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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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琯璋脚步都没变化一下,“咬耳朵,咬这里更痛。”他偏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

    宣槿妤又咬了他一口,这回换了一侧肩膀,“想得美。”

    人这么多,说句话都要斟酌一番,免得被人听了私话。

    若真咬在他耳朵上,被这么多人看见,她成了什么人了?面皮子都不要了?

    她连想报复这个男人,在心里计划的时候都在想些不引人注目的坏点子。她名声虽然不好听,但也不能再坏。

    她可知道,走在他们身前身后的一群大老爷们,都是些粗俗武夫,最是不能体谅女儿家心思的了。她可不想被他们说她骄纵跋扈,不然同行这一路她都要不自在。

    而且,千错万错都是这个男人的错。

    叫他对她冷脸三年,叫他寡言木讷像个木头桩子,叫他心里藏了人……

    宣槿妤想着,气不过,又狠咬了一口。

    苏琯璋笑着又将她往上托了托。

    “娘说得不错,你就是个假人。”宣槿妤慢慢松开嘴,看着他肩上两个带血的牙印,小声嘟哝道。

    都见血了,这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都没有知觉的么?

    可她知道他并不是没有知觉,而是比较能忍。毕竟,她过往在床笫之间咬他,他还会越发勇猛。

    宣槿妤察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耳朵慢慢地红了。

    怎么想到那头去了?她不自在地将发烫的脸埋在他背上,许久头都没抬一下。

    他们已经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几个孩子额上慢慢渗出了汗珠,不到三岁的苏玉慕走得越来越慢,最后揪着丁茜茜的衣摆,停下了步子。

    “娘,我累了。”苏玉慕很是委屈地说道。

    “孩子们都累了,歇一下罢!”苏琯璋闻言,快行几步,和开道的兵部副尉陈阳商议。

    陈阳看了一眼站着不动、委屈巴巴满头大汗的小男孩儿,点了点头。

    于是一行人停了下来,各自寻了突出的木墩子或断枝坐了下来。不讲究的,便直接在草丛里坐下,不一会儿,随手抓住一只在身旁窜过的雪白兔子。

    “嘿,今晚有烤兔子吃。”那人道。

    方才几个娃娃对着兔子一顿玩儿,最后还将它弄丢了,可将他遗憾了一回,简直暴殄天物。

    “嘿,我也抓到一只。豁,可真肥啊!”不远处有人大笑。

    “嚷嚷什么?我的兔子都被你吓跑了。”

    “嘘,这里兔子可多,咱们进了兔子窝了么?”

    ……

    孩子们这会儿也不感觉到累了,一个个探着头伸长脖子去看人家抓兔子。

    “母亲,您感觉如何?”许玉娘问苏老夫人,拧开水囊递给她。

    苏老夫人接过,朝大儿媳笑笑,“没事,我身子还硬朗着。”

    她是习武之人,到如今年过花甲,仍坚持每日打一套拳法,身子比许多年轻的闺阁小姐还要好。

    这不,孩子们个个都满头汗,她身上却仍是干干爽爽的。

    “现在都春末了,行路还好些,到了夏季……唉!”喝完水,她怜爱地握住宣槿妤的手,“孩子,你还怀着身子呢!可苦了你了。”

    他们苏国公府再崇尚俭朴,也是传承数百年的世家,大盛建朝后更是一等一的勋贵之家。底蕴在这儿,府中日子再怎么朴素也差不到哪儿去。

    年轻的几个孙媳妇儿,有孕的时候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专为她们做些合用的汤羹饭食、佐以合口的糕点零嘴,其余衣、住行等方面也更是精细。

    唯独到了这个小孙媳妇儿有孕的时候,又是随他们在刑部死牢那样的地方待了几日,又是随他们流放在外,吃尽了苦头。

    宣槿妤摇摇头,“祖母,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我不苦。”

    “璋小子,可要顾好你媳妇儿。”

    苏琯璋应了,拆了糕点让宣槿妤吃了几口——她现在是双身子,容易饿,吃的也比之前多了些。

    休息了一刻钟,王虎见一行人仍没有动身的意思,不禁有些着急,找到了陈阳。

    现下已经是申时中,再过得半个时辰便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今晚便别指望再行路了。

    “不过二里路,就要走这么久。往后可要怎么办?”他语带抱怨。

    陈阳笑,“王千户,我们本可以骑马的。”

    骑马再是慢行,也总比两条腿走得快。

    按他们尚书大人原先的计划,路难行的时候,那位宣小少夫人再是受不得颠簸,但让宣小公子抱稳她,在马上慢慢走,也惊不了她的胎。

    他们本可以在半年内将人送至广虚府,再快速折返回京的。

    哪知他们禁军一来,便收走了他们赖以代步的马儿。

    王虎想起早前那茬,又在陈阳这里碰了个软钉子,悻悻地走开了。

    得,陛下造的孽,都让他来承受了。

    嘘,可不能这么想,心里想想也不行。

    捉兔子的人回了队伍,宣槿妤刚吃过东西,担心趴着会吐出来,便拒绝了苏琯璋继续背她的提议。

    “草深,容易绊着你。”苏琯璋说,示意她去看孩子们身上被草刮出来的痕迹。

    尤其是年纪最小个头最矮的慕哥儿,他身上全是草籽,从腰间往下,全是一道一道的绿色草汁。不知道他怎么搞的,连白嫩的小脸上也沾了几道绿痕。

    “还会弄脏你的衣裳。”苏琯璋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

    夫妻三年,他最是知晓她不能忍受脏乱——当然,半月前在死牢里是个例外,她当时根本没心思留意衣裳的事。

    宣槿妤左右扫视了一圈,发现除了她,所有人的衣裳下摆也都是脏兮兮的,都是草汁、草籽。

    其他人她没好意思多看,匆匆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但她留意到苏琯璋的外袍除了脏,还被勾破了,线头暴露在外面。

    虽然都被流放了,但她好像一时也不大能接受这样狼狈的模样。

    想着,她朝苏琯璋张开双手,“我才吃了东西,你抱我。”

    抱着可比背着累多了,她想。

    苏琯璋不知她心里作何想法,但见状立马毫不犹豫地抱起了她。

    宣槿妤看着毫不费力的男人,视线朝上,落在他明显亮了许多的双眸上,有些狐疑。

    这男人,怎么瞧着还挺开心的样子?

    他们磨蹭的这当会儿,苏家其余人都走在了前头。

    宣槿妤双手环抱住苏琯璋的脖子,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心想,这样抱着,久了她手也该累了,怎么这男人竟看着十分轻松的模样?

    她还是小瞧这粗莽武夫了。

    一行人再怎么慢吞吞地走,也到底是赶在晚膳时分赶到了废庙。

    这座废庙坐立在绵延的山林中,外头有个小广场,一座雄伟的大殿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但从云端若隐若现的飞檐来看,规模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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