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白月光缠上了: 19、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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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前,江念棠一开始进话剧社的时候,只敢偷偷地看谢知鱼,总觉得怎么看都不会腻。

    平时见不到她的时候,这张令人心心念念的脸庞常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当谢知鱼问出“在想谁”的时候,江念棠甚至没有思考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就脱口而出:“我在想你!”

    直白而炽热的话语将那些怀疑化作灰烬,谢知鱼那颗紧绷的心逐渐软化,嘴角也浮起一抹笑意。

    江念棠眨了眨眼,声音微哑:“我担心你被我传染,生病真的太难受了——头痛欲裂,一站起来就头晕,四肢发软,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脑子根本没办法思考。我不敢吃一点东西,一吃就想吐。”

    谢知鱼将人拥入怀中,指尖颤抖地落在她的肩头,眼圈微红,眼底满是愧疚:“对不起,我应该陪在你身边的。现在还很难受吗?”

    “吃过药后,已经好了很多。现在我自己回家也不会有问题的。知知,你真的不用为了我影响工作。我一个人在家休息两天就好了,真的。”江念棠像是为了佐证自己已经好了,推开了谢知鱼的手,朝前走了两步。

    殊不知,在谢知鱼眼中,她的脚步非常虚浮,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倒。

    她刚走两步,就被谢知鱼打横抱起。

    “附近还有人……”江念棠捂住自己的脸。

    谢知鱼脚步一顿:“你还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是,就是有点害羞。”江念棠小声说。

    “他们不会看的。”谢知鱼轻声说了一句。

    江念棠这才小心翼翼地抬眼环顾四周。

    园丁们正低着头专心干活。

    江念棠脸上的红晕才稍稍褪去。

    谢知鱼将人抱回家里,锁好家里的门。

    她帮江念棠盖好被子后,就坐在床边办公,无论江念棠想要什么,她都能立刻给她。一整个下午,她都没有离开过床边。

    江念棠一直在睡觉,她又被疼醒了,体温已经飙升39.2c,她艰难地扭过头去,看见谢知鱼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现在是下午三点。

    “要喝水吗?”谢知鱼合上笔记本电脑,微微低下头问道。

    江念棠只觉得浑身都在火里灼烧,含糊地应了一声。

    一向不爱喝水的她,此时竟也喝了半杯。

    “知知……”她轻唤了一声。

    谢知鱼:“我在。”

    江念棠声音干涩:“现在是病毒传染力度最强的时候,要不你还是去书房办公吧,我们可以一直开着视频通话,这样你也可以一直看着我。”

    “如果是我病了,你会离开我吗?”谢知鱼反问道。

    江念棠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不会。”

    谢知鱼微微一笑:“所以,不要再说让我走这类的话了,我是不会走的。”

    就算是死,她就会死在这张床上。

    见此,江念棠乖乖点头:“那你吃药了吗?甲流是有可预防的药的。”

    “放心吧,我吃过了。”谢知鱼眸光微闪。

    其实没吃。

    她的阿棠那么痛,她想陪着她一起痛。

    等阿棠病好了,她就该病了,到时候阿棠就会心甘情愿地留在她身边,没有人可以打扰她们。

    到了晚上,江念棠的体温才慢慢退下去,降到了38c,也能吃下些东西了。

    谢知鱼亲自熬了粥,都是江念棠平时爱吃的。

    江念棠虽然胃口不好,没吃多少,但她光是看着坐在身边一起喝粥的谢知鱼,心里就只剩下幸福的感觉了。

    她双手托腮,认真地说:“知知,我好喜欢你呀。”

    “只是喜欢吗?”谢知鱼微眯双眸问。

    江念棠歪了歪头,认真思考了一下。

    在她心里,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她也不太确定,自己对谢知鱼的那份喜欢,有没有上升到“爱”。

    毕竟,在穿越前,她和谢知鱼也只认识了半年。

    她怕她轻易地说出“爱”,又没办法给出相对应的爱意,就好像她在说谎似的。

    她唯一可以确认的是——18岁的江念棠很喜欢谢知鱼。

    较真和犹豫的时间很短,却让谢知鱼的心蓦地一沉。

    谢知鱼攥紧了手中的勺子,声音放轻了些:“阿棠,你又走神了吗?”

    “爱这个字太沉重了,我可能需要用时间来回答。”江念棠一字一句地认真回答。

    偏偏谢知鱼最害怕的就是时间。

    时间会磨灭一切伤痕,也会磨灭人与人之间最浓烈的感情。

    谢知鱼垂下眼睫,神色晦暗,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

    接下来几天,谢知鱼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江念棠身边,就连上卫生间,她也会站在外面等着。

    其实江念棠生病第二天就好了很多,只有低烧和咳嗽了。但她想着谢知鱼是太担心她了,就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第五天,江念棠已经没有症状了。但谢知鱼还是跟着她走到了卫生间前。

    她转过身,挡住谢知鱼,忍不住说:“知知,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专心做你自己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谢知鱼抬起双手,手掌裹住她的双肩,微微一笑,“怎么了?是腻烦我了吗?”

    她早就猜到会有那么一天,但还是抑制不住心中蔓延的痛苦,像是一双长满刺的荆条抽过她的心间。

    “不是!”江念棠果断摇头,看向谢知鱼的眼神无比认真,“你在公司运筹帷幄,肯定很辛苦,这些天,你不仅要照顾我,还要处理公司事务。每次你接电话都会去房间的角落,但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说着,江念棠感动得眼圈都红了,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哽咽:“你为我做得太多了。”

    “不多……不够。”谢知鱼将人揽入怀中,眸色渐深,手指一点点收紧,仿佛要将人嵌入身体之中,“阿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温软的触感落在江念棠的眼角,想将她的眼泪都带走,可她止不住地落下泪来。她也说不清为什么。

    前几天特别难受的时候,她没有哭,现在快好了,却泪失禁了。

    “知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演戏,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她环抱住谢知鱼的腰,将脸埋进谢知鱼的颈窝,不经意间将眼泪蹭在了上面,她抽泣了两声,遗憾地没有闻到喜欢的栀子花香。

    这两天,江念棠很注意消毒,所以屋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谢知鱼眉心微动,轻轻抚过江念棠的背:“没事的,演戏的事不要紧,先把身体养好。”

    至于什么时候养好,那就不是她的阿棠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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