切安排得太滴水不漏。

    他不能一直被动的承受,多掌握一点消息,他就能多找到一分主动权。

    他是接受了这份邀请,但躺平任由宰割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在m国的泳池派对。”宁尤脸色黑了黑:“那天你很耀眼,我一眼就看到了。”

    唐西蹙起眉头:“哪一场?”

    m国和国内的文化有差别,他参加过很多场大大小小的派对,实在是想不起来维斯说的是哪一场。

    宁尤咬牙:“你没穿上衣的那场。”

    唐西更疑惑了,他参加泳池派对当然不穿上衣,浑身上下就一条短裤是很正常的男士穿搭。

    和朋友勾肩搭背,手臂贴着手臂都很正常。

    唐西:“维斯先生,我是男人。”

    宁尤要裂开了,他还以为唐西只参加过一场泳池派对,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m国和国内的距离太长,他的肉身无法每时每刻漂洋过海围在唐西身边。

    天知道那天,他愉快飘去m国,看到唐西和另外一个男人光着膀子勾在一起,开了一瓶汽水,气液全溅到了那个男人怀里。

    一群男人把唐西围起来,抛到空中又接住。

    唐西在中间,耀眼得要命。

    宁尤要疯了,他还没做好当正宫给唐西收小妾的准备。

    唐西没去纠结,好脾气道:“知道了。”

    他还是没想起来是哪场派对。

    有点闷。

    葱白的手指灵活拨开扣子,衬衫最上方的扣子解开后,松快了许多。

    “别解开!”祂的声音听着有些急。

    唐西手指一顿:?

    祂焦躁得在地上爬来爬去,从门缝里爬出,好不容易拼出个人形敲了敲门。

    “扣。扣。”

    敲门的声音仿佛敲在了唐西的骨头上,他转身看向门,嘴唇张了张,眼底闪过茫然和痛苦:最后的环节要来了吗。

    门被外面打开,男人戴着那天一样的帽子和口罩,手里拎着黑色的袋子。

    察觉到唐西的视线,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今天要用的东西都在这里。”

    空间内归于平静,半晌,唐西听到自己说:“好。”

    他心里乱糟糟的,自然也没注意到男人几乎是双手捧着,带着敬仰意味的奉上袋子。

    袋子里的东西很出乎意料。

    一个最普通款式的黑框眼镜和一个挂在脖子上的工牌。

    唐西拿起工牌:“莱利斯项目组的工牌?”

    那是他参加的一个实习项目组,第一次和他人合作完成一个科创设计。

    维斯:“是的,我非常欣赏您的那次设计。”

    唐西视线落在眼镜上,他不近视,偶尔戴眼镜是当作饰品。

    手上的这款眼镜和宁尤经常戴的很像。

    唐西不知道维斯想干什么,他只能往最坏的方向打算。

    他边戴眼镜边思考,在他戴好工牌的那一刻,他想起来。

    社畜。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词。

    他没实在经历过,昨晚临时补课的电影里就有这种身份。

    社畜搞砸了总裁的文件,被总裁锁在办公室里,落地窗前,办公桌上……

    而这种时候往往会有助理故意来敲门,总裁就会拍着腿让社畜躲在办公桌下。

    藏在办公桌下也是有讲究的。

    社畜不能反抗,因为反抗会丢了他的工作。

    唐西压住想要干呕的冲动,负面的情绪快要烧毁他的理智,他终于知道眼前这位画家想要玩什么了。

    为什么要用他第一场实习的工牌场景,就非要,非要那么欺辱他吗。

    第一次实习做出设计时,大家一起庆祝的场景还在眼前。

    唐西的喉结滚了滚,拼命往下压着翻滚的情绪。

    这只是刚刚开始,后面有可能会经历更糟糕的,如果现在都承受不了,又凭什么去获得那么大的金额。

    “好,我会完成的。”

    !

    唐西从高脚凳下下来,身体晃动着一下没站稳,下意识往前扶住可以依靠的东西。

    砰的一声,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前方的桌面上,眼镜滑落半个鼻梁,真像社畜熬夜后走不稳,手里的文件滑落满地。

    “啪。”

    很轻的一声,卡牌与皮肉接触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却异常明显。

    他双手撑在桌子前,而刚刚维斯正站在桌子旁,两人的姿势很明朗了。

    他桌咚了眼前这位画家。

    他的工牌随着他的动作,扇过了这位画家的脸侧,此时还悬在男人的眼前,一起一伏,一晃一晃。

    两人都懵了。

    宁尤迅速把双手藏在身后,他的手已经维持不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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