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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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动了动,那手掌便撤开,任由她动作。

    她摸到了他微凉的唇,而后摸到了他的脸颊——是干的。

    她有些失望地抽回手。

    这男人竟没哭!

    将她惹哭这么多回,他却一次也没在她面前哭过——哪怕在她现下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

    她越想越不甘心,恨恨地在他胸口位置咬了一口。

    苏琯璋这粗莽武夫像是没有痛觉似的,一声也不吭,甚至还在她耳边轻笑了声。没有衣裳的阻隔,宣槿妤直接咬到了熟悉的位置——是他的锁骨处。

    因侧躺着,又经方才一番动作,宣槿妤转身时无意将苏琯璋的衣领扯散了些,是以她才咬到了这里。

    想起平日里尤其夜间她都在什么时候咬的这人这处,宣槿妤面色发烫,不由松了口。

    苏琯璋双手附上来,将她的身子揽紧,被宣槿妤在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她只是暂时不生气了,不代表这个人就可以像往日一般想对她怎样就怎样。

    黑暗中,她心底的声音在告诉她:在这座牢房里,她可以当作此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们还是夫妻。

    至于他心里藏了人、又偷偷吃避子药的事,等她出了牢房,还是要计较的。

    宣槿妤又想起了外祖父说的那句“赴死”,掐人的手劲也松了,将头靠在他胸膛,眷恋地闻着他身上如初雪般微凉清淡的气息。

    “不会有事的。”苏琯璋总是很轻易便能猜透她的心思,即便是在这样紧紧相拥也不能见到彼此的黑暗里。

    宣槿妤没有说话。

    “时间仓促,来不及安排,但苏家外头有人,不会有事的。”苏琯璋贴近她的耳朵,将声音压得极低,慢声道。

    这人从未骗过她,宣槿妤相信了,心里顿时安稳下来。

    只是她不知是忘记了还是从不知晓,这人是从未骗过她,但他从不会和她说所有的事——非要说或者被她逼问的时候,也只是说好的一半,藏起另一半。

    苏琯璋确实只说了一半。

    苏家在外有人是不错,但他也没把握苏家此次定能脱身。

    上位者的心思向来多变,他拿准的只是正常君主的思维。

    一旦龙椅上那位不管不顾,拼着损失朝中大半势力、无视边境处的虎视眈眈、也无视朝野可能出现的动乱,定要将他们苏家一家置于死地;那便是他算计安排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依他对盛誉的了解,他可能发疯的可能性更大。只看他是冷静地发疯,还是失了理智地发疯。

    “我告诉你,我只是暂时原谅你了。”宣槿妤终于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将头埋到他颈侧,“出了这座牢房,我们还是要和离的。”她声音闷闷的。

    苏琯璋面色一变。

    “槿妤,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想到白日里那两个嬷嬷说的话,和他放在书房桌案上的那只装了避子药的药瓶,宣槿妤又再次恨得牙根痒痒的。

    “狗男人,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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