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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废柴大小姐决定修仙[西幻]》 60-70(第14/16页)
“主人!主人!快醒醒!”
脑海里传来且慢的呼唤。
剧痛像无规律的乐章,敲打着太阳穴。外界嘈杂的声音哄闹不止,似是有好多人正在她的附近,然而所有声音传入耳中却隔了一层。
斯莉尔想要掀起自己沉重的眼皮,依旧使不上力。
她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很多。距离一场切身体会的死亡感受,也好似过去了许久一般。
然而斯莉尔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回想不起在试炼中的全部经历。
她和温格进入黑洞之后,发生了什么?
胸口处的疼痛仍心有余悸,记忆只停留在一位红发之人消融成枯骨的那一瞬间,剩下的便只有蔓延全身的疼痛。
唯一残留的记忆里,只记得有位不知姓名的人,给予她这场死亡和新生。
到底是谁呢?
一努力回想,斯莉尔就头疼不已。索性放弃。
因为她隐隐有所预感,那些尘封的记忆并非消失,而是在等待某个时机。
她神识探向体内,检查起眼下的状况来。
被捏碎的金丹不见了,换成了一个形状奇异的东西。
斯莉尔观察半晌,辨别出那一团东西,是个沉睡的婴儿L。
原先身体里的脉络,此刻像是血管一样联通着其脐带。随着斯莉尔的呼吸运转,那婴孩也规律地起伏着。
将神识缓缓没入其中,她感觉自己就好像与自我、与本体之身完全融合。如若要用语言形容,便只有天人合一才算贴切。
斯莉尔方恍然大悟,原来那婴孩便是她自己,神
就在这种感觉中,整个身体的周天终于重新运转,元素力在四肢百骸各处重新流动起来。
只是,在运转时,她发现吸收外界。
外界的元素力,好像非常稀薄?
经过这遭,她,竭力睁眼,视线终于不再一片模糊。
极而泣:
“主人,您可算醒了!”
有个细节不同寻常:放在平时,它早就在斯莉尔手中震颤不止了。眼下却安静地躺在她腰间的剑鞘中。
斯莉尔坐起身,与周围人群投来的视线交汇。
在看清她眼睛的一瞬间,围观的人们纷纷后退了一步。有些人的口中还发出了惊讶的低呼。
远处有一些人在窃窃私语。
斯莉尔精准地捕捉到了他们话语中的几个关键词。
“灾殃之源”、“少见的怪异红眼睛”、“不详”、“很可能是女巫”。
这些人看她,态度绝非友善。
她朝人群看去,仔细观察了一番。
这些人的装束,看起来像是商贩打扮,用料粗糙。
这些衣装的形制她从没见过。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浩如烟海的书册中。
最关键的是,围住她的人群构成全是男性。
女人们哪去了?
她环顾四周,发觉自己似是身处某个居民区的街道。
像是个贫穷的小镇,甚至连供给女巫飞行的航道都没有。
街上的建筑也与她认知中的差距甚远,房屋与房屋之间相互粘连,像是切过的一块块蛋糕,矮小丑陋。
偶有高楼,也不过是最东边的教堂,与对面的一栋,鹤立鸡群着。
且这些房子的用料,看起来不像任何一种魔法原料。她怀疑,这些房子甚至可能经不住斯帕拉随手的一道空间魔法,便会被破坏。
对面的高楼的楼阁顶端,一道小窗遥遥开了个小缝,身着宽大白袍、抱着个婴儿L的妇女,正小心翼翼地偷偷朝这里看来。
地上很脏,斯莉尔略略有些嫌弃,艰难撑着剑缓缓站了起来。
人群显然忌惮着她。在她站起身的一瞬间,又如潮水般朝后退了一大截,自发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且慢,你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斯莉尔一边细致观察着周遭的情况,一边在脑海中问道。
“主人进了黑洞之后,且慢就被困住了,只能记得主人挥剑似乎在战斗……好累好累,砍断一条还有一条……
“呜呜呜呜,主人,且慢没有用,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且慢恢复意识的时候,周围有好多人,他们还想搜您的身,我发出响动来警告他们了……”
这句话从先前低落的语气变得昂扬起来,还在句末停顿了一下。
似是经过了危机的缘故,且慢的说话语调终于恢复正常,只在这句话张显端倪。
假装不知道且慢语气中的邀功求夸奖,斯莉尔追问道:
“然后呢?”
“但好像,响动声让他们吓得不轻,一下子就又引来了好多好多人,七嘴八舌的特别吵。还有一些人跑开,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
斯莉尔耳尖一动,她听见了远远的,规律而训练有素的几个重叠的脚步声,在朝她这里接近。
她的耳力与视力通通更上一层,或是突破境界的原因。
斯莉尔对于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她环顾周围,朝着声源的反方向跑去。
人群发出低呼,并不情愿地给她让出道路——让路是出于某种不约而同的恐惧,没人敢阻挠她离开。
……
卡俄斯有些茫然。
一切的发生让她有些始料不及。
接连见证两位故友的死亡,她明白之前了解到的事实没有这么简单,绝不可能只是习清不告而别前留下的纸条那般。
——“托法娜不该如此死去。我的占卜从没显示过这一点。”
“她的灵魂不会消亡,只要打开冥界,我便能让她重返人间。”
“不必再劝我了,妹妹。哪怕是要与魔鬼做交易,我也不改此心。”
脑海中闪过托法娜的灵魂彻底湮灭的画面,卡俄斯知晓这段纸条遗留的话语中全是谎言。
可她还是想不通——如果习青一直在欺骗她们,她为什么还要帮助魔族厄里斯复活?
想到这里,她不免越发咬牙切齿。
这些人,总是这样。
她们总妄图以保护的名义,什么事都不告诉她——无论是莫名其妙解散灯塔,还是习青的占卜结果,和她们自以为瞒得很好的暗中执行着的什么计划。
卡俄斯知道,她们这样,只是想要她好好生活,和希帕蒂亚一起,不必再过从前那般流离颠沛的日子。
她是安然无恙了。可她要如何心安理得地迎接安定的生活,无视那份安定背后可能是故友的鲜血淋漓?
可无论她如何抗议,乃至与托法娜闹别扭似的决裂。她们还是不肯让步……
可恶,太可恶了。都是一群骗子、疯子!又卑鄙,又讨厌……
卡俄斯在心里狠狠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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